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从丈夫死后,顿失依靠的她像是丢了魂似,浑浑噩噩不知该做什么,没了主心骨,她整个人好似被抽去了元气一般,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劲,身边的人说话也听不进耳,等她回过神来时,莫名地,两个女儿都不亲她了,她被孤立了,清丫头更像换了一个人,话少了,也不笑了,整日绷着脸不苟言笑,看来比她爹还严肃,让人不敢靠近。
不由自主地,她跟女儿说话多了拘谨,也有一点害怕吧!感觉两人之间隔了一道很深的沟渠,她过不去,女儿也不过来,彼此遥遥相望,既熟悉又陌生,话在嘴边却无语凝噎。
其实解氏自个儿不愿承认,她是怨着常年不着家的二女儿,觉得她和当娘的最不亲,只黏凡事顺着她的父亲,父女间的亲昵是她怎么也插不进去的,甚至听不懂两人在笑什么。
同时她也嫉妒女儿,在丈夫死前的那一晚,自己这个结发十余年的元配不能在床榻边守着,反而被赶了出去,丈夫的遗言只说给二女儿听,将他身后的一切交给她而不是发妻,让她这个当家主母非常难堪。
「就是什么,说明白,不要吞吞吐吐。」她有那么可怕吗?
一句话说得坑坑疤疤,恍若她会吃人。
原清萦忽然觉得心很累,一个不靠谱的亲娘,心向着外人,分不清好坏又耳根子软,别人说个三、两句话便信以为真,反过来认为女儿做的不对,帮着别人让她不好过,还以为是为了她好。
「你……你不要催嘛!我一急就忘了要说什么……」她小声的咕哝着,埋怨女儿不贴心。「啊!我想起来,你爹停灵期间,不是提起你的婚事吗?想在热孝中完婚……」
不然要再等三年,出了孝期以后。
闻言,她不耐烦地翻开一本帐册算帐。「不是已经安排好了,等过了年之后再说。」
离年关不到十日,今年因府中有丧不办年货,但要忙的事还是很多,抽不出手来筹备婚事。
解氏一听,喜孜孜的拉起女儿的手。「是安排得差不多了,你大姊夫那边问何时来下聘,赶着年前先走完三礼,把名分定下了,省得别人说你闲话……」
听着耳边的喳呼声,原清萦骤地抬头。「关大姊夫什么事,我成亲他只需来喝杯喜酒,旁的事不用他费心。」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新人娶进门,媒人丢过墙,你大姊夫好心地为你说了一门亲事,你得记情,人家也是看你有孝在身才赶在百日内迎娶,看看人家多有心……」她乐陶陶的说着,好似多了个女婿孝敬她,她有女婿给她养老,万事不愁。
「娘,你的女婿叫谢天运。」喝!倒是颇有手段,刚一办完父亲的丧事就找上门,的确是用心了。
「嗄?」她一怔,停下满嘴的滔滔不绝。
「没有人可以代替我决定我的终身大事,多谢大姊夫的用心良苦了,请他把心思放在身怀六甲的大姊身上,快当爹的人好好照顾妻小,不要让他们缺衣少食。」她话中带讽,意思是手伸得真长,自家事理不清还管到姨妹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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赘婿 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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