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荒而逃的人被拽了尾巴,她不敢回头,只听得身后人叹了口气,「不必麻烦,你睡吧,我自去上*。」
沈兰溪没应声,垂着脑袋听着那道窸窸窣窣声,直至他穿鞋要出门,她唤他名,「祝煊。」
门口的人没回头,轻‘嗯’了声。
「你不必为我如此。」
话一出口,两颗心顿时皆一揪。
「不是为你,是我想这般做,顺应自己心思罢了,你不必自责。」祝煊说着叹息一声,「安心睡,待到时辰,我会让人来唤你。」
门关上,屋里没有一丝动静。
好半晌,沈兰溪才和衣躺进了被窝,暖炕很热,睡着很舒服,但她却辗转反侧的睡不着。
好怂啊,沈兰溪!
便是喜欢又如何?你最爱的还是你自己不是,有何胆怯的?
怂货沈二娘!
被窝里的人气馁的蹬了蹬被子,一骨碌的坐了起来,抓着枕边的荷包系好,穿了鞋袜出门去。
西院儿里,悄悄回来又悄悄走人的黑影,没惊动那热闹声。
走了一趟,沈兰溪厚重的披风上染上了夜里的寒,到了老夫人暖阁门口,却是突然有些窘迫的驻足,不防被小女婢开门瞧了个真切。
「少夫人?」小女婢惊诧道。
沈兰溪面色讪讪的应了声,不等她问什么,便赶紧抬脚往里面走。
里面几人没有再打牌了,老夫人与祝夫人正坐着说话,瞧见她进来,道:「哟,醒了?」
沈兰溪乖觉的行礼,瞧了眼与祝家主对弈的人,回话道:「郎君不在,睡不安稳。」
这一句,那人手里古朴的棋子忽的滚落,垂着的眼睫颤了颤。
哪有人会把这般黏腻的话当着众人面儿说出来的?!
老夫人无语的瞧着沈兰溪,又看了眼自己乖孙,「去去去,说的些不知羞的话,回你们屋里腻歪去。」
一旁伺候的小女婢们捂着嘴笑,替老夫人把这小夫妻赶了出去,还贴心的关上了门。
屋里,祝家主轻咳一声,道:「二郎媳妇儿这般,日后院子里进了妾室可如何?」
本是感叹一声,老夫人直接敛眉瞪他,「纳什么妾,当煊哥儿是你不成?」
这一句,屋里的几人顿时沉默了。
祝夫人垂着眉眼没出声,手上剥开的橘子酸的紧。炒股日记www.ddgp.net
「父亲不会纳妾的」,不知何时醒来的祝允澄,坐起身来忽的冒出一句。
他揉了揉困恹恹的眼睛,又道:「母亲都这般好了,时时院里小厨房做了什么好吃的,都会让阿芙姐姐去给父亲送一份,就连天冷添衣的事,也是母亲叮嘱的,父亲还纳妾做甚?若是父亲当真纳妾,平白伤了母亲的心,日后母亲便自己吃好喝好,还管他做甚,便是让他日日吃冷羹剩饭,冬日穿薄衣受冻,也是该的,像我,我日后就不会纳妾的。」
童言无忌,却最是往人心上插刀。
祝家主面色尴尬的点点头,没再开口。
老夫人摸了摸自己乖曾孙的脑袋,「这般喜欢你母亲?」
祝允澄点点头,忽的想起了什么,神色有些低落,「她与我阿娘不一样,但是她又与我阿娘一般好,阿娘督促我读书,盼望我上进,也想我开心,会给我买吃的玩儿的,母亲也是这般,我屋里的那方砚台便是母亲所赠,若是我阿娘在天有灵,瞧见母亲待我这般好,该是安心了的。」
站在门口的两人没听到屋里的这番话,都默默地避开对方的视线,面色微红。
「咳……可是冷了?」祝煊率先开口,声音低哑。
「不冷」,沈兰溪呐呐的说了句,抬脚往西屋走,「你上*了吗?」
贴心不过一瞬,不等他答,她便又凶巴巴道:「便是上过了,也要擦掉用我给你拿来的。」
祝煊弯了眼眸,「好。」
两人前后脚进屋,沈兰溪直奔那炭火盆前烤手。
祝煊自觉地坐到暖炕上,挽起了裤腿。
膝盖没上*,跪了两夜,红肿的厉害,饶是烛火昏暗,也瞧得出上面散着些青紫,显得尤其可怖。
「你不觉得疼吗?」沈兰溪过来,蹲在他面前瞧着他的膝盖直皱眉,从袖袋里掏出一只白瓷瓶。
「这*是大哥从前给我的,也不知道过期了没。」沈兰溪嘟囔一句,又自言自语,「在这儿应是不会过期吧,不是都讲究年份越久越好的嘛……」
祝煊只能隐约听见几个字,问:「什么?」
沈兰溪摇摇脑袋,用手指沾了那*膏,动作轻柔的给他上*。
微热的指腹甫一碰到那伤处,祝煊克制不住的抖了下。
沈兰溪仰头瞧他,「弄疼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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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扮猪吃老虎 卷一 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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