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照冶打量着他,宇文仁没有一丝疲态失意,好似比出事前过得还要好。「这事不管怎样是下官惹出来的,自然该替殿下善后。」他敛去惊讶,公事公办地道。
宇文仁斜睨着他,半晌才问:「为何你想帮本殿下?」
「还殿下人情。」他淡道。
前世在流民闹事之前,他便已经早一步处置,所以并没有闹出这些事,自然也就没有皇上中风一事。因为选择了不一样的路,眼前的景象也变得不同,他的心也更宽阔,占着一点洞烛先机的优势,他想还人情,至于宇文仁接不接受,相信不相信,自是不关他的事。
「就因为本殿下护着尊夫人?」
「是。」他神情坦荡。
宇文仁瞅着他半晌,微扬起眉。「好了,你有什么法子,不如说出来听听。」
「在说之前,不知殿下能够告知下官,为何要帮拙荆?」这事不管他怎么想怎么查,都找不到半点蛛丝马迹,教他心生警戒。
「本殿下为何要告诉你?都照冶,你想说就说,不说就走,本殿下乏得很,想小憩片刻。」
见他油盐不进,必然是不会告知,都照冶索性放弃追问,正色分析起当今局势和防备布署,直到三更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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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夕流这几日睡得并不安稳,只因都照冶不在她身旁,再加上打家劫舍之事时有所闻,吊诡的是被打家劫舍的还不是什么高官贵人,而是一般商贾,这点最教人感到不解。
「大嫂,打劫商贾比打劫官家要来得容易多了吧,如果对方只想要银子,当然不会自找麻烦找达官贵人下手,况且他们守备必定更加森严,怕是没得手就被逮住。」都婧吃着茶点边说着。「瞧,那些人不就是很容易的被于都督逮着,如今全都关进刑部大牢里了?」
何夕流轻点着头。「听起来很有道理,可是有时太有道理反而没道理。」
都婧皱起眉,很努力地想要理解她的话,她老觉得这话听起来很像是绕口令,凑在一块就难解其意,「为什么有道理会变成没道理?」
「意思就是说,当你觉得一些事理所当然得教人挑不出一点错时,感觉就像是精密安排,有人在后头操纵。」
何夕流不懂朝堂上的事,父兄也很少在她面前提起朝政,加上前世她过得太委屈,身体又不好,甚少出席宴会,自然不会知道那时发生什么大事,可瞧都照冶天未亮就出门,这几日都宿在衙门里,要说没什么大事她才不信。
但她隐约记得,初嫁他没多久,就有人掌握五皇子意图造反的证据,六皇子也是同罪,然后两位皇子就被流放边疆,死在半路上。
约莫三年后,皇上驾崩,太子即位,一切都平和得紧。哪像眼前,竟然发生流民打家劫舍,京城百姓惶恐不安,到了掌灯时分,一些铺子全都关上门,外头少有人走动。
「大人。」
外头响起秋霏的声响,不一会帘子一撩,就见都照冶身穿有点发皱的官服走来。
「大哥,我还有事,你们聊。」都婧喊了声,立刻抱着茶点,很识相地离开了。
何夕流被都婧的机灵劲给逗笑,起身帮他更衣。「今日怎么这么早?」
「晚一点还要再进宫一趟。」
「瞧你累的,要不抓紧时间歇一会儿?」看他眉宇间难掩疲惫,她是真的心疼极了,忙催促着他去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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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天生凉薄? 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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