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二当家怎么也想不到,会杀出她和太子这个变数,不仅救了林昭,还让林尧轻易劫了水匪的货物,东寨此次赚得盆满钵满。
主屋那边传来的「吱嘎」开门声打断了秦筝的思绪,她听见林尧冷笑着说:「何叔要讨说法?把那三具尸体带过去吧,我倒要看看,是谁给谁一个说法。」
东寨的人很快去安排。
秦筝却有些疑惑,三具尸体?
不是还有个没断气吗?
她想起太子那狠佞的一脚,突然打了个哆嗦,该不会是太子下脚太重,那人躺了一会儿直接没气了吧?
秦筝觉得自己真相了。
若是林尧没有亲自审出幕后主使,太子给他说幕后黑手是吴啸他会信吗?
他们在屋子里谈这么久,又谈了些啥?
秦筝觉得自己心里跟只猫爪子在挠似的。
她走出房门时正跟走至院门处的林尧碰上,林尧冲她抱拳道:「程兄有伤在身,不便去祠堂那边,二位且好生歇息,林某去解决此事,明日必定给程夫人和程兄一个交代。」
秦筝福身一礼:「有劳寨主了。」
林尧似乎往主屋那边瞥了一眼,神情不太自在地道:「夫人切莫多礼,林某是个粗人,受不起这些,再说,本就是寨子里招待不周……」
咬文嚼字对他来说有点困难,林尧又抱了抱拳:「林某先去祠堂,卢婶子留下照顾二位饮食起居,院外今夜我会派人守着,程夫人和程兄只管宽心。」
秦筝向他道谢后目送他离开,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林尧跟太子谈完后,林尧待她们除了客气,似乎还多了几分敬重。
卢婶子就是方才伺候她洗漱沐浴的仆妇,林尧都唤她一声婶子,秦筝作为一个现代人,更不可能把她当下人看。
小院里一共三间房,只有主屋的床是铺好了的,卢婶子住这儿今晚还得铺床。
但侧屋的床上只有一张竹篾席,四月初的夜里还是冷得厉害,没有被褥是万万不能御寒的。
秦筝去主屋拿她打地铺的那两条棉被时,见太子还坐在桌前。
一豆烛火的光晕下,整个屋子都是暗黄的,太子冷白的肤色似乎也在烛光下成了暖玉的色泽,他单手支撑着头,指尖按着眉骨,狭长的眸子半瞌着,眼睑下方是睫羽投下的一片好看阴影,唇色很淡,莫名地给人一股脆弱感。
虽然已经瞧过很多遍,但秦筝还是不得不承认,他这副皮囊是真的好看。
下一秒,太子倏地掀开眼皮,那双幽深莫测的眸子直直地望向秦筝。
那种被凶兽盯上、冷汗爬满脊背的感觉又来了!
秦筝觉得前一刻的自己一定是眼瞎了才会觉得他身上有股脆弱感。
她慌忙收回视线,讪讪道:「寨主安排了一位婶子过来照顾我们饮食起居,侧屋没有被褥,我给她拿两床被褥过去。」
太子轻点了下头,并未多言。
人本来就是他找林尧要的,合作已达成,他自然也不会再委屈秦筝亲自捣弄柴米油盐。
她那双手,就该和从前一样研脂弄粉。
秦筝看出他眉宇间有淡淡的疲惫和躁意,小心询问:「相公可是身体不适?」
太子又闭上了眼,按着眉尾道:「头疼。」
他高估这具身体了,一副加强了*性的*下去,不仅发起了高烧,还引起了头痛之症。
若是他以前的身体,早适应*性了。
太子越想自己这具身体,心中的躁意就越甚。
体魄不够强健,肌肉不够结实,内力不够疗伤,瘦得跟只白斩鸡似的,连他原来十分之一二的实力都发挥不出来。
就这样的资质还当上了太子,这群后辈废物至此,无怪乎楚国会亡!
秦筝半点不知太子心中的烦躁,见他脸色难看,还当是他头疼得太过厉害,这段时间她是见识过太子有多能忍痛的,能让他亲口说出「头疼」二字,显然已不是一般的痛了。
秦筝抱起打地铺的被褥就往外走:「我把被子拿去给卢婶子了回来帮你揉揉。」
不出片刻,秦筝就回来了,太子还维持着她出门前的姿势。
她掩上门,走至方桌前道:「相公,我给你揉揉吧?」
她以前熬夜赶工图,用脑过度了,头也会锥刺似的疼痛,后来从一个中医朋友那儿学了一套按摩的手法,每次头疼了就按按,的确能缓解不少。
太子看她一眼,她明澈的眸子里映着烛光,好似藏了一片暖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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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的婚契书 卷一 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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