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婆子:「还,还赌了两把。」
管家指着她:「你这婆子作死,夜里竟吃酒聚赌,还有没有规矩?」
那婆子低下头不敢吭声。
潘清:「我来问你,你昨晚上几时离开?又是几时回来的?吃酒赌钱期间,钥匙可是一直戴在身上?想好了再说,此干系重大,不可有丝毫差错。」
那婆子想了想:「天一黑上了锁,那孙婆子就叫人来招呼了,我就去了,并不知具体时辰?吃酒赌钱闹到半夜方回,回来的时候迷迷糊糊听见了街上的更鼓,敲了三声,应该是三更时分,在孙婆子那边儿吃酒赌钱的时候,钥匙一直拴在老婆子的裤腰带上,断不会有人拿去的。」
潘清点点头,跟管家道:「可否把孙婆子叫来问话?」
管家叫人去唤了孙婆子,这孙婆子一进来就跪在地上大呼冤枉。
潘清:「我还没问呢,你喊什么冤?」
那孙婆子道:「老婆子本是好意,得了好酒,想起这些相好的老姐妹儿们,就招呼到一块儿热闹热闹,谁成想会出了人命案啊,若早知道有这样的事儿,打死老婆子也不敢招呼她啊,这人命可跟老婆子没干系。」
潘清:「你别怕,我并未说跟你有干系,你说的我都知道了,你回去当差吧。」
那婆子得了潘清的话,忙着爬起来跑了。
潘清摇摇头还都说这姚府的规矩大,以自己看比起柳家差远了,这些下人夜里吃酒聚赌,哪有心思当差啊,被人钻了空子也不新鲜。
只不过何人能知道姚府里的事儿呢,即便不是这姚府中人,也必然跟姚府里的人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才可能钻了这个空子。
这人费尽心思半夜三更跑到这花园里是来跟杏儿相会的吗,这么说此人是杏儿的奸夫,若是奸夫怎会把杏儿勒死推入池中,这说不通。
若说是陌生人更不可能,若不是为了跟情人相会,杏儿一个丫头怎么会半夜跑到花园子里来,所以,陌生人也说不通。
正想着,仵作呈了杏儿身上的物品上来,潘清的目光落在一个物件上,带上手套拿起来仔细端详了端详:「这也是死者身上的?」
仵作点点头:「是死者怀里的东西,瞧着像个耳坠子,怎么却只有一个呢?属下又查了一遍,并未找到另外一个。」
潘清:「这不是耳坠是扇坠,自然只有一个。」
明德:「是了,是扇坠子,我的扇子上也有,不过没这个精致罢了,这个扇坠子玉色温润,没有一丝杂色,是尚好的羊脂玉,这雕工也别致,一看就是路记出来的东西。」
潘清挑了挑眉:「路记?你说的是那个专卖玉器的铺子?」
明德点点头:「正是,师傅您看,这玉兰雕的线条圆润颇具灵气,咱们冀州府雕工好的虽有几家,可能雕出灵气的,只有路记的老师傅能做到,不信,你把这个扇坠子拿到路记一问便知。」
潘清点点头,头一次赞许的看了明德一眼:「你懂的倒是不少。」
明德挠了挠头嘿嘿一笑:「比师傅差远了。」
潘清忍不住笑了一声,他这师傅叫的有些顺耳了,索性把扇坠交给他:「你既然一眼就能看出是路记的东西,就跑一趟吧,问问路记这扇坠子是何人从路记买走的?」
明德眼睛一亮:「明德这就去。」拿着扇坠子飞一样的跑了。
小侯爷忍不住道:「出去跑个腿儿罢了,这小子怎么这么高兴?看来你这徒弟是收定了?」
潘清:「即便非我所愿,有时却也无奈。」说着瞥了小侯爷一眼,那意思是像小侯爷跟卫九这样硬要粘上来赖着的,自己也无计可施。
小侯爷嗤一声笑了:「可不是本世子要赖着你,是你的卫兄,你不乐意找他去,跟本世子无干,不过,看起来这姚半城还记恨你拒婚之事呢,自打你进来,可就没给过笑脸,要不是本世子跟你一块儿过来,估摸那张老脸更难看。」
潘清:「那潘清就谢谢小侯爷了。」
小侯爷:「不谢,不谢,以后记得再有好酒好菜别忘了本世子就成。」
潘清懒得搭理他,走到尸首旁边,问仵作:「可还发现了什么?」
仵作:「死者身上有几处擦伤,应是挣扎所致」
潘清:「可有交合痕迹?」
仵作摇头:「并无交合痕迹。」
姚老爷皱眉道:「潘捕头莫非以为我姚府是藏污纳垢之地?」
潘清:「姚老爷,此是仵作验尸的必要流程,并不是潘清可以妄自杜撰。」
小侯爷摇了摇扇子:「我说姚老头你家闺女跟前儿的丫头半夜被人勒死推到你家花园子里的荷花池子里,这照着本世子看,十有八九是奸杀,潘清若连这个都不问,还怎么查案,你就别恼了,潘兄越是认真就越快找到凶手,您想想,若这凶手是你姚府的人,不找出来,晚上睡觉都不能踏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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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娇娘 卷三 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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