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靖战道:「一会儿还得回场上向师长、观赛众人以及环秀书院的选手们致意,托付给各位了,我带香香先行离开。」
于是在整个蹴鞠队的掩护下,傅靖战顺利地将人送进自家大马车内,并把谢家小爷今日的坐骑一并牵走。
「送我回镇国公府,喝药……奶娘会给我煎药的,南宫御医开的药,喝了就能退烧……」谢馥宇并未昏厥,他知晓自己身在何处,知道自己被扶着躺平,身下是上等的兰草软垫,散出的清香气味似能让他热烫的气息降温几分。
他的腰带被解开,衣襟大敞开来,有人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条绞过冷水的棉布替他擦拭胸膛,瞬间的清凉令他不禁呻吟,本能掀开长睫——
「长安……」稍能定睛去看,映入眼底的是傅靖战五官紧绷的神态,似作怒似担忧,向来漂亮的唇形抿成一直线。
傅靖战没理会他的轻唤,双手兀自忙碌着,重新绞湿巾子擦净他的脸和颈项,跟着还托高他的脑袋清理后背上的汗渍,尽可能将他弄得清爽些。
「你自个儿浑身还都臭汗淋漓,光忙着小爷我做什么?」谢馥宇最受不住眼前这人摆冷脸给他看,下意识欲逗他说话。
见傅靖战目光横扫过来,冷冰冰的眼神害他心头打了个哆嗦……明明发着高热还会冷到陡颤,谢馥宇暗暗苦笑。
「唔,是我错了,长安即便满身大汗,那……那闻起来也是香的,比金玉满堂楼的锦玉姑娘还香……」怎么又遭一记冷眼?
欸,当真怎么说怎么错,饶了他吧,他正在不舒服,他好可怜的。
可谢馥宇一闭嘴,连双目亦合起,只顾着微蹙眉峰细细喘息,那虚弱模样又让接连赏他眼刀的傅靖战胸中泛疼。
他轻拍了拍那冒虚红的脸,这会儿终于肯开口理人,他徐声问道:「国公爷既然请来南宫博这位大国手诊过,那定然有结论,所以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已病了好些日?」一顿,「那一日在邀月湖畔踢完球,你状况有些古怪,莫非那时已然发病?」
谢馥宇烧得昏昏沉沉,嘴角却愉悦翘起,甚是欣慰般胡乱呢喃,「傅长安,你果然是小爷真金不换的好兄弟,我这样百般隐忍又深藏不显的都给你瞧出来,不枉我这般疼你……欸欸,小爷这二十来天每晚都得爬起来喝药,可苦死我啦……」眼睛没张,倒是怕苦般咧嘴又吐舌头,一脸悲惨。
二十来天?每晚喝药?
傅靖战听着脸色微变,拍拍他的颊面又问:「究竟生了什么病?病因为何?如何才能对症**?香香,说清楚。」
「不知道啊……」谢馥宇勉强扭头加挥手,欲把颊面上那只扰人的手挥掉,边不耐烦地低嚷,「入夜就发烧,喝了汤药就会好转,今儿个……白日突然发作,还是头一遭,我也不知道怎地回事……傅长安你别问,也、也别再打小爷的脸……你不能因为我只疼你一个,就这样蹬鼻子上脸儿的,过分了呀……好累,好想睡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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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卿长安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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