沈书站在他身边,微微叹了口气:「你若认定是她,看样子路还很长。」
「大哥听谁说我认定是她?」沈墨淡淡地转身:「自己都说不值得我喜欢,那我还喜欢什么?」
沈书一愣,连忙追上去:「你……不喜欢惊鸿么?」
沈墨轻轻勾了勾唇,脸上一片淡漠:「相安无事地过日子便好。」
于是本来相处甚好的两个人,开始形同陌路了。晚上沈墨回来,便睡去了侧堂,没有再与惊鸿同床。
想不到一个混蛋也能隔那么老远将两人害成这样,气得花锦牙痒痒,就差做个小人戳死萧琅了。
惊鸿觉得有点难受,但是沈墨一句话也不同她说,甚至多看她一眼也不成,渐渐的她也不想主动去和他说话了。
大宅里住着,时不时还是会有京城的人来拜访。惊鸿知道,那些都是来劝沈墨的,皇帝的气一天天消了,还是没有放弃要把沈墨带回去。
只是沈墨依旧无动于衷,每天一起身之后便会消失,惊鸿一整天都不可能看见他。晚上回来也是无声无息,又睡的是侧堂。偶尔她半夜翻身疼醒了,下意识地往身边一看,就会觉得……其实有那么一点儿空落。
两人都不肯低头,急得花锦整夜睡不着。沈书好声好气地将花锦抱在怀里安慰:「各人有各人的缘分,夫人放心让他们自己去磨合吧。」
再这样下去,惊鸿当真是会走的,还磨合个什么劲儿?花锦气得直打沈书,自己又实在一点办法都没有。
「陕北一带因为您的辞官,已经开始有流匪作祟,大多是异邦人,伪装成流匪的模样在边境打探消息。」石琮站在沈墨面前,皱眉道:「您若再不回去,凭凌冒那小儿,是绝对守不住边关的。」
沈墨喝着茶,眼底一片黑沉。
午膳的时候惊鸿终于看见了沈墨,已经过去三天了,这还是第一次看见他,难免有些怔愣。
他不会再继续背她了,所以花锦让人另外给她做了一把带木轮的椅子,绣娘和剪画可以推着她走。
「我接了圣旨。」沈墨开口就说了这么一句话,老太君也在,一桌子人都错愕地看着他。
「江山动荡,所以半月之后,我要重新接受兵符,前往陕西边境。」沈墨说着,安静地夹了菜放进自己碗里。
花锦先是一愣,接着就看向了惊鸿。惊鸿脸色有点苍白,不过还算正常。听见沈墨的话,她只是睫毛颤了颤,其余什么也没有。
沈墨会重新回去谁也不觉得奇怪,但是花锦急啊!这两个人现在闹成这样,要是二叔再离开个一年半载的,回来怕是两个人都要不认识了!
不行,她得做点什么!
老太君只道:「你自己的路总要自己走,别逼着自己就行了。」
沈墨点头,安静地将饭吃完,然后与惊鸿一起回了院子。
说是一起,其实是花锦推着惊鸿在前面,他远远跟在后面。
「二叔这一走,你会很久看不见他的!」花锦小声在惊鸿耳边道。
惊鸿点头,却什么也不说。
「说不定他回来就带另一个夫人回来了!你怎么办!」
惊鸿还是点头:「我让位。」
花锦气得想把这不开窍的往池子里推!要不是手帕交,她真是要撒手不管这事了,气死了!
进了院子,沈墨去侧堂休息,花锦则是眼珠子转了转,让折枝去将惊鸿的药端来。
惊鸿身上的伤养得好了一些,但是还是会疼,每天都要喝许多的苦药。她今天天心思有些飘忽,一边听着花锦絮絮叨叨,一边张嘴喝着花锦亲自喂的药。
之后午休,花锦便走了,惊鸿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突然就肚子绞痛,直想吐。
「啪!」伸手将旁边放着的空碗给扫到了地上,外头的剪画听见动静,连忙跑了进来。
「小姐?」看见惊鸿脸色青白,满头是汗,剪画吓坏了,连忙叫人:「来人啊!快来人啊!」
绣娘跑了进来,一边拿盆子让惊鸿吐,一边让人去请大夫。
这么大的动静,沈墨自然是能听见的。但是他在桌边坐着,淡淡地想,反正有人请大夫,他又不是大夫,过去做什么?
「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成这样了?」花锦的声音也在外面响起,清晰地传了过来:「惊鸿?惊鸿?」
沈墨手指动了动,在洁白的茶杯上慢慢泛白。
「好不容易养好的身子,这是怎么做的孽!」花锦好像要哭了,声音听起来很着急。沈墨心里跳了跳,还是放下茶杯站了起来。
惊鸿吐了一会儿,倒是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些,听着花锦这么夸张的喊声,忍不住嘀咕:「至于这样紧张么?」
花锦瞪她一眼,而后继续道:「大夫都说了你这身子弱,最近伤口是不是又常碰着?好得慢就算了,今天还吃错了什么?」
惊鸿低头想了想,她除了饭菜和药什么也没吃,饭是和花锦他们一起吃的,大家都没事,那么定然是药的问题了。但是,谁会在她的药里动手脚?
花锦还在旁边喋喋不休,惊鸿觉得头疼,忍不住就想伸手去揉揉脑袋。
「别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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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聘下堂妻 上 V第69章[0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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