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面之缘罢了,宇文仁何以保她之外还分外关爱?
宇文仁压根不在意都照冶的毫无回应,迳自问:「都侍郎,你认为本殿下要是登基,会成为一代仁君吗?」
这话,都照冶更难接了。
宇文仁哼笑了声,拍了拍他的肩后就迳自离去。
都照冶看着他的背影,浓眉蹙起。他自认为相当了解宇文仁,然而这一回他是全然读不出他的思绪。
这一世的变化,纵然能改变走向,但不至于能改变一个人的性子吧?
他不怎么确定,也没打算纠结在这上头,他现在只想抱着何夕流安慰她,他之所以不愿告诉她公孙怡的恶行,是因为他怕她承受不住,却没想到公孙怡竟为了败坏她的名声,彻底坏了十多年的姊妹情。
夕流肯定会受不住,而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她不流泪。
☆☆☆
马车从成国公府的角门而入,直到二门时才停下,先屏退了所有下人后,公孙恒毫不怜香惜玉,将公孙怡直接从马车上拽了下来,一路拖到她的院子里,将所有的丫鬟都赶了出去。
公孙恒一把将她推到锦榻上,胸口因为怒气而剧烈起伏着。
公孙怡的泪水已经乾了,木然地坐在锦榻上。
公孙恒背对她着好半晌,才回头问着:「为什么?」
她垂着眼,不发一语。
公孙恒蓦地将锦榻边的花瓶扫落在地,在静谧的夜色里炸开教人胆战心惊的碎裂声,教她瑟缩了下。
「为什么!」他怒不可遏地吼着。「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这么做,要是太子对夕流有异心,顺势将她收了,这是在逼何家与咱们家决裂,是要让何家支持太子!」
公孙怡听完,扯唇笑得阴冷,黑暗中,眼眸闪动着吊诡的光痕。「大哥,你为什么就不想想,我这么做是在挑起太子和都照冶之间的矛盾,反而可以促使都照冶表态支持八皇子,咱们得了一个都照冶,等于将锦衣卫的于悬和京卫的月下漭都拉进阵营,这不是一举数得?你不过是沉溺儿女私情,全然不顾大局!」
「你在胡扯!你分明只是为了得到都照冶,你以为你瞒得过谁的眼!」公孙恒握紧了拳头,青筋毕露。
都照冶已经警告过他两次,可他压根没放在心上,因为他认为那是不可能的,国公府大房不可能会有人伤害夕流,他作梦也想不到最伤夕流的竟会是她!
「我想得到他有什么不对?全都怪你无能!要不是你拖拖拉拉,何夕流会与他订亲?照我原本的计划,都照冶就该和我一起,而你迎娶了何夕流,如此可以巩固两家感情又能得偿所愿,偏偏因为你的无能打乱了我的计划!」
公孙怡像是魔怔了,秀丽的眸阴狠得教公孙恒心底发寒。
他直瞪着她半晌,突道:「从杏花林下山时,给夕流的马儿喂毒的人是你?」如果她打一开始就想得到都照冶,那么那些发生过的意外,似乎都合理了。
「是!我就是要她死!我没想到都照冶竟会跟着她跳下崖……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么做!」她想过了,只要夕流死了,依她的家世,都照冶必然不会拒绝与国公府联姻,但他竟然喜欢何夕流……为什么?为什么每个人都喜欢她!
「你疯了!她是你的妹妹,你俩从小亲如姊妹,你怎能狠得下心?」公孙恒怒不可遏地咆哮着,狠狠地踢倒一旁的圆桌,发出轰然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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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天生凉薄? 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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