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也能没有负担地信任我,亲近我,就像跟钟骞一样。再不济,对我笑一笑也好,温柔又灿烂,就像对所有人那样。
兰襟手上力道不自觉地加重,容潋再也忍不住的痛吟出声,将他体内热血沸腾的叫嚣声压制住,他恢复惯常的模样,道:「你将自己裹得这么紧,我碰都碰不到你,如何给我暖身子?」
容潋将被子拉高不理他,没想到他还来劲儿了,压上她侧躺的身子,有些凉的指尖顺势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脑袋从被中拯救出来,声音陡然变得轻快:「郡主可是想歪了些什么?」
「我那间屋子比别的地方都阴冷,我又把狐裘送给了郡主用,夜里实在是冻得睡不着。而郡主暖和一点,且郡主身娇体软,抱在怀里很是解凉,所以我才说让你给我暖身子……郡主想到哪里去了?郡主想的是不是——」
容潋听得面红耳赤,抬手捂住他的嘴。她是想歪了没错,谁让兰襟每时每刻话里话外都一副想要睡她的模样,可是这青天白日的,他像是说「今天天很好」一样和她谈论这种话题,饶是容潋脸皮厚也实在是扛不住。
兰襟的眉头已经舒展,将她的手拉下来,出其不意地在掌心落下一个吻,轻而郑重。不待看容潋的反应,他就直起了身子道:「方才郑元说,午后兵部尚书路之遥就会来亲自传旨。」
容潋一下坐起来,看着他的脊背,融进屋中为数不多的光里。
他的声音有凝滞,容潋不知是从何来,只觉得他下一句话说得很轻,像是细细密密的雨丝落在头顶:「我可以想办法带你出去,但这世上已经没有庆安王府,你也不再是庆安郡主,你跟在我身边,便要有新的身份。在我府中,在我身边,为妻为奴,由你自己选。」
「我庆安王府被陷害的名头可不寻常,你确定你能带我出去?」
「我兰襟,不做无把握之事。况且你找上我,就知道我可以,不是吗?」
容潋挑起自己一缕发丝,在指尖缠绕,「我和侯爷仇深似海,若是做你的妻我父王兄长在梦里就要来找我了,可算了吧。为奴也好,只是我可不伺候你擦身子!」
早知道她的决定,这结果在意料之中。
兰襟嘴角挂起松弛的笑,站起来回望犹如妖灵的她,轻声道:「好,那就让你伺候本侯洗脸穿衣,夜里再替本侯暖身子。」他刻意将那三个字咬重,容潋面上不自在,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卷起被子又躺下。
「我要补觉,别再来扰我我了。」她说的是真的,这连着几晚都在防备他,睡得不踏实。兰襟倒也没再招惹她,只是抬手将被角掖了掖,便一言不发地离开。
院子里空无一人,风卷着树杈上的落雪,吹得视线里都是细碎的光点。
地上已经没有了脚印,可一推开门兰襟便蹙了下眉,打来了一桶水往地上一泼,将残留的所有点点痕迹气味都冲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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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夫性坚强 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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