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头摇头晃脑的道:「若按公公的面相来说,当贵不可言。」
林杏挑挑眉:「哦,怎么个贵不可言?难不成咱家将来还能成为大齐首富?」
却听苏老头摇摇头:「财宫不过金银而已,哪能称贵,只可惜公公错投了男胎,可惜,可惜。」
林杏心里一动:「苏大人的意思,要是咱家该投生个丫头才对。」
不想,老家伙点点头:「以公公的面相看,该是常伴君王左右的凤命。」
苏老头一句话陈时继更激烈的咳嗽了几声:「苏大人慎言。」
虽说听见了些乾清宫的传闻,说皇上跟这位林公公有些不清白,到底谁也没真瞧见,更何况,便是皇上真有此心,大齐一贯有好男风之习,便是自己府里还有两个清俊小厮呢,这也不算什么新鲜事儿,不过就是个玩意儿罢了,可这凤命,一个太监哪担的起,这苏老头还真敢说。
林杏自然也知这里的厉害,笑道:「苏大人说笑了,咱家就是个奴才,什么命不命的就那么回事,您老就看看咱家可有财命?」
苏老头看了她良久点点头:「公公财星旺盛,只不过都是流水财。」
林杏:「何为流水财?」
苏老头捋了捋胡子:「所谓水流不断,往复而行,是说公公的财宫虽旺,却财来财走,不能驻留,故称流水财。」
林杏愕然:「这不就是说咱家这辈子就是个过路财神吗?」
苏大人:「虽是过路,公公命贵,此一生断不会为金银衣食奔波。」
林杏心情极差,都成过路的了,命贵有个屁用啊,再没有跟这神棍废话的心思,跟陈时继打个招呼,阴着脸出了钦天监。
陈时继不禁道:「苏大人还真莽撞,林公公可是宫里的太监,这凤命之说岂不是笑话。」
苏老头摇摇头:「非是笑话,当年惠妃娘娘进宫之前,曾请了下官过府为娘娘批命,娘娘虽生是贵命,却无后福,恐会伤寿,且非真正的凤命,这位林公公倒是个真正的凤命,只可惜是个太监,可惜,可惜啊。」
陈时继低声道:「本官知道苏大人一生精研命理之术,所言并非毫无根据,只这位林公公身份特殊,刚这些话若传出去,只怕是灭门之祸 ,苏大人还请三思。」撂下话走了。
苏老头却仍数着手指掐算:「怎么会是公公呢……」
却说林杏给苏老头的话弄得心情大坏,回了宫把自己得的东西弄几个包袱装起来,回头劳烦孙济世带出去给张思成。
收拾好了,想起苏老头的话儿,看了看自己一穷二白的屋子,忽觉这老头还真有两把刷子,自己如今可不就是过路财神吗,不管东西还是银子,都给张思成囤成了药材,自己手头留着赏人的银子都快光了,不行,得弄点儿银子。
左右看了看,忽瞄见屋角那几棵包好的桌椅腿,眼睛一亮,与其把这些运出去,不如在宫里拾掇了,拿出去卖,定能卖一个好价钱。
想到此,把林鼎叫过来:「小鼎子,你可知咱们宫里的造办处在哪儿?」
林鼎忙道:「宫里的造办处在宝宁门外的仁智殿后的广厦间里,公公敢是要做什么东西吗,奴才倒是有几个相熟的老乡,在造办处当差,公公要想做什么,只管吩咐奴才,奴才拿过去倒也便宜。」
林杏大喜,指了指墙角的桌椅腿:「明儿你把这些都拿了去,叫他们给我磨成串手串的珠子,工要细致些。」说着从自己荷包里拿出一两的银锭子,递给他:「这些就当是咱家给的工钱。」
林鼎忙道:「这个倒真不用,大总管不知,咱们御药房的人到了哪儿,别人都得高看一眼,只因这人甭管贵贱,都断不了个三灾九病的,咱们御药房别的没有,药材可有的是,他们求咱们的时候多了,哪敢要大总管的银子啊,再说,您这也不算什么大活儿。」
不要银子倒正中林杏下怀,如今她正愁银子不够使呢,不要正好:「那你瞧着抓些常用的生药给他们,别白了人家。」
林鼎眼睛一亮,这可是有大好处的差事,这一趟来去,自己怎么也能得几个银子,忙不迭的去了。
没两天就把珠子送了来,满满一木头盒子,还特意送来一轴串珠子用的线绳,林杏摆弄了一会儿,不愧是宫里的能工巧匠,这珠子磨得大小一致,光溜之极,把木料的纹理呈现的异常漂亮。
林杏先穿了几串,琢磨送给谁,能把这盒珠子卖出最好的价钱,想了想,便拿着去了乾清宫。
这些日子变态皇上斋戒准备祭天,倒没再找自己的麻烦,即便如此,林杏进了乾清宫,也尽量溜着边儿,省的给变态皇上瞄见。
他对变态可没多大信心,回头色心一起,管什么斋不斋戒,还是少往前凑合的好。
溜着边儿去了成贵的院子,刚张三就说成贵这两天闹脚疼,告了假,在屋里歇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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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后 卷二 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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