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管窥天,能让陛下亲自来探视,还说出这样的话来,这位姑娘怕是会有大造化了,往后她们得更加尽心尽力的伺候才行。
可锦羡鱼哪敢托大,就算她和临渊说清楚了,但说到底她还是人家的宫女,就算是办公室恋情好了,该上的班能就此摆烂吗?
只是真要见到临渊的脸,还是不免尴尬,至于在尴尬什么,嗳,以前披着锦羡鱼的皮,主仆地位明确,现下,那层皮被撕了下来,可究竟该怎么打破僵局?
依照如今的情形,临渊既没打算揭开她真实的身分,也没打算将她公诸于世,她的小命捏在他手里,她不怕死,但原主还有祖母和弟弟,显然她需要跨出第一步,先行道歉摆明态度。
她匆匆扒了一碗米饭,漱口、更衣,就去了正殿。
临渊刚下朝,前脚才跨进殿室,就见迎面而来的锦羡鱼,她身上穿着的仍旧是宫女的服饰,只是从夏服的纺绸配上一件夹袄,素静依旧。「给陛下请安。」
临渊不让她自称奴婢,她也就顺势把这两个字给省略了,只是刚开始还有点不适应。
锦羡鱼也看见临渊身影了。
帝王颀长高身兆,明黄色的冕服,一双俊目明亮如星,身后一堆簇拥着他的宫婢和内侍在他进了门后有志一同的止步于门外。
锦羡鱼向前走了十几步,「陛下下朝了?」她有些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还摸不清自己要用哪种面目和临渊对应才好。
「睡得可好?」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好听低沉,只是锁着锦羡鱼的目光散发着翻腾的心绪。
临渊知道自己不该这样的,可就是控制不住,自从知道她是付婉儿后,他那些被冷封的感情,万马奔腾般的回来了,只要见到她,轻易就会被勾动。
「尚可。陛下可一觉到天亮了?」
「一场难得的好觉。」
她低声道:「可要我替陛下更衣?这冕旒很沉吧?」
他喜欢她围绕着他,因为近身的接触,让他觉得与她更加亲近,但是……「往后这些琐事就让别的宫女来,你不必再做这些了。」
知道她是付婉儿之后怎么可能还让她做这些琐碎的杂务。
「……我来向陛下道一声不是。」都是我不好,隐藏真正的身分那么久,没有告诉你——可她咬着唇,还是说不出口。
说是让宫女来替他更衣,临渊却自己动手脱下冠冕,解开玉带,锦羡鱼见他手脚俐落,可以肯定在她之前他穿脱衣服都自己来的。
他边脱边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过,你不用道不是。」
他真的知道她想说的是什么吗?「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我会捡可以告诉你的说。」
「自然是有。」临渊拿起放在薰笼上的常服,露出十分难以形容的神情。「你迫于情势才向我承认你是婉儿,过了一夜来求和,我不知道你是发自肺腑,或是不得不的权宜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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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小女官 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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