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咽了咽口水,他们忍不住的搓手,蠢蠢欲动。
姚景之爬到了巫丽子的身上,一点一点的吸去她身上的酒,不知是不是酒气上头,他当众就伸手探进了她的裙中。
巫丽子不堪受辱,死死的瞪着姚景之。
可她却不知,她越是瞪,姚景之就越是兴奋,一种复仇的快感催促着姚景之,刺激着他。
没错!
姚景之的确是恨巫丽子的,他娶她,那是娶得不情不愿,看着她,他就会想起自己曾是多么窝囊的跪地求解药,也会想起自己毒发时的狼狈。
他恨她!
折磨她,对他来说是一种快乐,是一种向黑衣人报复的快感。
「唔唔唔……」床上的巫丽子突然惨叫一声,拼命的摇头,双眼如死鱼般的瞪着床顶,然后,就一动也不动的任由身上的人胡作非为了。
两行清泪从她的眼角流了出来,手紧攥成拳。
他居然当众要她。
砰了一声,新房门被人撞开,那几个本还‘兴致勃勃’,这一刻却被吓得缩了回去。床上的姚景之也被突由其来的吼叫声给吓了一跳,立刻拉了被子将自己和巫丽子给包了起来。
「姚景之,你这个孽子。」
姚敬远和夏樱被向北请了过来,听着屋里的声音,敲门不应之下,他让向北和向南撞开了门,却是没有想到场面竟是如此的不堪入目。
夏樱拉着丈夫出了新房,姚敬远怒火冲天,让向北向南将姚景之的那几个猪朋狗友给赶了出来。
又吩咐小离和小芬服侍巫丽子。
钱邦被几人扶着狼狈的离开,姚敬远看着院子里的下人们,厉声吩咐:「今日之事,不可传出去,如果让我听到什么风言风语,你们就把皮给我绷紧一点。」
说着,他怒目瞪向旁边的向北和向南,「你们待会把那孽子给我架到书房去,我先去送送客人。」
前院的喜宴还在进行,当向北来向他禀报时,他又急又气,寻了个借口就来了后院新房。想不到这个孽子竟是如此的不让人省心,那可是自己的妻子啊,他竟是这般对待,他真想狠狠的甩他几个耳光。
夏樱见丈夫如此生气,便伸手替他顺气,轻声安抚:「敬远,你也别吼这么大声,让人听到了,咱们姚家还怎么见人?」
「见人?你还知道脸面吗?这都是你惯出的。」姚敬远拂袖离开,夏樱站在原地红了眼眶,她还是第一次姚敬远斥责。
她感到很是委屈。
姚景之那孩子一直由傅氏带在身边,要说是谁惯坏了他,也第一个有责任的人也不该是她啊?
想到外院还有宾客要招待,要送,担心待会傅氏找不到人又要责难,夏樱连忙领着丫环婆子紧随姚敬远而去。
新房里,巫丽子和姚景之各自沐浴更衣,重新梳洗一番。待他们重新回到新房里,那里已有两个黑衣人负手立于窗前。
两人神色一变,立刻上前,「主子。」
黑衣人缓缓转身,冷冽的目光从两人身上扫过,看着巫丽子红肿的脸,他的目光就射向姚景之。
姚景之只觉双腿一软,不由自主的就跪了下去。
「主子,我不是有意的,我是喝醉酒了。」
「现在还醉吗?」黑衣人冷冷的问道。
姚景之摇摇头,应道:「不醉了,已经醒了。」
「如果再让我看到你打巫丽子,你就……」
「不会了,再也不会了。」姚景之不等他说完,抢先就应道。
黑衣人静静的端睨着他,姚景之的心就悬了起来,就怕惹了黑衣人生气,不按时给自己解药。
「我估且就信你一次。」黑衣人冷嗤一声,看着他们两个人又道:「后天是巫丽子行见庙礼的日子,听说,这一次,还有杜雅汐一起。巫丽子,你可千万不能露出马脚,若是不然,我也保不住你。你和她是旧识,你可知道她以前在村上可有来往较多的男子?四个月的肚子,似乎不该有这么大啊。」
巫丽子拧眉,不屑的鄙夷道:「她以前大门不出,小门不迈,倒没有什么交往过甚的男子。不过,她出阁前就没有了守宫砂,这是我亲眼看到的。只是,以前我说了,也一直没有人相信。」
姚景之听着,眼睛一亮。
暗道,这种事情倒是能扳倒姚宸之。
黑衣人沉吟了一会儿,又问:「你们环山村要吸年轻姑娘经常上老君山?半年前你可有见过什么黄裙的姑娘上过山?」
「杜雅汐上过。」巫丽子想也不想就道。
黑衣人瞳仁骤缩,蹙眉问道:「你怎么知道?」
巫丽子抿了抿嘴唇,语气充满鄙视的道:「那时,她爹打猎伤了腿,我看着她背着竹篓下山的。那天下着大雨,她没有看到我,可我却看到了她。她那天穿的就是一件黄色的衣服。后来……」
说着,巫丽子突然瞪大了眼睛,「难道,她是在老君山上?打那次过后,没多久,我就发现她手臂上的守宫砂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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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门好媳妇 卷四 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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