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王妃闻言,拉着云袅的胳膊就朝外走去,当归见状赶紧也跟了上去。
侯府外,停靠着焱王府的马车,云袅和焱王妃上了马车,当归将盒子交给自家小姐,便坐在了车架子上,和车夫一起赶马,车轱辘转动起来,朝着焱王府而去。
因着时间紧迫,故而车夫赶车很快,路上很是颠簸了一阵,方才抵达了王府。
马车稳稳的停在焱王府门前,车内的焱王妃迫不及待的掀开了车帘子,踩着下人搬来的凳子就下车了,压根顾不上还在车上的云袅,她提起裙摆火急火燎的就往翠竹院而去。
后她一步下车的云袅抱着盒子抬眼看了看头顶上焱王府三个大字,对着当归说着,「走吧!」说完,便抬脚迈入了王府的大门,当归立即跟了上去。
上次来焱王府参加花宴,云袅将王府的格局记了个七七八八,没有王府下人领路,她带着当归一路摸索着找到了翠竹院。
此时翠竹院主卧内,床上躺着眉眼虚弱,气息奄奄,清俊的脸惨白如纸的凤瑄,床榻边的一位年逾花甲的老大夫正在给他把脉,不时的捻着花白的胡须,沉思着。
少时,一脸面无表情的木柏端着一碗汤药进来了,他是凤瑄的贴身侍卫,和木松一明一暗保护他,疾步来到了床榻边低声问着,「张太医,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将药材熬成了一碗,现在是不是该给世子服下?」
老大夫也就是张太医,他抬眸看了一眼冒着热气的汤碗,点了点头,「赶紧给世子喂下,老夫开的药也不知能不能压制寒毒,如今只能先试一试了。」话音一落,便让开来,好让木柏将汤药喂给凤瑄。
正当木柏给凤瑄喂药,焱王妃提着裙摆就跑进来了,眸中满是着急与担忧,她一眼就瞧见床上即便喂了药也毫无起色的儿子,心里霎时咯噔了一下,连忙看向张太医,眼眶瞬间就红了,「张太医,鹤儿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王妃请恕老夫无能,如今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能按照先前的方子熬制汤药,喂下去试试,看能不能起到作用。」张太医老脸上满是愧色,这么些年来,一直都是他在负责治疗世子,可世子中的是极为难缠的寒毒,解药更是无从配制。
当年也是出此下策的将世子体内的寒毒逼到了双腿上,不然七岁那年他便会夭折,如今多活了十五年却过得非常痛苦,承受着寒毒复发的煎熬,每次都是他来帮忙压制。
也不知为何,可能那寒毒对他的方子有了抵抗还是怎么样,近来寒毒频频发作,他之前开的方子都不管用了。也不知上回世子落水到底是谁将寒毒压制下去了,难道是他的同僚?张太医摇了摇头,他身为太医院的院首,院里可没人的医术比他高超,念及此处,他忍不住眯起了苍老的眸子。
焱王妃听言,眸中蓄满的泪水刷的顺着眼角滑落在脸颊上,呜咽的声音忍不住的传出,她闷声哭了一会儿,好似想起来什么,满是泪痕的脸上划过懊恼之色,她把云姑娘扔在府外了,自己一个人先进来了,那云姑娘找不到地方怎么办?心中如是想着,便想转身出去接人,结果转眼就瞧见云袅和当归不急不缓的走进了翠竹院。
她顿时眼睛亮的吓人,嗖的从主卧里跑了出去,小跑步的来到云袅的跟前,拉着她的胳膊疾步走进了主卧,「云姑娘,你赶紧来瞧瞧,我儿还有救吗?」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很明显方才哭过。
云袅将怀中的盒子放在了圆桌上,旋即缓步来到床榻边落座,她抬眸看了一眼面色惨白如纸,昏迷中仍然皱着剑眉的凤瑄,想起了上回将他从水中捞起的情形,想来这人心中对驱除寒毒已经没什么期待了吧!不然也不会放弃求救了。
张太医瞧着焱王妃眼巴巴的祈求一位看来二八年华的姑娘,心中不禁升腾起怒气,他从医这么些年,难道还比不上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姑娘?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低声问着,「王妃,这位姑娘是?」
「哦,她就是上次压制鹤儿体内寒毒复发的姑娘。」焱王妃的眸子眨也不眨的望着床榻边的云袅,眸中满是希冀。
张太医苍老的眸子闪了闪,他倒是要看看这位姑娘到底有何办法压制连他这个太医院院首都束手无策的寒毒。
云袅自是没有注意到张太医的眼神,就算看见了她也不会放在心上,此时的她从腰包里摸出了一卷银针摊开,纤手掀开了锦被,露出了凤瑄瘦削的身体,她一把拉开了他的衣襟,露出大半个胸膛,手指捻起一根银针就扎在了雪白的胸膛之上,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嗖嗖嗖,银针闪烁着冰冷的光芒,没一会儿凤瑄雪白的胸膛上,就扎满了银针,针尖还微微颤抖着,云袅略带薄茧的手掌覆在银针上,内力循着银针输送到他的体内,将四处乱窜的寒毒给压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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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好霸气 上 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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