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赵景叡对她笑,还饶有兴致问起郑家来,郑娅容心中一喜,当即便有些羞涩道:「世子谬赞了。」
说着,一双眸子满含情意看着赵景叡,一副欲语还羞的模样。
正当此时,她又听赵景叡道:「父王之前说过郑氏蠢笨,儿子还以为是母亲宽厚,不曾薄待她的缘故。今个儿听她这么一说,原来郑家人都是如此呢。」
他说这话时眉眼间带着笑意,却叫听到这话的郑娅容顿时便惨白了眼。
「世子……」郑娅容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看着赵景叡,身子轻轻颤抖着,像是下一刻便要昏过去。
赵景叡似笑非笑道:「表姑娘若想学那勾栏瓦舍中的女子,也该多学一些才是,要有些韵味才好。」
话音刚落,郑娅容便立时羞愧,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像是下一刻便要一头碰死。
定王妃瞧着她这般,只瞪了赵景叡一眼,训斥道:「不许胡说,什么勾栏瓦舍,你莫不是又去了?」
定王妃这般教子,青梅便叫人将面色惨白的郑娅容扶了出去。
等到回了殿内,见着自家王妃还在训斥世子,而世子还和往日里一般全然不放在心上的样子,少不得便出声道:「王妃快别气了,您难道听不出来世子是故意在气那表姑娘呢。」
「那勾栏瓦舍,世子再不会去的。」
赵景叡瞧了一眼大丫鬟青梅:「还是你这丫头懂我,放心,就冲着这一点,我往后定给你寻们好亲事。」
青梅被听的话闹了个大红脸,羞道:「用不着世子操心,奴婢是一辈子都要服侍王妃的。」
赵景叡只为打趣她 ,听她这么说,也没再接话,只道:「今日不陪母妃用膳了,身上沾了汗,怕冲着母妃。」
定王妃听着,点了点头,知儿子是不想听她念叨了,也没当众戳穿他,只开口道:「你去吧,往后叫身边儿伺候的人更上心些,你从马场回来,该回你院里洗洗再来我这里请安。」
「今个儿是你父王没在,若是晓得你这般,也是要责罚你身边奴才的。」
赵景叡随口答应了,便往出走了。
定王妃看着她的背影,无奈轻叹一口气:「这孩子,自小就是这般脾性,也不知那徐四姑娘嫁进府里能不能管住他。」
「若是不能,可有的我发愁了。」
听自家王妃这么说,青梅便宽慰道:「王妃宽心,所谓一物降一物,世子那般喜欢那徐四姑娘,徐四姑娘的话世子定能听进去的。」
「再说,世子自小养在太妃身边,不会太出格的。要不然,这些年下来,皇上能这般恩宠世子?」
定王妃听着这话,不知想到了什么,思绪有些飘忽,半天才回过神来,点了点头,道:「也对,他如今大了,我这当娘的也不能管他一辈子。」
「左右,他这些年也算顺遂,是个福泽深厚的孩子。你别看他有时候任性妄为,谁都不放在眼里,实则心里头有数,又是最孝顺不过的。」
定王妃这般夸世子,青梅心中有些想笑,世子再如何,在王妃眼中,也是没人能比得上的。
这世上当母亲的,哪一个不是如此。
这边,青梅和定王妃说着世子的事情。炒股日记www.ddgp.net
那边,郑娅容面色惨白回了涟漪院,刚进了殿内,便一头扑在郑侧妃怀中哭了起来。
郑侧妃见着她这般,当即便吓住,问道:「怎么回事,可是没遇上世子,还是说世子没理你?」
「没事的,世子就是那般脾性,别说是你了,就是宫里头的公主贵人,也未必能叫他高看一眼。」
「这事情急不得,要慢慢来,今日不成,过几日再试。」
听郑侧妃这么说,郑娅容哭的更是厉害了,身后跟着的丫鬟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将表姑娘被世子踢了一脚还骂作奴才的事情说给了自家主子听。
又将方才表姑娘去给王妃请安,不知王妃说了什么,表姑娘出来脸色惨白,差点儿就晕倒在地上的事情也说了出来。
郑侧妃一听,当即便脸色铁青:「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这些年我以为她宽厚,不曾薄待我这个侧妃,原来竟是在这儿等着呢。娅儿是我郑家嫡出的姑娘,哪里能叫她这般作践。」
「不行,我要寻王爷讨个说法去。」
王府书房
郑侧妃端着红漆托盘缓步走进了书房内,走到案桌前将手中的托盘放下,温声道:「王爷,您累了一下午吃些点心吧。」
定王看了会儿折子,才抬眼看了一眼站在面前的郑氏。
「不是说书房重地不要轻易来,你来做什么?」
这话中带了几分威严,却是并未十分怪罪。
郑氏深知王爷的脾性,虽身为天之贵胄,却轻易不会责罚妾室。
因此,只福了福身子道:「王爷息怒,妾身妾身也是顾及王爷身子。」
「再说,妾身有一事实在是……」
郑氏说着,抬头看了看坐在椅子上的定王,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来。
定王看了她一眼,道:「有话就说,没说的就回你院儿里去,本王还有事情要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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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今世不当妾 卷四 V第22章[0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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