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萱进了屋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就不起来了,拍了拍怀里软绵绵的靠枕:「回头我屋里也弄这么一套,太舒服了,一坐下都不想起了。」
见陶陶不搭理自己,奇怪的瞥了她一眼:「我说你真的假的,大好春日不出去玩,躲在屋子里写字,这可不像你。」
陶陶:「你管我,倒是你跑这儿来做什么,前儿不说今儿去莲花湖划船吗,怎么没去?」说着瞥了她一眼:「不是跟安铭闹翻了吧,作为朋友给你个忠告,男人再喜欢你,耐心也是有限的,撒娇无理取闹都没问题,但得有节制懂不懂?跟你说,别听男人平常说的大度,心眼子比针鼻儿都小,你觉着是不打紧的小事儿,没准他就记住了。」
子萱一咕噜爬起来,凑过脸去端详陶陶半晌:「听你这话头是跟七爷吵架了,不能吧,七爷那么疼你,谁不知道,还舍得跟你吵架。」
陶陶闷闷的道:「没吵架才更别扭啊,要真是有什么不痛快说出来,吵吵嘴哪怕打一架都比这样带搭不理的强,这简直就是冷暴力。」
「什么叫冷暴力?」子萱对陶陶不时就冒出的新鲜词儿异常感兴趣。
陶陶:「说了你也不懂,瞎扫听什么,你要是实在闲的难受,就去找安铭,不然去大栓哪儿玩,别搅合我写字。」
子萱:「你得了吧,又不考状元,天天这么用功做什么,你跟我说说,前些日子不还好好的吗?」忽想起什么:「哦我知道了,是不是因为你把陈韶弄到铺子来当伙计,所以七爷生气了。」
陶陶:「这话奇怪,陈韶来铺子当伙计怎么了,他生什么气?更何况他自来敬重陈英,本来就想帮陈家,不是五爷拦着,当初在朝上就给出头了。」
子萱:「我说你这么个聪明人,怎么关键时候就傻了,这跟敬不敬重有什么关系,是吃味儿懂不懂,陈家虽说倒霉了,可陈韶却是京里有名儿的才子,模样又帅,最重要年纪跟你正合适,被你所救,这不就是那些戏文里的故事吗,郎才女貌患难与共然后以身相许。」
陶陶用手里的笔杆儿戳了戳她的脑袋:「你这脑袋里装的都是草啊,那些戏文都是胡编乱造的能信吗,还郎才女貌,以身相许,你跟安铭还门当户对,青梅竹马呢,都定了新你不一样不待见人家,更何况根本不是因为陈韶,是因为怜玉阁。」
怜玉阁?子萱愣了愣:「你跟七爷闹别扭,碍着怜玉阁什么事儿?」忽的想起什么,眼睛一亮露出个极八卦的表情:「不是七爷瞧上怜玉,你吃醋了,这才闹起了别扭来。」
陶陶看了她一眼:「姚子萱,有时我真想劈开你的脑袋看看里头都装的什么东西,就算怜玉长得再漂亮也是男的好不好?」
子萱撇撇嘴:「男的怎么了,你不会以为怜玉阁是给咱们这些女人开的吧,要真是如此,上回咱们做什么扮成男装啊,不吃饱了撑的吗,在京里好男风有什么新鲜,今儿我哥跟安铭就是陪着十四爷十五爷去怜玉阁吃酒去了,我本想跟着去,我哥死活不带我,当我不知道呢,不就是嫌我去了挡了他们的乐子吗,那个怜玉长得比女人还漂亮,说话又好听,又会跳舞又会弹词儿的,还会唱戏,你们家七爷喜欢他也不奇怪啊,你不总说男人好色是本性吗。」
这丫头越说越不靠谱,再跟她胡缠下去,自己非疯了不可,陶陶看了看字迹干得差不多了,又大略数了数,虽不能一张不落的凑上全部作业,勉强也能交差了,把写好的拢在一起放到旁边的小匣子里盖上递给小雀儿提着,就往外走。
子萱忙道:「你去哪儿玩儿啊,我也去。」
陶陶走到门口回头看了她一眼:「我去交作业,你也去?」
交作业?自己可没想不开,一想到三爷那张阎王脸,子萱从心里发憷忙摆手:「那个,我累了,就在这儿歇着好了,你自己去吧。」
见她怕的那样儿,陶陶忍不住噗嗤乐了:「三爷又不是老虎,至于怕成这样吗?」
子萱翻了白眼:「三爷比老虎还可怕好不好,也就你不怕,你去你的吧,别管我了,我一会儿让陈韶陪我去对面钓鱼去。」
陶陶在心里替陈韶默哀三分钟,让这丫头缠上可不是什么好事儿,刚才这丫头一个劲儿的提陈韶,别是她自己动心思了吧,毕竟陈韶虽落难,却真的颇有姿色,更何况还有才,跟安铭那种耍刀弄剑的不一样,从子萱以往的品味来看,陈韶的确比安铭更有吸引力,虽说陈韶是罪官之子,身份上绝不可能,但爱情总是盲目的,所以说得想法儿把陈韶跟这丫头隔开,真要出了事儿,自己也得牵连进去,毕竟子萱跟安铭的亲事已经定下了,就等着过门呢。
陶陶已经走得极熟,基本上跟自己家差不多,看门的瞧见她只赶上来行礼,并不通报,都知道不管主子再不再府里,这位来了都一样,后院的姬妾不管多得宠也知道书斋是禁地,哪怕王妃也如此,唯有这位例外,是主子的学生,也是娇客,万万不能慢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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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神王妃 卷三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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