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身后的人似乎不满她的挣扎,一条长臂抬起,从她的腰间移到胸前,更紧的锁住了她。
周静容向下看去,只见一双长手长脚正像藤蔓一样缠在她的身上,将她紧紧捆住。
男人的,手和脚?
周静容这才恍然记起自己身在何处。
这里是傅家村,可不比傅府房间宽敞的还分内外间。房间里只有一个土炕,没有地板,地面也是土,不能打地铺,她只能和傅云深都睡在土炕上。
可昨晚各睡一边离得老远的两个人,这会儿怎么却盖着同一床被子?
周静容被傅云深紧紧的裹在怀里,勒的快要喘不过气,差点想爆粗口:「傅,云,深!你丫给劳资松开!」
周静容毫不客气的用手肘向后顶了一下,傅云深吃痛,手臂微松。她趁机将胳膊拿出来,撑在身后坐了起来,打算穿鞋下地。
傅云深迷迷糊糊的,下意识的长臂一挥,将要逃跑的人拦腰捞了回来,一个翻身便将人压住了,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他尚未完全清醒,平日里总如幽潭一样令人难以看透的双眸,这会儿却是难得的澄透,带着些迷蒙的雾气和茫然,微红的眼角微微上挑,可爱又性感,撩拨人心。
美人。
这是周静容对傅云深的第一印象,也是在后来的相处中,即便被他惹生气了,却仍能保持宽容心态的动力,谁让她总是会不经意间被他的俊颜惊艳到呢。
弦歌雅意二人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幅场景。
男子轻拥着女子,与她含情脉脉的对视,鸦羽般的青丝缠绕着铺在雪白的中衣上,好像两个人融为了一体,如画般唯美。
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画面,绝对没有少儿不宜,可不知为何,就是让人脸红心跳不止。
二人双双脸色爆红,第一个反应就是赶紧出去,将门关好。
她们似乎,打扰到了什么?
被弦歌和雅意这么一搅,傅云深彻底清醒过来。
他赶忙松开周静容,老实的退到一边,忐忑的解释道:「我不是有意的,不知怎么就过去了……」
周静容坐起来,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才不相信他不是早有预谋。
他平时睡觉很老实,那么小的榻也从未掉下去过,怎么这么宽的炕却能移到她身边?
呵,男人。
周静容一脸「我看透你了」的审视表情,让傅云深如坐针毡,鼻尖浮起薄汗,生怕被她误解为急色之人,他明明很君子的好么。
昨天她才刚刚答应可以与他相处试试看,他虽然欢喜,却不敢得意。又怎么会在不经过她允许的情况下,就对她有过分亲密的举动呢?
周静容没理会傅云深纠结的欲言又止,对着门口扬声道:「进来。」
弦歌和雅意正在外面平复心情。
虽然周静容和傅云深同房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可傅云深起得早,她们进来服侍的时候,他早已收拾妥当出门去了,是以她们并不知道二人是分开睡的,也从未见过二人如何相处。
这还是她们第一次亲眼看见主子们的闺房之趣,尚未婚配的两个人都有些害羞。
听见周静容的召唤,两个人这才慢吞吞的推门而入,视线不敢乱瞟本分,怕再看见什么不该看的。
周静容眼尖的注意到弦歌哭的红肿的眼睛,心情顿时有些不好:「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弦歌听得周静容如此问,想起刚才急着找她的原因,又哭了起来。
她的声音呜呜咽咽,周静容只隐约听见了三个字,死人了。
周静容皱起眉头,心中陡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哪儿死人了?谁死了?发生何事?」
弦歌只顾着哭,说不清楚,还是雅意更稳重些。
她上前一步,语速很快却字字清晰的回道:「二奶奶,城郊庄子的佃户因收租闹事,与庄子的仆役发生了冲突,当中有个佃户死了。县衙那边派了衙役来,请您过去问话,这会儿正在外面等着呢。」
周静容懵了一会儿,好半晌才想起来,她的嫁妆里还有一片荒山。她整天忙着自己的漫画和这几个铺子的生意,完全不记得这茬了。
她疑问道:「不是尚未开垦的荒山吗,怎么还会有佃户?」
具体细节,雅意就不清楚了,也回答不上来。
周静容的心情down到了谷底,一股难以言喻的烦闷笼上心头,让她有些暴躁。
傅云深伸手搭在她的肩上,不轻不重的捏了捏,轻声道:「先更衣吧。」
傅云深的声音轻缓却有力,似一汪清泉抚慰了周静容心中的忧乱,让她平静下来。
弦歌和雅意伺候周静容更梳,傅云深自穿好了衣裳,便出门去唤了言风和世风。
他直觉此事并不简单。
衙役竟然追到傅家村来找周静容,可见宋县令对此事的重视程度。
也难怪,浦河县原住人口不多,鲜少发生犯罪事件,如今在两方冲突中竟然死了一个人,这可是大事了。
何况傅家与宋家有过节,想来宋县令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恐怕会借机做文章吧。
自县城过来的衙役此时正在村民们的热情款待下好吃好喝,完全将宋县令「速将傅周氏捉拿归案」的命令抛在了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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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青妙妻来镇宅 卷一 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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