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娘日日开小灶 第74章

  「不只聪明,还临危不乱,是少见的奇女子。」侍卫恭敬答道。
  「少见吧!」重安侯有点得意,「我儿子眼光真好。」
  侍卫差点憋不住笑,幸好重安侯又转头过去看戏了。「侯爷似乎相信流云阁是清白的?」
  「若是流云阁的食物真有问题,死的人也不会只有这一个,这肯定是来闹事的,只是能闹多大……就得看他们是不是幕后有人操控了。」重安侯在官场浸淫已久,怎会看不出来这其中大有问题。
  为免落人口实,季嘉平没有亲自前来,是徐皓良带着官差进流云阁搜查的。
  池婉夏上前福了个身,徐皓良哪敢让她行礼,这可是主子心尖上的人,可若是避开了又让人怀疑她与主子的关系,便回了池婉夏一揖。
  「徐大人,流云阁的人我都喊出来了,里头绝对做不了手脚,徐大人可以带人进去取证了。」
  徐皓良领了官差进入流云阁,把所有食物都取了一分样品带回县衙检査,来到流云阁外,仵作初步验尸也已经结束。
  「仵作,此人的死因为何?」
  「确实是中毒身亡,他的身上及鼻腔没有接触毒物的反应,所以这毒物应是口服进入身体。」
  徐皓良点了头,对着齐氏问道:「你便是齐氏?」
  「民妇齐氏,是万蒙的未亡人。」
  「你夫婿的尸身必须带回县衙详细检验,流云阁里的所有食材我们也都已经取样,你且先返家,待代理知县大人査清案情后开堂审理。」
  齐氏虽然止了哭声,但泪水还是一颗颗落了下来,她垂首拭泪,声音带着一股不肯服输的倔强,「民妇不走,只有民妇跪在这里,才有机会求得一个公道。」
  言下之意是她若不跪在这里提醒人们,人们就会渐渐忘了这个案子,最后就不了了之了。
  徐皓良想,这人分明是不想让人开门做生意,「这事尚无定论,你跪在这里,人家怎么……」
  池婉夏闻言上前打断了徐皓良的话,说道:「徐大人,我知道你不让她跪是担心她身体吃不消,可万嫂子若是有她的执念,她回家也是无法好好休息。」
  「难道就让她跪?」
  「我会让人为她备下软垫,并在里头雅间给她安排一个可以睡觉的地方,以防她身子撑不住,三餐及饮水我都会让人送来,徐大人且放心。」
  徐皓良远远的看见了重安侯,他也示意听从池婉夏的安排,徐皓良哪里能再说什么,「就依池老板吧!」
  池婉夏与徐皓良说完后又走上前对着看热闹的行人说道:「各位,我流云阁的食材保证新鲜,更不会有对人体有害的毒物,虽然这位死者并不一定是因为我流云阁的食物而死,但为表慰问,我还是会奉上一笔慰问金。」
  这时的齐氏终于激动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见众人态度改变才会这样,「我不要你的钱!」
  「万家嫂子,要不要收是你的决定,可要不要送是我的态度,这不是封口费,这是我的心意,当然,若问题是出在流云阁我也绝不推托,定会负起责任。」
  池婉夏的处理方法很是周到,所以即便齐氏还哭着说冤枉,看着官府把证物、死者都带回县衙,路人也都觉得这样的处理很是合理,人群便散去了。
  ☆☆☆
  经过详细的验尸,死者胃里的毒物有辛香味,虽然流云阁的菜品曾有过几道麻辣的菜色,但万蒙去流云阁的日子是非供餐日,吃的都是茶点,里头前没有辛香料。炒股日记www.ddgp.net
  再者这种毒物平常是用来毒害虫的并不会入菜,流云阁的确有自己的菜园,有可能菜园里种的菜就是使用这种驱虫药,可先别说流云阁的菜园是完全不使用驱虫药的,这种毒物只是用来驱虫的药量不足以让作物染毒,必须大量服用才会将人毒死。
  最后,针对流云阁所有采样的检验结果,里头也都没有死者胃中出现的毒物。
  徐皓良奉命来告知齐氏万蒙的死与流云阁无关,但县衙定会将此案彻査到底,劝她先返家休息。
  不料齐氏听了大为不满,还质疑县衙为了包庇池婉夏把取样的食材调了包,城中的谣言也越演越烈,说是季嘉平包庇流云阁,更直指季嘉平及池婉夏的关系非比寻常。
  难得的休息日,季嘉平来到已经多日未营业的流云阁,为免再添麻烦,他是由后门进的。
  他会来是因为池婉夏日日都守在这里,就怕齐氏跪在外头出了事,又有人怪罪到流云阁来,所以她只能在这里守着,才能随时应变。
  流云阁的员工虽然没有营业,但仍分批到流云阁值班,一方面是要侍候外头那位祖宗,另一方面也是要保持流云阁的整洁。
  在流云阁专门给季嘉平留的雅间中,季嘉平亲自给池婉夏剥葡萄皮喂她吃葡萄,一边告诉她池家老家的事。「池冠威怕不赔偿食铺的损失会多判几年牢役,所以拿出十两银子赔给池兄,他们两人已经和解了,诬蔑你的案子我判了他一年牢役,一年以下牢役可以以罚金替,池家人担心他撑不了一年,便卖了悦客来把他救了出去,池家人许是受不了指指点点,已举家迁离康新,不知去向了。」
  池婉夏没有多大的反应,池家人只要不要再来找他们的麻烦,便大伙各过各的再别连络了吧!
  季嘉平拿起一旁的湿帕擦了手,敲了池婉夏额头一记。
  池婉夏吃痛,鼓起双颊看他,「你又敲我。」
  季嘉平握住了池婉夏的手,安抚她,「别担心,交给我,我会査个水落石出。」
  「我不是不信你,只是这个齐氏很奇怪,除非是流云阁罪证确凿,否则齐氏不求丈夫遇害的真相却只咬住流云阁不放实在有异,若说是为钱,就算看不上我给的慰问金至少也会谈赔偿问题,但齐氏慰问金不收也不谈钱,就是想把流云阁往死里逼。」
  「我并没有与谁有这深仇大恨,齐氏如此针对流云阁,我只能猜想是流云阁的生意太好令人眼红,是同业的恶性竞争,若是如此,这把戏玩不了太久,但我就是担心会拖累你。」
  季嘉平佯怒,把人给搂进怀中惩罚性的吻住,直到把人吻到了呼吸困难、双颊绯红,这才满意地放开了她。「我们之间不许再说什么拖累,更何况要说拖累的话都不知道是谁拖累谁。」
  池婉夏靠在季嘉平的怀中平静下心跳,却又突然想通了什么,她坐起身子问道:「你这么说是查到了什么吗?」
  季嘉平是代理知县,除了他的人马也还有县衙里的人可用,但莫说用他的人马去查容易打草惊蛇,若是一个处理不当又被反将一军说是包庇惹来一身腥,所以这回査案的人大多是重安侯的人马,只是指挥的人是季嘉平罢了。
  池婉夏闻言觉得不妥,便道:「我的事怎好劳烦侯爷。」
  季嘉平这可不依了,颇埋怨池婉夏的见外似的,「我父亲如今对你的印象极好,听说那日事情发生时你的处理方式更是让他高看不少,这回帮你是他自己的意思,你也不用觉得过意不去。」
  既然季嘉平这么说了,池婉夏便也不再多说,季嘉平于是将这些日子重安侯的人查到的事告诉了池婉夏。
  「那日在流云阁前的情形皓良已经转述给我听了,舆论大多是偏向你的,可最近城里开始传起了新一波谣言,说是我与你关系非比寻常,査不到流云阁的罪证是我徇私,这事本与我没有太大干系,我们之前的关系也并未公开,若要说这回是针对流云阁,倒不如说是针对我,你只是附带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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