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瞳微敛,听说贵人杀人都在谈笑之间,几句不轻不重的话代表……对何亦画起了杀心?那么裘家呢?皇帝有没有把裘家跟何亦画给划在一块儿?
「既然如此,你自当安分,领了休书离开裘家。」裘夫人哑声道。
「为什么要?傻子都晓得,想死也得拉个垫背的,您对我又不好,我自然不想放过您。」心中已然做出决定,便就撕破脸吧,亦画笑得令人生厌,稳稳握住主控权。
「信不信我上衙门告你?」裘夫人怒火贲张,就晓得亦画不是简单货色。
「告不成的,休书上的每条罪行都写得太过,毕竟我嫁进裘家不久,欲加之罪谁会相信?旁人只会认定是婆母恶毒。
「休?肯定是休不成的,您该想的是如何讨好我,免得我心气不顺,跑到大街辱骂皇帝,到时身为婆母,多少要承担管教不力罪名,几十个板子抽下去,咱们婆媳黄泉路上并肩齐行。」
一番话吓得裘夫人脸色铁青。
原来蛮横的婆母也并非无所畏惧,还以为她天不怕地不怕呢。亦画失笑,果然狭路相逢勇者胜,只要无所顾忌,就没有人能够撂倒自己。
「与其把时间拿来与媳妇争执,不如给自己找块好布料缝制寿衣,不介意的话,再到棺材铺里找副好棺木,毕竟谁晓得何时会天降横祸?还是未雨绸缪的好。」
她这是诅咒还是真打算鱼死网破?「你、你非要赖在我家?」
「当然,我们是绑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我死,您也甭想活。」
「你这是吃定我?好!你给我等着,我绝不让你安生。」
「婆母,光是放狠话有啥用,得拿出手段啊。只是兄长早有耳闻,裘家夫人不好相与,因而陪嫁下人都练过几年武功,好为我撑腰。」
意思是休不掉、打不跑?可她已被皇帝厌弃,万一她哪天发疯,整个裘家岂不是要跟着她陪葬?
陈姗姗也被这番对话吓得脸色惨白,就说官家千金哪有软货?现在怎么办?会不会自己也给连累上?毕竟狗皮膏药一贴上就扒拉不开了。
她拉过裘夫人低声劝说:「何亦画说得没错,她刚入门不久,就算咱们使银子让衙门认下她的罪行,可外人会怎么想?定会说姨母势利心狭,见嫂子没了娘家便恶意侵吞嫁妆,人言可畏,若是带累姨母名声如何是好?」
裘夫人早已心生动摇,只是脖子硬了二十年,她很难低头,何况何亦画的嫁妆确实诱人。「我不在乎,实实在在的生活远比虚名来得重要。」
若非仗着一身恶名,她能顺利把两个孩子拉拔大?
「姨母是不在乎,可表哥怎么办,当官的最在乎名声,万一表哥建立功勳,却因为名声不好升不了官,不免要怨上姨母。」
「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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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夺前妻 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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