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容潋听他言语之间的讽刺恼得不行,兰襟将她整个人翻过来压住,伸手捏住她尖尖的下巴,抬得高高的,他与她唇瓣只隔半寸,说话间若即若离。
「是我胡说你我的关系,还是胡说了你和他的关系?」
她眼神闪躲,兰襟松开手,扯着她推到榻上,将她左手的衣袖往上撸,拿着沾湿的手巾使劲地擦着她的手腕。
这是刚才被钟骞碰过的地方,容潋无奈又委屈,这兰襟的喜怒无常来得也太没道理了些。
擦完手腕他抬起头,「他还碰了你哪里?」
「没了。」
他将手巾扔到地上,握着她的手覆上他的左胸口,那下面的东西因她的触碰更加灼热,可更炙热的很明显是她面前的这个人。
「这结果既然是郡主所求,郡主自然而然应该先付出些什么。郡主如今,还有什么可付出的?」
这是第三个问题,可这一次的答案,容潋隐隐地想到了。
兰襟缓缓地靠近,手按在她的脑后,他侧头,冰凉的唇贴在她的耳珠上,含糊不清地说:「我不想讨说法了,讨到你……也好……」
容潋浑身都有些瘫软,她从不知道一个人说话可以暧昧到这种程度,让她颤巍巍化成一滩水,差点儿漏下去。她后知后觉明白了,兰襟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他想要她。
苏唯安一行自慎远坊回去之后,很快圣谕下达,原慎远坊副掌司陈仲年酒后误事、燃火烧掉御赐之物是为不敬,烧尽慎远坊中口粮是为误职,几罪并罚,赐了自尽。
那夜的刑部天牢,比平日里还要阴森可怖。
手脚被狱卒左右按住,动弹不得,一杯酒抵到他唇边,陈仲年用力挣扎,酒水洒了他一身。
「放开他。」一道低沉男声传来,狱卒们顿时跪了一地,牢门打开,那人走进来,挥了挥手,狱卒退了干净,只剩下他们二人。
陈仲年咳嗽了几声,一把抓住他的衣摆,那上面金丝银线绣出暗纹,在昏暗的天牢中也极是晃眼,哀求道:「太子殿下,你救救下官,下官冤枉啊!」
容境低头看着他,陈仲年脸上的疤痕狰狞地曲着,人已经变成了鬼,谁还能救得了他。容境微微地叹着气,道:「父皇圣旨已经下了,没人能抗旨不遵。陈大人还是喝了这杯酒,好好地上路吧,你的家人孤会着人好好地照料,也不枉你我主仆一场。」
陈仲年艰难地挪到他脚下,直直地跪倒,「殿下,下官不想死……下官没有对庆安郡主心怀不轨,也没有去过库房,这都是他们想害我,太子殿下,这几年我为殿下办事尽心尽力,殿下不能弃我于不顾啊!」
陈仲年科举落榜,却不甘心就此回乡,他在长安城谋求机会,被人当狗一样呼来喝去,潦倒之际彼时还只是淮王的容境许了他份差事。陈仲年是个虚伪奸诈之人,为了达成目的不在乎过程,这样的人虽招人不齿,但身边不可或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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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夫性坚强 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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