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哪儿来的簪子?」
左思鸢也嫌披头散发的麻烦,便任由牧青寒折腾她的头发,平日里都是茶香替她挽的发,所以左思鸢并不会梳古人麻烦又复杂的发髻。
「保密。」
牧青寒笑而不语,他的手在左思鸢发间活动着,目光扫向了手中的发簪,眼底划过了一丝柔色。
那三个月,他寻遍了天下所有地方,找到了一块最透的玉,又到了一个城镇当中,按着当地习俗,亲自雕刻了这么根玉簪,玉簪正中叩着一颗红豆,上头是他和时七的名字。
玉簪通体看不出有被打开过的痕迹,所以左思鸢只能看到玉簪中的一抹飘红,只当是玉本身便是如此。
最后牧青寒将玉簪插入了左思鸢的发间,轻声说道:「挽好了,时七果然是个娇娘子!」
这句话几乎是在左思鸢耳侧响起,她脸涨的通红,闪到了一侧,强装镇定道:「莫要凑得那么近。」
然而泛红的耳朵和脖子已经出卖了左思鸢此时的心情。
牧青寒看着左思鸢,低声连道:「好好好,我不凑的太近……」
左思鸢平息了会儿心情,这才听到牧青寒的声音又说道:「天色太晚了,不如我送时七会回去吧?」
「走回去?」
左思鸢拧眉有些犹豫,要知道南山寺的山可是极高的,先前爬上来便已经要了她的半条命。
「有我在,自然不会让时七走路。」
牧青寒忽然动身,拦着左思鸢的腰,几乎没有给左思鸢思考的时间,只听一声口哨响起,左思鸢只感到自己飞起来了,不由得惊呼一声。
「咴律律——」
马叫声响起,左思鸢稳稳的坐在了马背上,身后的人将她扣在怀中。
「时七,我送你。」
「你!」
左思鸢有些惊慌,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又被牧青寒扣在怀中无法挣脱,她咬了咬牙,低声喊道:「你放我下去!」
「时七怕什么,有我。」
牧青寒低笑着,若有若无的尝试靠近左思鸢,眼中都是左思鸢的模样。
渐渐的左思鸢也不再抵触着牧青寒,抿着唇不再作声。
半响,左思鸢忽然出声:「你还没告诉我,你究竟是谁。」
「时七……你当真煞风景。」牧青寒敛着眸子,下巴磕在左思鸢的肩头,闷声:「你明知道我不愿说……」
时七本就对皇权贵族敬而远之,若是让她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那岂不是就明晃晃的将时七推开了么?
他绝不允许时七离开……
「你想让我接受一个,我连身份,名字都不知道的人么?」左思鸢飘忽的声音响在牧青寒耳侧,微冷:「我做不到。」
「时七,我错了,你别生气好不好?我们就回到之前那样好吗?时七……」
牧青寒的声音有些慌乱,像是在乞求,又带着一股子让人无法忽视的挽留。
左思鸢没有在说话,二人之间的气氛又变的冷凝了下来。
在牧青寒有意无意放慢速度的情况下,慢悠悠的回到了鸢月楼,他将左思鸢小心抱下马,细声吩咐:「这是西域的雪莹膏,能消了你身上的鞭伤,你收着。」
「无功不受禄,我不能收。」
左思鸢没有接牧青寒递过来的那瓶药物,退后的两步弯了弯腰:「今日多谢公子,玉簪与裘袍,日后收拾干净我便会还给公子,公子慢走。」
「时七!」
牧青寒厉呵一声:「你非要与我如此生分吗?!」
「不是我与你生分。」左思鸢起身,抬眸看向牧青寒:「是你不愿告知我一切。」
在牧青寒的这般追求下,左思鸢心中自然是有过一刻的心动,可每每只要想到对方的隐瞒,她那颗心就像是被浇过凉水一样的冷。
左思鸢深吸了一口气,又说了句:「公子慢走。」
牧青寒没在说话,深深的看了眼左思鸢,眼中划过了一道让人看不懂的情绪,转身离开。
左思鸢一言不发没有再看牧青寒一样,亦转身进入了鸢月楼。
「小姐!你没事吧!」
走进门后她就看到了一直等候着的茶香与碧珠,心底松了口气,有些疲惫的说道:「暂且无碍。」
茶香看着一脸疲惫披着大裘,又换了发型的左思鸢,眼中闪过了一道复杂之色,唇嗫嚅了一番,像是考虑到了什么,她将想说的话都给憋了回去,只低声说了句:「小姐我去给你打水洗漱。」
左思鸢支着额头,补充了句:「记得找些金疮药来,我受伤了。」
「小姐受伤了?」
碧珠听说左思鸢受伤了,也匆匆跟着茶香下去拿金疮药。
当二人一个端着水,一个拿着金疮药进入左思鸢的房间后,却发现左思鸢正坐在案桌前。
空旷的案桌上,明晃晃的摆着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茶香与碧珠面面相窥,最后还是茶香忍不住问道:「小姐这是什么呀?」
而左思鸢正沉默的看着这个精致的盒子。
这正是方才‘傅慕竹’一直要塞给她的雪莹膏。
倒是让他悄无声息的放进了她的房内,还怕她看不见,特意的将案桌上的东西都给清理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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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吃货王爷 卷二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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