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话,只见眼前人影一闪,牧斐竟然撒腿就跑了。
反应过来的江老板立即挥喝众人:「给我追!」
牧斐满大街的穿街拐巷,东躲西藏,后面一溜的人紧追着不放。
好容易将人甩开了些,只听天上轰隆一声,电闪雷鸣,转瞬间大雨倾盆了下来。
牧斐避之不及,全身上下皆已被雨水淋透,四下里一看,见左手巷子里有一个的脏乱的小窝棚,一时不察,很难发现,——听着身后的追赶声越来越近,他只好矮身躲了进去。
待那帮追债的人走远,他才大大松了一口气,这才嗅见窝棚里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又臭又腥的。
他忙捏住鼻子准备起身,忽闻耳侧有呼哧呼哧声,一阵热浪扑脸而来,牧斐骇然一惊,吓得一动不敢动。
心想:莫不是鬼?
当他战战兢兢的转过头去,正好与一只呲嘴獠牙垂涎三尺的大黑狗打了个照面。
「啊!——」
不一时,惨烈的尖叫声与黑狗的嚎叫声响彻在深夜的大街上,牧斐边拼命的逃,边扯着嗓门仰天哭喊着:「秦无双,小爷我与你不共戴天!」
自秦无双从正店回来,关神医便替朱账房治疗花柳病。
朱账房起初不太放心,扭扭捏捏的不让看,怕关神医泄了密,毕竟这种病若是让他娘子知道了,可有得他受的。直到关神医表示他是受了新东家的嘱托才来替他看病,其他的事情他一概不关心,朱账房这才放下心来让关神医看病。
看了几日后,病渐渐有些好转,下面不再溃烂发痒了,这才真心服气关神医的医术。
之后关神医配了一瓶秘方,并嘱咐需每日擦至子孙根患处,并且不能穿裤子,平躺在床上通风一个月才能彻底治愈。若是期间动了身体,导致气血流向患处,则会导致功亏一篑,而且还会伤及根本。
朱账房一听,唬得赶紧向秦无双告假请求回家养病。
秦无双却不依了,百般款留朱账房留下坐镇,只说药行每日都得补货,流水的生意铁打的算盘,这药行少的了谁也是万万少不得他的。
朱账房听了,甚是得意。但毕竟子孙根要紧,思索再三,决定还是先把那些药材的上家和供价单拿出来,有了这些,秦无双便可以派人依例去补货。——毕竟他与那些药商打了十多年的交道,料想她秦无双一个月内也不可能将所有供货商都拉拢为己用。
朱账房手里所谓的药行命脉,便是供应这些药材的上家。
秦无双先是假意推辞不接,表示自己能力不足,恐会把事情搞砸了,急得朱账房差点给秦无双跪了,秦无双这才勉为其难地接下。
然而,朱账房怎么也不会想到,他这么回去一躺,远不是一个月,而是大半年,半年之后,秦家药行早已被秦无双掌握住了。
秦无双自得了药行的供货上家后,就开始一个个紧锣密鼓的暗中调查:哪家药才货真价实,哪家药才滥竽充数,哪家药才便宜,哪家药才贵,哪家药材各类行价多少,供价多少,明面上给秦家药行的供价多少,暗地里给朱账房的报价又是多少……
是以,整日里头忙的是晕头转向的,一时也没顾上牧斐已经有五六日未归了。
直到倪氏过来哭她的不是,说她太狠心,竟将牧斐丢在外头不管不问的,——她才不得不找来安喜询问牧斐的下落,方得知牧斐在忠勤伯府段家。
牧斐翘着二郎腿歪在楠木椅子上,地上跪着一艳婢垂着腿,身后站着一艳婢松着肩,一手执壶外在扶手上,一手端盏送至唇边细啄慢饮,表情陶醉地看着舞池里一群彩衣舞姬新练的霓虹舞。
对面坐着的段逸轩见了,隔着舞姬们劝道:「文湛,我说你这风寒还没好全乎呢,就又喝起酒来,仔细回头又该严重了。」
牧斐晃了晃酒盏,微醺道:「无妨,喝酒正好排排寒气,再不出来透透气,小爷我都快闷死了。」
正说着,听见下人来报:「小官人,外面有人拜访您。」
段逸轩问:「什么人?」
下人回:「是三位小娘子。」
段逸轩皱了皱眉,正在想是哪门子小娘子来拜访他,那边牧斐忽然站了起来,紧张兮兮地问:「长什么样的?」
舞姬们见状,纷纷停了下来。
下人答:「三位长得都很漂亮,对了,最漂亮的那个说她姓秦,还说是从定远候府来的。」
牧斐顿时打了个焦雷一般,定在那里一动不动。
段逸轩一听,大吃一惊,忙结结巴巴地问牧斐:「她她他怎么找到这儿来了?文湛你……」
牧斐重重放下执壶与酒杯,烦躁地挥着手:「不见不见,就说你家主子没空见,赶紧让她们走。」
下人不敢妄动,回过头看着段逸轩,段逸轩想了想,一挥手道:「就依他的意思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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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了,娘子 上 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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