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到兰襟自露马脚,被贬到慎远坊,可才没过几日消停日子,他居然又要出来了。
「兰襟这等人出来,实在不是什么好事。」忠国公捏了捏眉心,瞥了眼旁边神情紧绷的自家儿子,「为父听说前些日子你跟着户部尚书苏唯安去了慎远坊?」
钟骞顿时有些紧张,道:「是刑部与户部共同办案,儿子才去的,并不是……」
「为父又未说什么。」忠国公打断他的话,抿了口茶,「兰襟在慎远坊只亲近容潋一人,又在众目睽睽之下说起他二人有关,兰襟最是个清冷的性子,既然能说出口必定是拿容潋为重的,等到圣旨一下,容潋十之八九会和兰襟一起离开慎远坊。她如今是个罪臣的身份,在兰襟侯府要么为奴为婢,要么为侍妾,左右也比慎远坊好许多。」
「不可以!容潋不能和他一起走!」
钟骞这么些年第一次在父亲面前失态,整张脸涨红,鼻间咻咻地吐着气。那一刻的冲动让他连夜骑马离开长安城,直奔慎远坊而来。
他不能让容潋和兰襟一起走,兰襟那种人配不上他的郡主,再也压抑不住将之前知道的消息详查就对容潋和盘托出。
「庆安王虽然不在,但王府在军中余微犹存。郡主为了撑起王府,一直左右摇摆,却都不交实底,太子殿下不放心,兰襟便说,既然收不了不如除掉,免得麻烦。」
「庆安王府被陷害,就是是兰襟给太子殿下出的奇谋,那幅柔然的画是天机司费尽心思找人画就,照着庆安王从前的丹青,笔法墨色分毫不差,随后放进庆安王府的暗格里。再由……再由我父亲忠国公推波助澜,将此事张扬出去,联合朝臣将偌大王府就此推倒……」
「庆安王府走到今日这一步,都是兰襟所为,容潋,你不能信他……」
容潋听了话,眼神一寸一寸的冷下去,推开他便跑了出去。
纷纷扬扬的雪花鹅毛一般,将她的背影掩得模糊无比,却又清晰得像是刻在他心上一样。钟骞知道容潋为了王府什么都愿意做,兰襟害了王府,她不会再和他纠缠在一起。
只要她不和兰襟走……他会想办法,他一定会想办法把她从慎远坊里救出来。
「吱嘎」一声,门应声而开,凌冽的风刮进来,激得钟骞一阵瑟缩。门外他骂了一整夜的人赫然出现,不咸不淡地看了他一眼,提步走了进来,道:「正掌司王遂之王大人叫你过去。」
钟骞不由得短暂打量了一下兰襟,他表情和之前在正厅席间见到时没什么不同,敌意滔然,他话也不由得刻薄起来:「兰侯人在慎远坊待了这么许久,还能让户部尚书苏大人胆战心惊,如今做小厮模样请本官,真是让我受宠若惊。」
兰襟笑睨了他一眼,说:「会让钟大人惊的事情还多着呢!」等跟着兰襟去正厅时,钟骞才明白,兰襟此话到底是何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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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夫性坚强 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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