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事儿,我家闺女应当不在这儿,我和我家老婆子再去别处寻寻,您歇息着,歇息着,我们便不打扰了……」
「他爹……」
方氏显然还不死心,正想说什么,被秦佃户狠狠瞪了一眼,半拖半拽地出了破庙。
这寻姝娘的事儿小,毕竟人终究在那儿,能逃到哪里去,还不是得回刘家的,可若惹得庙里这人不高兴,指不定性命难保。
逃也似地跑出好远,想起那把寒光四射的长剑和那人冰冷摄人的眼神,秦佃户摸了摸脖子,仍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直到外头彻底没了二人的动静,缩在供桌下的姝娘才舒了一口气,虽不知她那爹娘为何没有搜这供桌底下,可她勉强也算是逃过了一劫。
四面的寒风掀开布幔,从桌底钻进来,姝娘却一点也不觉得冷。方才淋了雨,身上的感觉还不强烈,可如今一股子灼热自小腹蔓延而上,说不出的痒意似有无数虫蚁啃噬一般,姝娘浑身酥软,知自己是中了招。
定是她娘方氏为了逼她就范,给她的茶水有问题,终究是她傻,对她娘还心存侥幸,觉得她会悔改,如今再去想,今日她娘对她的那些好,只不过是为了让她放松警惕罢了。
方氏替她关窗,也根本不是怕她冷,而是想彻底断了她翻窗逃跑的后路。
姝娘死死绞住双腿,可那感觉却怎么也压不下去,反而像潮水般泛滥开来,想起秦佃户与方氏的所作所为,姝娘委屈地鼻尖泛酸,低泣声混着娇媚的呻吟忍不住从唇间漏了出来。
想到外头有人,她忙捂住自己的嘴,羞耻感一阵阵涌上心头,渐渐的眼前模糊,竟连意识都有些恍惚了。
姝娘靠着仅存的意志,自供桌下爬出来,跌跌撞撞地往漏雨的东侧而去。她想得简单,既然觉得热,叫雨淋一淋应当就会好受了。
她跪伏在雨中,然难受的滋味一点也没缓解不说,还教人拽住衣领拎了回去。姝娘知道是庙里那个男人,可待那男人一放手,她便重新冲进雨里。
如此几回,沈重樾剑眉微蹙,不知这人发得什么疯,他彻底失了耐心,一把将人提起来,丢到了火堆前。这次,女子没跑,她双眼迷离,像是抓着什么救命稻草般,抱住沈重樾结实的手臂不放,她将半个身子贴在上头,面色潮红,呼吸灼热,口中喃喃着:「我好难受……」
沈重樾在军中多年,兵将们围坐在一块儿说的那些荤话,他听过不少,也曾听说,那些花街柳巷的老鸨为了对付新来的不听话的姑娘,会使些腌臜的手段。
看女子这模样,大抵是中了类似的药,他正欲推开她,女子却已快一步松手,眼中带着几分惊惧,似乎在努力维持最后一丝理智,可才站起来,她便脚一软,跌倒在沈重樾的怀里。
沈重樾本不想管,可那双柔弱无骨的手揪住他的衣领,媚得发酥的声儿带着几分哀哀的悲泣,「救救我……」
都已经到了神志不清的地步,可想而知这药下得有多重,若再不纾解,只怕会有危险。沈重樾思量片刻,欲推开她的手收了回来,嗅着女子身上淡淡的馨香,他喉结微滚,贴着女子耳畔,声音压抑低哑。
「冒犯了……」
翌日,姝娘醒来时,便瞧见外头隐隐的天光,天将亮未亮,该是卯时上下。她坐起来,眼前有一堆烧黑的木材,身上还盖着一件宽大的男子衣袍。
零碎的记忆涌入脑海,姝娘慌乱地环顾四下,并未看见昨日那个男人,可他的剑还在,想是暂时出去了。
姝娘急切地起身,然只走了几步,又快步返回来,一把扯下供桌上的那块黄布,她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里衣,到底不能这样出去,可那人的外袍想也是金贵之物,她不好拿走,便只能用这块破布将就一下了。
也不管有多脏,她将那布披在身上,拾起镰刀,逃也似地离开。
幸得对周遭的山路熟悉,姝娘忍着腿上的疼痛,行了一个多时辰,算是顺利回到长平村。
孙大娘正在院子里喂鸡,抬头便见一人披着块破黄布,一瘸一拐地靠近,定睛一瞧,才发现是姝娘。
「哎呀,姝娘啊,你这是怎么了?」她放下碗,急切地跑上前,「你不是回娘家了嘛,这脚怎还伤了?」
「孙大娘。」姝娘艰难地扯出一丝笑,「没事儿,只是回来的路上跌了一跤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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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寡有喜嫁将军 卷一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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