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婉瑜心软了,做捧心状,「娘也想亲亲你们。」
三宝一听眼睛明显一亮,但继续委屈道:「晚上没有娘亲搂着,三宝觉得睡觉都不香了。」
「噗。」许秋明很不给面子的笑了。
也不知道哪个晚上睡着了还打小呼噜呢。
贺婉瑜一听三宝这话当即坐直身体,义正言辞道:「为娘虽然想亲亲你们,但是你爹是一家之主,你们又犯了错,还是好好听你们爹的话吧。」
三宝眼泪咕噜又回去了,他就知道,求他娘也没用,那干嘛还浪费眼泪。
可大宝二宝没他这么多心眼儿,嘴巴一瘪眼泪就掉下来了。
许秋白进屋的时候就瞧见他家三个戏精表演完成,瞅见他进来赶紧排排坐好,眼巴巴的瞅着他们爹。
许秋白满意的点点头,挨个摸头,然后坐下吃饭。
晚上许秋白照例睡媳妇,等一切收拾干净,许秋白突然道:「你猜今日我去见的周老板是谁?」
贺婉瑜猜测:「周秉怀?」县城就这么大姓周到的做生意的还真不多。
许秋白眼睛微眯,一只手不老实的覆上她的大腿轻轻摩挲,「你知道?」
贺婉瑜往他怀里靠了靠,嗤笑一声,「你这声音里的醋味隔着十里地都能闻见了。」
许秋白气闷,还没等他回击就听贺婉瑜又道,「前几天我便碰见了,还打了招呼。」
「还打了招呼?」许秋白觉得心里醋极了,伸出手指钻入桃源地,贺婉瑜嘤咛一声,喘气道,「对啊,还想请他喝茶呢。」
小心眼的男人啊。
小心眼的男人加快动作待贺婉瑜双眼迷离的时候将人翻个身趴在床上然后躬身从后面进去了,「茶好喝吗?」
贺婉瑜哼哼唧唧哪里还认得周秉怀是谁,不过残留的理性拽住她继续嘴硬,「好喝极了,是、是武夷山、大、红袍。」
许秋白狠狠的动作,却再也不说什么了,什么周秉怀王秉怀的,去他娘的。
周家屋内周秉怀打个喷嚏,抬头瞧瞧外面月色深了,遂放下手中的书伸个懒腰洗洗睡了。
对于周秉怀,其实俩人都看开了,不过许秋白借着这股醋意加上三只崽子没来打扰,愉快的过了十来天的新郎官,进了冬天后天气冷的厉害,庄子上香肠已经开始做起来了,腊肉腊鱼腊鸭也都提上菜单,许秋白忙的脚不沾地,终于让贺婉瑜松了口气。
过了年一家人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进京了,至于许家在清河县的生意则交给了许秋白这几年培养出来的钱小六管着了。
说起钱小六,当初钱小六带着他娘四处要饭,恰好他娘得了病,被许秋白帮了一把,待他娘病好,便一起自卖自身进了许家,钱小六也是个聪明的,没几年的功夫便成了许秋白的左膀右臂。
这次进京许秋白便将清河县的一摊子留给了钱小六管理,加上满清河县都知道许秋明是解元,今年的春闱不出意外也能中进士,还有贺家听说贺荣前年便被授了官直接进了吏部,在清河县里,只要不是脑子被驴踢了姐姐不会来找许家的麻烦。
忙忙碌碌收拾好东西就到了正月十六,一家人大包好东西连同李亚文娘俩一起启程往京城赶了。
先坐马车到了运河边上,又坐船北上,三小只头一次出院门兴奋的不得了,在船上跑来跑去。
许秋明担心三小只,书也不读了,跟在三小只后面看着。
贺婉瑜不赞同,撵着他回去,「你去读书就是,我看着他们。」
许秋明乐呵呵道:「读书不在一时,也得劳逸结合,我有数的。」
闻此贺婉瑜便不说什么了,许秋明别看平日里满嘴跑火车,其实是个很有主意的人,不过就是这么一句话,也被船上其他赶考的人听了去,闻言还大放厥词,「如此态度能考中进士才叫奇怪。」
贺婉瑜无奈摇头不置可否,并没有理会的意思。
许秋明则笑眯眯道:「考不考的上等考过就知道,就怕有些人苦读十几年也考不上,那才叫大运气。」
那人气的眼红脖子粗,他今年已经三十多岁,从七八岁读书到现今可不止十几年呢,可当初秀才举人一举拿下,却不想在春闱上屡栽跟头,这么多年过去仍然只是个举人。
可观对方不过十五六,竟已经进京赶考,心里又不是滋味,所以待那美貌妇人说话的时候忍不住出言讽刺。
此时被许秋明毫不掩饰的大白话堵了回来觉得丢脸极了。
船上不少赶考的书生,观两人言语也只是瞧着热闹,看着许秋明衣着不俗,年纪又小,也并无轻视之言,能在这么个岁数中举,难保今后没有大作为。
船缓缓往北而去,一直到了京城。
船刚靠岸,甲板上全是走动的人,贺婉瑜担心三小只出去不安全便拘着他们在船舱里面等外面下的差不多了他们再下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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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甜喜嫁 下 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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