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馥宇道:「我娘来帝京寻我,她此趟从东海远道而来,便是为了你我之间的事。」随即她将事情全盘托出,提到娘亲在东海已见过他,还提及她醉酒那一夜,醉到发疯强吻他,导致两人一发不可收拾,其实都被她家娘亲大人知晓了去。
「娘打探了你的事,得知你未娶正妻、未纳妾室也不收通房,在外行走亦不沾女色,她觉得事态有点严重……你知道的,我是成年了才进行『择身」变化,然后当时算你倒楣,怎么就落到我手里……」
她搔搔脸蛋又捏捏耳朵,嫩颊明显红透,清了清喉咙道:「总之那一年七夕,在安王府绮园的那座石室中,你被我拿来为自己『定身」,说到底就是你被我彻底利用了。」跟着她把「定身」之意简单解释,也说明了他每年七夕前后的这一场发热异状究竟因何而起。
待她道完,内寝间陷入沉默,谢馥宇扬睫去看,却见离她仅有半臂之距的男人眉目俱柔,望着她的眼神深邃湛光,让她心跳狠漏一拍。
「香香这是担心我了?」傅靖战嗓声轻沉。
「废话!当然担心你啊!我昨儿个一早冲去敲安王府大门,才从柔绿口中得知你把自个儿关在风起园,我能不来寻你吗?」越是羞涩,说起话来越发理直气壮。「你毕竟受我拖累,我谢小爷一人作事一人担,自个儿种下的因、结出的果,我自个儿尝。」
「如此说来,我可以一直去寻你,只要想要了,就能寻你?」他问得有些小心翼翼。
她明白他「想要」二字是何意思,于是心跳略促,耳根都热了,但她昨晚确实把思绪都捋清,遂点了点头。「我反正就在石桥巷那儿,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若想要了……尽可以来寻我。」
「好。」傅靖战徐徐应声,简单一字彷佛有说不出的欢愉,好一会儿才唤着。「香香……」
「嗯?」谢馥宇吐出一口气,忽觉这内寝间里好热。
男人道:「我喜欢被你彻底利用,更庆幸那时候替你『定身』的人是我,这七载岁月,我喜欢吃这一份苦头,每回发作,尤其在七夕之时分外难忍,但那是你给我的,亦是我想留下的,我喜欢香香为我担忧。」
她瞪着他,忽地大骂,「傅长安,你有病是吧?」
不等他答话,她蓦地扑向前去,一臂勒住他的颈项,这一招是她年少时候经常对他使的,常「一言不合」就拿他喂招,把他整个脑袋瓜扣在臂弯内,再使劲儿压住人抑或是乱揉他的头发。
「就说你干么硬扛?什么都不说还等着我自个儿发现!」这一次她揄起拳头狠狠磨蹭他的脑门,不解气般继续怒斥。「若非我家阿娘有所察觉,将事情说与我知,都不晓得还要被你蒙在鼓里多久!明明都二十五、六岁的大人了,还要人家操心,还说什么喜欢吃苦头,好啊好啊,我让你吃个够!」拳头顶顶顶、磨磨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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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卿长安 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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