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车厢,慕云月似都能感觉到,脸颊愈发滚烫,手指尖都要红透。
其实最开始那一吻,早就结束了。两人也好好坐下来,正儿八经地聊了会儿天。只是聊着聊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又「粘」在了一块。
从最初坐在他怀里,到被他压在软垫上,现在又是被禁锢在车壁上……他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不将她生吞活剥了,就不会罢休一样。
想不到才几天没见,那个牵她手都会紧张到手心流汗的男人,如今竟变得这般大胆?
说抱就抱,说亲就亲,说伸舌头就……
慕云月由不得闭紧眼,不敢再往下想。闭了片刻,她又不得不睁开,总担心苍葭他们会卷起帘子,往车厢里头瞧。
卫长庚觉察到她的心不在焉,心中隐隐有些着恼,惩戒似的轻轻碾了碾她柔软的唇瓣,喑哑道:「想什么呢?这个时候,你只准想我。」
「想你想你,我可想死你了!」慕云月瞪道。
大约是亲得太久,她声音染上几分娇嗔。眼睛里尤带几分水汽,哪怕是愠着火,也有一种秋波欲横的况味,衬上那些许娇嗔,卫长庚险些又要把持不住。
慕云月觉察出他的意图,脑袋连忙往后缩,一双杏眼瞪得滚圆,却是不知该怎么阻拦他,惊惶地转了半天眼珠,也只能亦娇亦嗔地啐道:「孟浪!」
卫长庚忍不住笑出声,低头亲了下她眉心,「你可真是太可爱了。」
亲完他也没再做什么,只抱着她,将脸埋在她颈窝内,让自己慢慢平静下来,也冷一冷那脐下三寸之处。
他承认,自己方才的确是孟浪了些,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两辈子了,他终于等到,能在她清醒之时,心甘情愿地同自己亲吻。哪怕她现在暂时还没法完全同他放下芥蒂,于他而言,也是莫大的进步。
这么多年,外头人总说他清冷自持,不近女色,怕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疾。
连他母亲也是如此,明里暗里地,总给他寻一些奇奇怪怪的江湖郎中,甚至都琢磨要不要给他物色几个男人。
一番折腾下来,卫长庚自己都有些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出了什么毛病?
直到品尝到她的温热甜美,他才终于能够断定,自己的确是病了,得了一种名叫「慕云月」的病,而且还病得不轻。
以前他带兵打仗,和军营里的将士们同吃同住,荤段子也是听了不老少,却实在咂摸不出什么味道。也无法理解,为何他们能对男女之事执着成这样?
随便一句不堪入耳的笑话,都能叫他们兴奋半天。
是人都有欲望,他理解。也正因为他们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人才能和禽兽区分开。倘若一味放纵,又跟禽兽有什么区别。
这些年,他也一直都是这般想的。
若不是遇见她,他恐怕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其实也有这么放纵的一面。
看着她如一朵风雨中不看摧折的娇花,颤颤巍巍在他怀中绽放,努力承接着他的一切,柔软而娇弱,那一瞬,他脑海里当真是什么恶劣的念头都有了,骂一句「无耻登徒子」也不为过。
食髓知味,当真是食髓知味。
倘若这丫头一早就应承他,他只怕早就成了那沉溺于芙蓉帐暖,不愿早朝的昏君了。
卫长庚笑了笑,感慨又无奈,「这柳下惠还真不是谁都能当的。」
慕云月听出他话里的荤意,斜睨他一眼,哼哼唧唧调开视线,「孟浪。」
卫长庚轻笑,倒也认了,低头拨弄着她手指,道:「这几日,你就都在山上待着,无论外头发生什么,你都不用管。有人给你下帖,你若不想去,就别去。别人问起来,你就往我身上推。」
慕云月乖乖点头,细一琢磨,又疑惑地「嘶」了声,「所以这几天,你也在山上住了,是吗?」
语气里明显带着几分失落和不舍。
卫长庚挑眉,兴味地瞧她。
慕云月惊觉失言,忙别开脸,冷哼道:「你别误会,我可没有想你。你都不知道,这几天你不在,我过得有多自在。」
边说边撅起嘴,昂着小下巴看他,强调道:「可舒服了。」
倘若她生了一条尾巴,只怕尾巴也该翘上天去了。
卫长庚忍笑忍得胸膛震荡,当真爱死了她这般张牙舞爪的模样,也不拆穿,只顺着她的话茬哄道:「好,阿芜不需要想我,有我想阿芜就够了。」
抬手帮她捋了捋鬓间凌乱的碎发,他又转回到先前的话题:「就这几天了,等我处理完手头上的事,就回来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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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佳婿 卷二 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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