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公子下午在绣楼里说的话,虞嫤她记心里了,他又说要病死了,她就非要弄明白不可。」素琴也想拦着,可哪里拦得住,虞嫤说要来看茉莉,她还信了,到了门口后听里边说话,原本素琴要提醒,虞嫤直接捂住了她的嘴。
「那就让她去弄明白,这点鸡毛蒜皮的事儿也值得你来我往的矫情。」屈邑起身,兴趣缺缺,离开了院子。
院外很快传来马蹄声,越来越远。
素琴静不下来,看阿喜收拾,忍不住也上前帮忙来转移注意力,待到将茉莉交给英子,阿喜换了身衣裳,那已经过去了快半个时辰,她这才对素琴道:「走,我们过去瞧瞧。」
许都城东侧,紧挨着四方路的同悦客栈,几年前扩建之后,生意更好,为了招揽贵客,还特意修出几间上房,里面一应俱全不比外头那些小宅院差。
阿喜与素琴绕过了通往阁楼的唯一小径,夜色中,不远处的阁楼有光。
从她们的角度,隐隐可见敞开的窗户内有人影,阿喜和素琴并没有上前,两个人站了会儿后素琴道:「虞嫤在里面,我们回去吧。」
阿喜道:「不进去看看?」
「她晚上不会回去了。」素琴转身,「如果赵季礼病了的事是真的,她不会回去。」
「乔月在外头,我们先送你。」两个人往外走,还在客栈的大堂内遇到了赵季礼身边的管事,对于她们的出现这位管事显得很平静,颔首后,拎着食盒快速的往客栈后院走去。
阿喜闻到了粥香,再看管事的步伐,只怕是虞嫤来了后临时让他出去买的。
出了客栈后,走在路上,夜风微凉,吹的人心渐渐平静,素琴依旧是疑惑:「他的身体一直很好,怎么会病的这么厉害。」
「说是中毒了,照那说法,应该从很久之前就开始。」
这么说素琴更不明白了,在晋州时,赵季礼的身体看不出哪里不好,赵家生意都是他一人操持的,与形容中下不了床的模样,不能想象是同一个人:「赵家也未曾有过家产争夺的事。」
「四处求医,林州秦家那边都受了托付。」阿喜顿了顿,委婉道,「想必这毒很难解。」而照着眼下这情形,身体每况愈下,不知还有多久可以活。
素琴扭头看她,嘴角微动,最终还是没说什么,走了一段路后道:「就到这儿,我自己进去就成,没几步路,你早点回去。」
阿喜目送她,看着她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巷子内,等了会儿后才带着乔月离开。
隔天,阿喜早早到了锦绣楼。
素琴早的也早,两个人心照不宣,都是想多担待些,等到下午时,虞嫤过来了。
素琴刚准备带英子出去一趟,见虞嫤进来:「你怎么回来了?」
虞嫤轻笑:「我怎么不能回来,生意不顾了?下午还得去一趟水埠,那边的李掌柜是个难伺候的,不能去迟了。」
「也好。」阿喜走过来,将兜衣交给她,「下午你去水埠,我留在这儿。」
素琴看了阿喜一眼,也没问为什么不留在客栈内,带了英子离开了绣楼,之后一个时辰,阿喜与虞嫤谁都没有提起昨晚的事。
待到下午虞嫤去过水埠后,天色暗下来时,虞礼换下衣服离开了绣楼。
此后几个月里,虞嫤都是白天在绣楼中,天黑去客栈,阿喜与素琴谁也没问,虞嫤也没提。
八月末入秋后,天气渐渐凉爽,到了十一月,初冬在即,秋闱快揭榜了,许都接连几日的降温都盖不住即将到来的喜气。
等到揭榜那日,大清早的,去绣楼的路上,阿喜就听到了鞭炮声,大约是有人中了,报喜的人拿着铜锣满大街的敲,一路狂奔到人家家中去报喜。
到了绣楼后,素琴也说起了这事儿,她们住的地方,隔壁是读书人,正好今年参加的秋闱,大清早全家人出门去了州府书院,若是中了,这会儿估计正高兴。
话音刚落,街上就跑过了一个报喜的人,今年的秋试似乎格外热闹。
阿喜轻笑,她家中恐怕是出不了读书人了,谷子如今识字多了,兴趣全在那些药材上。
许是因为今天放榜的缘故,街上的人多,绣楼内的生意都比往常好一些,三个人忙了半天,到傍晚时虞嫤外出,阿喜趁着空闲时收拾今天取出来的绣样。
门口传来了什么东西撞到门的声音。
阿喜也没回头,只道:「是不是忘了什么?」
等了会儿没人回话,阿喜转身,看到门口站着的人时愣了下。
「刘先生……」
刘文正站在门口,脸颊透着红,似是匆忙赶过来的样子,手里捏着个纸卷,张了张口:「张,掌柜。」
将刘文正请倒了绣楼后院的屋舍,阿喜给他倒了碗茶:「刘先生,您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刘文正喝了两口茶,脸色还有些红,他看着阿喜,由心的高兴,洋溢到了脸上:「张掌柜,我,半年前就到许都了。」
应试在州府举行,许都之外的考生都是提早过来的,刘文正到了这儿后与县学内的同窗一起租的住处,准备考试。
看样子这次是中了,阿喜说的诚挚:「还未恭喜刘先生,多年辛苦如今终于有了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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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农悍妇 卷三 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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