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耗费了心思,取了名字,可见,应该也不是戏弄她。
毕竟还是第一次有人送她这么贵重的礼物,顾绵一时间不好意思起来,她垂下了头,背在身后的双手互相勾着,有些紧张。
「本王先前所说,还是算数。王妃既已入王府,你我二人便利益相系,本王既与王妃做盟友,自然也会竭尽全力护王妃周全。只是王妃也要……」
又是盟友!
顾绵不待他说完,突然抬起头来看着他:「我不要听!我只问你,你可知道,在我们青州,送簪子是什么意思?」
魏阶一怔,顾绵果然又与他所想不同了……
送簪子是什么意思……
他看着面前少女好像格外明亮的眼睛,只觉得先前所设想好的一切说辞都暗淡了下去。
他确实是要得到顾绵的信任,也确实从裴川那得到了一些启发,甚至听了明决的,亲手做个礼物给她。
他做这些,是要与她交好的。
毕竟年节之时圣上已有病容,朝野变换,他若要未雨绸缪,理当优先将府中安排妥当。
怎么就说到簪子的意思了呢?
「我……」魏阶才要开口,忽然间喉咙里却涌上一股异样的感觉,「咳咳咳……咳咳!」
他突然间开始剧烈地咳嗽,脸颊也隐隐涨红起来。
「王爷!你怎么了?」顾绵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扶住他,将他手中的匣子放到一边去。
魏阶只觉呼吸都开始困难起来,越来越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似的,只能不住地咳嗽。
他扶着桌案的一角剧烈喘息,可越是如此,那窒息的感觉反而越像加重了一般。
「魏阶,魏阶你怎么了?」顾绵彻底慌了神,魏阶难受的样子显然不是装出来的,他眉头紧锁,身子也弯了下来,看起来痛苦万分。
「你别吓我呀魏阶……」顾绵声音都带了哭腔,她扶着魏阶,猛然想起外面还有人,连忙高声喊道:「来人啊!快去请太医!王爷身子不舒服了!」
外头全福和玉竹都守着,听见顾绵喊,立时都冲了进来。
「奴婢这就去请太医!」玉竹一见这情状,哪敢耽搁,立时就出去找太医去了。
而全福想扶着魏阶坐下,一转身,却是瞧见了屋里摆着的两盆盆景。
「谁把花摆在这里的?快些弄出去!」
顾绵一怔:「这花怎么了?可有不妥?」
魏阶想回答她,然而才要开口,却是连声的咳嗽,停都停不下来。
全福一拍大腿叹了一声:「王爷闻不得那花的香味!」
顾绵哪知道这个?
闻言愣了一下,却是赶紧招了丫头来,忙吩咐将那两盆花暂搬到偏殿去。
魏阶咳得嗓中已有了一股甜腥味,方觉稍好了一些,这才开口:「先回,书房。」
「好,这就扶你回去!」顾绵又忙和全福一同扶着他自停云轩出来,往书房那边去。
太医院的孙大人坐在床边诊脉,顾绵就站在一边,思绪却是一下跑远了。
怪不得王府里光秃秃的只种树种草,原来是魏阶闻不得花香。倒是个奇怪病症。
「启禀王妃,王爷对鲜花的气味比旁人敏感,这才引起了急症。虽无性命之忧,可也要小心谨慎。微臣拟两张方子,一张内服,一张外用。倘若王爷身上有了红疹,当以外用之药敷于其上,旬日便可好转。」
孙大人诊完了脉,起身禀报。
顾绵连忙回了神:「劳烦大人了。只是,他这咳嗽还不算,还要起红疹?」
孙大人点点头:「此症,花香是引,不过王爷并未接触太久,想来应该不至于太过严重。」
顾绵看了一眼床上,自回来便迷迷糊糊睡过去了的魏阶,一时间垂眸:「也是怪我……」
「王妃若无事,微臣便先为王爷拟方子了。」
「孙大人辛苦。全福,快跟着孙大人拿药去。」顾绵方招呼全福来,引着孙太医到厢房里拟方子。
等人退下去,她这才走到床边,也并不嫌弃,便就在边上一个矮凳上坐了,盯着魏阶看。
他自打坚持回了书房,便睡了过去,这会倒是没有方才咳嗽时脸色那般难看了,可到底瞧着不好。
人家特地登门道歉,结果在自己屋子里被引出了病症,偏她还不领情,顾绵竟然一时间有些同情魏阶了。
她坐在那想着想着,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来。
「玉竹。」顾绵从屋里出来,招了玉竹过来,「你去将谭管家叫来,我有事与他说。」
不一会谭管家就来了。顾绵也没回停云轩,便在这院里的厢房见了他。
「王妃召属下前来有何吩咐?」
「冬日里我曾与你说过,要往我们院子里栽些花木的事,你可还记得?」
谭兆自然点头:「属下记得,此事暂时搁置了。」
「不用办了。」顾绵干脆利落,「栽花就算了,你只去弄些叶子各异,颜色鲜亮翠绿的来,等天暖了种上,就当是变变花样了。」
谭兆也不知王妃怎么忽然改了主意,不过他自然听说了王爷生病的事,便以为是与王爷有关,就也不再问了,自然应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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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福妻 卷一 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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