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谢谢你。」
她知道林长翌这么说也只是为了安慰她,虽然心里早就有数,可真的听到结果时,还是会感到难过和失落啊。
林长翌帮她换好药,开了几副方子便走了。
陆夕眠托着腮,坐在房中,又开始发愁新的难题。
「再有三日爹爹和哥哥就要回来了,该怎么跟他们说苏家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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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府的喜庆持续了没两日,在大军归京的前一日,又出了事。
「你叫韩恣行?就是你害得我儿被关进大牢里的吧?!」
「就是他!娘,咱家四儿什么脾性您清楚,哪能做那伤天害理要人命的事?我看就是他们乱断案,把人给关起来了!」
韩恣行刚同友人喝完酒,慢慢悠悠地在街上走着,突然就被一伙人给围了起来。
他有点懵,见来者不善,也不怵头,酒劲儿上来也犯了横。
抬腿就把最近的人踹翻在地,脚踩在那人胸口,弯着身子,手肘撑在膝上,吊儿郎当笑道:「哟,这又是哪路神仙?报上名来。」
为首的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穿着华贵的锦袍,像模像样的,但行动做派可全然不是那么回事。
汉子手搀扶着一个中年妇人,衣裳的绣花用的是苏绣,大红花配绿袄,品味着实辣人眼睛。妇人面相刻薄,脸上的横肉不少,此刻颤颤巍巍的,就要往地上坐。
「哎哟,哎哟,这后生吓着我了!」
「娘!你怎么了娘!」汉子对着韩恣行破口大骂,吐沫险些见到韩恣行的脸上,「识相点就让人把我弟弟放出来,不然老子废了你!」
韩恣行散漫的笑慢慢收敛,脚底下踩得愈发用力。
「唔唔……」被踩得那人直翻白眼,手用力抓着男人的脚。
「哦,我想起来了,先前就是你去骚扰人家姑娘,是吧?」韩恣行笑道,「上回我骂你,说你欺负小姑娘,不算个男人。这回倒好啊——」
他不屑地打量了一圈人,「这回找人来堵你爷爷我?」
「我呸,上回你撞我头的账还没算呢!这回我也让你尝尝滋味。」说罢给众人使了个眼色,一拥而上。
韩恣行双拳难敌四手,又喝了酒,反应不比寻常时候快。他躲过一个两个,却防不住偷袭。
一仆从瞅准机会,举着木棍,照着韩恣行的后脑敲了下去。
韩恣行软了身子往下倒,隐约听到:「用他去要挟那女的,能管用吗?」
「总得试试,来搭把手——」
然后便失去了意识。炒股日记www.ddgp.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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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兰姝拿着威胁信上陆府门时,眼圈通红。
「夕眠,我、我该怎么办啊……」
「你小舅舅他被人抓走了。」
谢兰姝一直是三姐妹中最冷静镇定的人,一向也是最有主见和主意的,可这回却难得六神无主。
陆夕眠扶着人坐好,安抚道:「你先别哭,好好与我讲讲怎么了?」
谢兰姝深吸了口气,很快就恢复了镇定。将涩意压下,同陆夕眠娓娓道来:「事情要从一个月前说起。」
一个月前,刑部接了由御司台初审的案子进行二次复核。
约莫用了五六日的时间,复核完毕,御司台初审无误,按正常流程,犯人由御司台的暗牢押往刑部大牢,由刑部看管。
「人关在刑部,那罪犯的家属就天天去闹,嚷嚷着放人。」谢兰姝道,「父亲本就公务繁忙,这点小事本来他是不知道的,起因是有几个下属就把闹事的人都抓了,口头教训一番又放走了。」
「这一放不要紧,那家人更放肆了,就到处说我父亲这个刑部尚书贪赃枉法,冤枉好人,事情传到我父亲耳中,也传到了那些言官的耳朵里,就闹大了。」
陆夕眠眉头紧皱,「聚众闹事,是妨碍公务吧,抓起来打一顿呢?」
谢兰姝摇头,「我父亲那个人你知道的,很讲原则,他只接手御司台和大理寺递过去的案子,旁的不属于他该管的,他就一概不管。就算是聚众闹事,可他们也没有做什么,只是聚在那里,没有哪条律法说他们不能在那。」
「父亲管不了,便跟对方一直耗着,反正他身正不怕影斜,陛下也不会因为这个事就撤了他的职。」
陆夕眠问:「那这事跟你有何关系?」
谢兰姝低下头,眼泪又漾了出来。
「那日我为父兄送母亲熬制的参汤,进去的时候被那伙人瞧见了。」
然后他们缠上了谢兰姝。
那些人大闹的目的也是想让刑部放人,既然刑部尚书见不到,那就去求谢尚书的女儿也是一样。
「求?」
「他们哪里是求,他们在逼我。」
倒也不会对她动手动脚,就一味跟着、缠着,走到哪跟到哪。
非让她跟她父亲带个话,说人是清白的,肯定是断错了案子,还要挟她说,他们可是赵太嫔的家眷,跟成王沾亲带故,叫她不要不识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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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人有点黑 卷一 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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