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动静,她要还能装睡就是猪!
林蔚然睁开双眼,装作一脸的懵。
「夫人,今儿出去时为夫让你今晚等为夫的,你怎么能一个人独赴黑甜乡呢?」
「那你待如何嘛?」林蔚然双手抵着他的胸膛,尾音拉得长长的。
「我欲如何,夫人不知?」宫令箴眉眼轻挑,尽显风情。
是夜,屋外星云摇曳,屋内,春光正浓。
床帷内,自成一界。
隐约传出女人嘤嘤求饶之声。
接着,便是粗哑的男声,「别躲,我知道你想要的,不是吗?」
「你胡说,人家才没有,嘤嘤嘤……」
男人喘息了一下,笑道,「可你那处却不是这么说的……」
屋里隐约的动静让守夜的丫环羞红了脸。等主子叫水时,已是二更至。
天刚蒙蒙亮不久,林蔚然被一股尿意憋醒,但因为昨晚睡得晚,整个人都还是昏昏沉沉的状态,只觉得屋里有刻意放轻的脚步声还有悉悉索索的穿衣声。
在这些声音之中,她脑子越来越清醒。
林蔚然是个觉轻的人,除非很累,不然闺房周遭有声音的话,都容易将她吵醒。
万幸的是宫令箴不打呼噜,否则的话,她都不知道怎么办了,提前分房睡?有时她觉得,古代那些贤惠的主母们常常将丈夫推给妾室,未尝没有这方面的原因。相比于旁边睡了一只猪,自已一个人独霸一张床多爽,反正儿子也生了,对吧?而且这样做还能获利贤惠大度的名声,有需要想用那根玩意儿时就暗示留宿一下,这生活要走上人生巅峰啊。
在林蔚然的胡思乱想中,穿好衣服的宫令箴往床上看了一眼,便知她是醒了,不愿意睁眼而已,
「吵醒你了?」
林蔚然闭着眼,懒懒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宫令箴在床边坐下,「先起了吧?一会得去敬茶,敬完茶就可以回来补觉了。」
这个点,再给她睡一个时辰还是睡不够,干脆起来,将敬茶这一环节走完,回来再睡。
想到要敬茶,林蔚然睁开眼。
至此,景铄院的下人们开始了伺候他们的主子起身。
松鹤院
今儿新妇要进茶,他们一家子便齐聚在宫老太君的松鹤院。
一家子人用点茶水,一边细语喁喁,说说笑笑。
主家们气氛好,下人们伺候起来脚步轻快,
这副景象外人一看便知是和善兴旺之家方有的其乐融融。
突然,容氏正陪着婆婆和老太君说话呢,就看到外面她的心腹给她打了个让她出去的手势,她轻轻地道了一声失陪,才走了出去。
容氏是二少爷宫琛的妻子,府中人称二少奶奶。
她之前一直由宫大夫人这个婆婆带在身边管家,宫大夫人前往太原府之后,管家权就下移给容氏,她拿不定主意的事可以请示老太君。
宫大夫人刚回来两日,并没有将管家权收回,所以这两日仍旧是容氏管着国公府内的大小事。
她此刻出去,怕是下人有急事要禀。
等她回来时,老太君和宫大夫人明显看出她有事。
宫大夫人先开口,「你这是怎么了?一脸心有余悸的模样。」
老太君也道,「有什么为难的事,你说出来,大家集思广益,总比你自已放在心里瞎琢磨强。」
容氏闻言,也不藏着掖着了,使了眼色让伺候的丫环们下去了后,她说道,「是这样的,婆婆和大哥大嫂他们回来那天,三弟临时推掉了一个同窗好友前往百花山打马的约。那天三弟的同窗们有人纵马时出事了。」
容氏的话一落,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宫大夫人忙问,「是谁出事?出什么事了?」
容氏咽了咽口水,说道,「出事的是田文镜家的嫡幼子田昊,他从发狂的马上摔下来了。」
「田昊那玩意儿出事了?」宫衡跳起来,他这两日没出府,在家粘着两位哥哥呢,他们府上有喜,别人也没拿这事到他跟前说,他现在听他二嫂说了才知道这事。
「阿弥陀佛——」老太君人老了,听不得这些悲伤的消息。
「人呢?没事吧?」
容氏苦笑,从发狂的马背上被抛下,怎么可能没事呢。
「捡回一条命,但整个人从脖子以下发生好几处大骨折,求了恩典请了太医院的擅骨科的胡太医去看。
胡太医看了,说他没有办法,只开了一些止疼的药便走了。田家人一听这个结果都心痛得无以复加。」
「这真是遗憾,那孩子和咱们衡哥儿一般大吧?」
宫大夫人说这话时,一看容氏的神色不对,忙问,「这是田家的事,纵然让人听了揪心,但你这反应有些过头了,是不是还有事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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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有福孕 卷三 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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