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你如果敢碰我,我就踢烂你的命根子。」葳葳被送到胡庆生位于三楼的卧房床上,一看见他就先声夺人。
「妳还真辣,真不明白嘉祺天那个男人怎么受得了妳。」胡庆生咧开嘴,「别以为他会来救妳,因为他眼里从没有女人的存在。妳没瞧见,昨天他就闷不吭声地看着我搂妳吗?」
这个胡庆生还真不会看人脸色,竟看不出嘉祺天当时已铁青着张脸,若不是葳葳及时逃开,他或许走不出嘉典酒店。
「我不需要他救我。」她扬起下巴,冷冷对住他那对色迷迷的眼睛,「你这种色鬼,我对付你就够了。」
「哦!妳还想用那招吗?」他紧抱着她那双修长美腿,粗暴地揉捏着,痛得她泌出泪水。
她只能庆幸今天穿的是裤装,好方便对付他。
她相信,就算她的十二桥马对嘉祺天起不了作用,但对这个老色鬼就不一定了。下一秒,她立刻对他做出踢腿的动作,「……中字马、三角马、败马、二字钳、羊马、跳马、丁字马--」
反应本就迟钝的胡庆生就这么被她踢下床。她一获自由立刻翻身站起,「怎么样?要不要叫你的手下来看你这种悲惨下场?」
可想而知,她是故意反激他,如此一来他为了面子才不会把帮手叫来。
「妳这个臭女人,刚刚我只是没提防,接下来我一定要妳在我身下哎哎叫。」胡庆生气得冲向她,可他的手还没触及她的身体,便被窗外弹进来的人影给踢飞到角落。
碰!
墙上的壁饰全落了地,发出好大一记声响。守在楼下的手下们以为老板正与女人激烈运动,彼此暧昧一笑后,又继续玩梭哈。
「该死。」胡庆生瞪着闯入的男人,「怎么会是你?」
「本来我还想多瞧瞧你被一堆马踢烂的模样,可是让女人这样糟蹋实在太难看,我决定来救你。」嘉祺天双手环胸地望着他。
「快来人呀!」顾不得面子问题,胡庆生立刻扬声喊道。
嘉祺天瞇起眸,抓住葳葳的手就要往窗外跳。
「不要,我不敢。」她看着外面的高度,「这里可是在三楼呢!」
「妳抱紧我的腰就对了。」这女人看似凶悍,没想到会惧高。
耳闻楼下奔来的脚步声,葳葳只好听话的抱住他的腰,与他一块儿眺下,整颗心都提了起来。
直到落了地,她才发现他身上绑着刚刚攀爬而上的绳索。
「快去车里。」他抓着她的手跑向他的车,接着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数分钟之后,葳葳的心仍严重颤动着,与其说她冷静,倒不如说她快吓坏了,「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当小风告诉我妳被带走,我就知道对方是谁了。我不是说了,他对妳有意思。」他回头一看,仍发现她的唇不停抖颤着,「妳很害怕?」
「我……我……」紧绷的情绪突然松懈了,她捂着脸暗暗啜泣,「我又没有迷惑他,他为什么要……」
「好了,不哭了。」嘉祺天将她揽近自己,轻轻拍打着她的肩背。
「对不起,我不是这么爱哭的。」现在身上还有被胡庆生强行拉住的抓疼感,那是种挥之不去的惊骇。
「我知道。」他不知该说什么,只好轻声安抚她。
葳葳不再说话,只是偎着他。而这样偎着一个男人还是她头一次,也明知这样不对,可是她现在并不想拒绝他的好意,还有他宽广的怀抱。
到了他家门外,她转首对他说:「你今天不是要开会,我可以自己进去。」
「会议因为妳而打断了,现在我没事。」他熄了引擎,也下了车。
「小风呢?」
「他吓坏了。有人陪着他,妳不用操心。」
她点点头,与他一块进入屋内,又忍不住回头问道:「他们也是因为兰花,才找上你的吗?」
「兰花!什么兰花?」他瞇起眸。
「……没。」她想说什么又噤了声,「我回房休息一下。」
「等等,妳今天非得把话给说清楚。」他将她一步步逼进房间,「碰」一声地将门给关上。
葳葳咬着唇,「跟你相处了好一段日子,我感觉得出来你不像坏人,如果你真要什么兰花培育研究配方,我可以想办法,但请你放过我的家人。」
「妳说什么?」嘉祺天瞇起眸,「妳的家人跟我有什么关系?」
「难道不是你?」葳葳傻了,莫非自己花了这么多时间,却找错对象?「真不是你挟持他们?」
「我挟持妳的家人!哈……还真是天大的笑话,是谁告诉妳的?」这下可好玩了。
她赶紧走到衣橱旁,从皮箱里翻出当时留在家中的纸张,而她们三姊妹各自影印一份携带在身上,「你看。」
嘉祺天接过手一看,顿时勾起了嘴角,「我看是有人想嫁祸给我。好笑的是,妳怎么会因为一张有我们嘉氏的浮水印信纸就认定是我们?」
「还我。」她抢了过来,「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说不定是你不肯承认。」一天当中发生太多事情,让她乱了心,以至于变得有点歇斯底里了。
「妳别慌,或许我可以帮妳。」他用力扣住她不停颤动的身子。
「我不要你帮忙,你们都是坏人,都是坏人。」一下子所有期望与线索都断了,她忍不住大声哭了出来。
「够了,葳葳。」他轻喊她的名,并抓住她的肩,用力吻住她,「我虽然不是好人,但也不是坏人。」
「你不要碰我!」她用力推抵着他,却在他的紧梏下双双扑倒在床上。
「一向都是女人要求我碰她,可现在我却想碰妳。」他用力压缚住她的娇躯,不让她乱动。
说也奇怪,自从小风的母亲离开后,他告诉自己对女人只能有精力的发泄,绝不能有所谓感情的牵绊,但如今他却发现自己已毁了这样的誓约。
「你放开我!」她咬着下唇瞪他。
「我要帮妳,所以不放手。」他非但不放,甚至开始褪起她的长裤。
「你怎么可以这样?」她怎能又一次在他面前变得这么狼狈。
「只要我想要,没有不可以的。」他紧抓住她那双如白玉似的大腿,却也因此看见她大腿上明显的瘀青和抓痕。
「该死的胡庆生。」他愤而一吼,轻抚那一道道伤痕。
「你!」她有点迷惘了。
他的触碰让她浑身发麻不已,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老是拒绝不了他,或许是她压根不想抗拒他男性的魅力。
「我的触碰和胡庆生的不同?」他看着她媚眼低呼的模样。
「我和你那些女人有没有不同?」她轻喘地看着他这狂野的动作。
「我的哪些女人?」他撇撇嘴。
「你很会装蒜。」她学着他的动作,用力将他拉到眼前,凝注他的灵魂之窗,
「这算是交换条件吗?」
「交换条件?」
「你帮我找到我家人,我把自己给你。」葳葳没办法了,身为老大的她,责任感向来重,总不能完全依靠妹妹们。
「原来是这个……好,我答应妳。」嘉祺天瞇起魅惑的眼,慢慢将她的衬衣解开。
「妳非常值得这样的交换。」他粗糙的掌心摩擦着掌下那娇嫩如羊脂般的肌肤。
「但你要有把握。」
她羞怯地近距离看着他那张邪魅俊脸,身上的热度竟会毫无理由的往上窜,胸背都泌出了淋漓香汗。
「放心,我嘉祺天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他邪气一笑,低首闻着她身上自然散发的体香,那股甜味儿,不禁让他的眼神更为迷蒙了。
突然,他紧扣住她的腰,用力压向自己,感受着她虚软的喘息。
「第一次?」她身上的乳香,是这么纯净,却也煽情的要命。
「什么?」葳葳不懂他的意思,只知道他的眼神是这么的炯亮、危险又直接,令她心口犹似小鹿乱撞了起来。
「算了。」看她那模样还真像什么都不懂,那他可不能太急,他得温柔些。
「妳当初是以为我抓了妳家人,才来酒店应征的?」他瞇起眸,望着她那青涩的模样和诱人的体态,幸好当初他没答应,否则他怎能容忍其他男人碰她。
光瞧见她身上一处处的瘀红,他就有股想杀了胡庆生的冲动。
「嗯。」她单纯的点点头。
「傻女孩。」说着,他的大手已触及她的臀部。
「啊!」她害怕得扭身闪躲着,身心都划过一丝控制不住的热潮。
「不要抗拒,想想妳所谓的交换条件。」他勾起笑。
「你想做什么?」她嘶哑了声音,全身漫上一层迷人霞色。
「当然是做爱。」他肆笑着。
她的小脸蓦然泛红。
她的娇媚让他再也隐忍不住,突然一个使劲,与她合而为一。
他一次次的索求、她一声声的吶喊,直到天色渐渐暗下……下一场的激情才正要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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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兰花培育研究配方,也不能说完全与我无关,但我真的没有带走妳家人。」当听宛葳葳说完详细过程后,他便将她带上三楼,指着阳台最不起眼的一角,「喏,那株『嘉德丽亚兰』已经有些枯萎了。」
「这兰花是?」
「我们嘉氏的传家之宝,不过这只是三株中的其中一株,由我们三兄弟个别培育一株,另两株则是蕙国兰、文心兰。」
「啊?有人拿兰花当传家宝?」
「在我们家,认为兰花是种幸福、快乐、无忧的象征,只要养好它,就可以防止一切灾难了。」
他接着又摇摇头,「只不过这三株兰花都凑巧在数月前同时呈现枯萎的情况。」
「同时枯萎?」她直觉疑惑,「难道你们没怀疑是有人动了手脚?」
「当然有,而且我们也请了花卉专家来救这些兰花,但是效果不彰,调查了几个月也都没有下文。」他瞇起眸看着她那单纯的神情,「妳想会不会有人想嫁祸给我们,好制造妳我两家的纠纷?」
「或许吧!」她已经乱了头绪,「但你说过要帮我的。」
「别急,我又没说我会食言。」嘉祺天带着她回到一楼的客厅,「对了,妳说妳有两姊妹,她们人呢?」
「那还用说。」她对他眨眨眼,「你猜呢?」
「该不会……她们去找我那两个弟弟?」他诧异地撩起眉毛。
「没错,聪明。」葳葳笑着点点头。
「当初妳们是怎么分配的?」
「分配?还需要分配吗?就……随意啰!」她耸耸肩。
「妳的意思是,妳也有可能去找老二、老三?」天,如果她真跑去找他们,那他就遇不上她,而她很有可能成为他的……
「你怎么了?干嘛这么激动?」她疑惑地看着他那张怪异的脸色。
被她这一问,嘉祺天才惊觉自己的失态,他刚刚是怎么了,居然会这么害怕失去她!害怕她阴错阳差找上弟弟们,更可能因此而成了他的弟媳!
天,他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
「没什么,我是想暂时别和他们联络,就由我来负责。免得让其他人也跟着身入险境。」他仓皇解释着。
「这也对,如果我们可以解决,当然不要其他人冒险插手。」她很紧张地问:「那要怎么调查呢?」
「我猜这或许和胡老板有某种关连,就从他那儿着手。」他抿唇一笑,转首看着她那张焦急的小脸,「我说过,把所有事都交给我,不要太忧心了。」
「嗯。」她笑着点点头,当看着他那张漾满柔笑的俊魅脸庞时,心跳居然又有数秒的失控。
她摸摸自己微热的脸蛋……完了,她到底怎么了?该不会就因为这份依赖,连心都给了人家?但她别忘了,对方可是个风流男人呢!
「怎么一张小脸突然变得这么红?」嘉祺天心知肚明的笑了,并伸手将她抱上大腿,困在两臂之间,诡魅地笑说:「在还没解决事情之前,我们的交换条件都一直存在,懂吗?」
「什么?」她心头一窒,「如果你一直找不到我家人呢?」
「ㄟ……别触我霉头,我都还没行动。」他深幽的双瞳勾视着她,「就把这种关系当作是一场同居游戏,怎么样?我知道妳也已经喜欢了这种水乳交融、干柴烈火的感觉。」
葳葳一直被他这么逼视着,差点儿忘了呼吸,直到他再次吻住她,在她嘴里低语,「别傻得忘了喘气。」这才想到深深吸了口气。
但吸入鼻间的,全是属于他诱惑的男人味,让她的心再一次动摇了。
就在这时候小风回来了,他一进门立刻开心地喊道:「阿姨,妳回……」
眼前的限制级画面让他一傻,随后而来的张富利赶紧捂住他的眼,「别看。」
倒是被这两个不速之客给弄得尴尬不已的葳葳,只能躲在嘉祺天的肩头,羞赧得说不出话来。
「爸,我去楼上写功课,你多加油。」小风俏皮地说完就溜了。其实他老早就希望葳葳能做他的母亲,这画面可是称了他的心呢!
张富利也道:「你们请继续。」说完他也跟着溜上楼。
嘉祺天这才摇摇头,笑望着双腮嫣红的葳葳,「小风一直以来都不喜欢我为他找的保母,妳倒是很特别,居然能让他这么喜欢。」
「我让小风喜欢,那你呢?」葳葳大胆问道。
他眸光倏然黯下,肆笑出声,「想成为嘉夫人,可得看看妳的能耐,不过在救出妳家人之前,我们最好不要触及感情。」
嘉祺天明白自己对她并非没感情,甚至已动了那颗尘封许久的心,但或许是一朝被蛇咬的经验,要他再度放宽胸怀接受,真的很难。
就因为如此,他必须排除她在他内心造成的影响,即便心动,他也尽可能不表现出来。
「连一点点都不行吗?」自小在国外长大的葳葳不善包装心底的话,她只知道喜欢一个人就要让他知道。
「对,连一点点都不行。」他点头道。
闻言,她立刻跳下他的大腿,蹙眉说:「那你的意思,我目前和你的关系只建立在『SEX』上啰?」
「我和女人能保持的关系一向都只是如此,妳千万别强求其他的,因为我不太想花心思爱人,妳陷下的话只会让自己受伤而已。」见她这么大胆表露,居然让他有点儿退缩,因为小风的母亲就是主动追求他的。
或许主动的女人到最后也同样会主动离去吧?在他观念中,真是根深柢固的这样想。
「那么你回答我,你是不是还爱着你的前妻?」她又问了这个他始终不肯正面回答的问题。因为每每谈到小风的母亲时,她便会发现他眉间的光影突然沉寂了下来。
「或许吧!」他随意应和。
「那我懂了。」她咬着下唇,露出牵强的微笑,「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幸好还来得及。」
说完后,葳葳迅速奔上楼,将泪水往肚里吞,因为连她都不敢相信才几天工夫,她居然会爱上一个和她梦中情人多情、浪漫的形象完全不同的男人!而他的「滥情」和「自私」还真是让她恼火。
只是她不明白,如果他真的对她没有感情,又为何要冒险救她,还与胡老板作对呢?唉,人家说女人心海底针,看来男人心也好不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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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嘉祺天特地安排了保镳保护小风,但葳葳仍坚持一定要亲自送小风去学校,因此保镳只好守在数步之遥处,尽量不影响他们之间的交谈。
一路上小风不停问她哪时候要嫁给他父亲?什么时候要当新娘子?何时要做他的妈咪?他每一句话都问得天真,可她却听得心痛。
「小风,你爸爸还爱着你妈咪,这不是任何人替代得了,就跟你与亲生母亲连系的骨血之情是一样的。」她蹲了下来慢慢解释着,但小风天真的大眼却眨了眨,一副不解样。
「我妈咪不要我了,我不爱她。」说他不懂,可他居然回她这么一句话!
「不可以,你怎么可以不爱自己的妈咪?」她摇摇头。
「妳做我妈咪,我就爱妳。」小风笑了,或许在他的记忆里完全没有母亲的印象,这才感受不到那种亲情吧!
「小风!」她心底顿然扬起一丝暖洋洋的感觉,摸摸他可爱的小脸,「听你这么说,阿姨就满足了。」
「为什么满足了?妳的意思是不做我妈咪了?」小风有点失望的垮下小肩膀。
「父母不是你认定就行,他们得有感情,还必须爱你,最重要的是还需要有血缘关系。」她露出一抹纤美的笑容,「好啰,不要想太多了,快点走吧,否则要迟到啰!」
「好。」
两人加快脚步朝学校前进,见他平安进入校门后,葳葳这才安心的和保镳一块儿离去。
这时候,有位艳丽的年轻少妇慢慢走过来,她半瞇起眸望着葳葳离去后,这才转向校园,凝视着小风蹦蹦跳跳的身影,直见他慢慢消失在定廊尽头,她才敛下眼旋身离开。
当葳葳刚到家不久,就见嘉祺天也回来了。他一进门就把她拉到书房,「我查出来了,在胡老板背后撑腰的就是日本的佐野条司。」
「佐野条司?我们宛家和他有仇?」因为她从小与父母失散,对于宛家与其他人的恩怨情仇她完全不知情。
「我不知道他和你们有没有仇恨,但我知道他与我们嘉氏有一份怨在。」记得在他小时候便常听见父亲提过这号人物。
「那么我该怎么做?」她有点不知所措,「或是我直接去找他们。」
「不,还不确定人是不是真的在他们手上,而且也不知道被囚在何处,现在贸然行动的话,对妳家人不利。」他看着她那双忧焚的眼,「怎么?不相信我。」
「不是,其实我……我和两个妹妹从小就被抱走了,和我家人失散多年,对他们的印象仅能从相片去找寻,如今还没见面就知道他们有危险,我真的很难过。」说着,她不禁深锁双眉。
「别急,他们不会有事,据我所知佐野条司还不曾杀过人。」他拂去她的泪水,「这样吧!想不想去哪走走,散散心也好。」
「你不是都很忙吗?」她扬眉望了他一眼,看样子对于他忙碌的生活早就心存不满了。
「怎么?少陪了妳,让妳有怨言?」他一双凝窒到浓黑的瞳心直勾勾的盯着她那张微愠的小脸。
「哪敢,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她闪开他那如魔般的注视。
「那妳想做我的什么人,像现在,又是孩子的保母又是情妇,不好吗?」嘉祺天的眸心闪过一道能穿透人心的光束。
葳葳被他逼视得浑身发麻,「有什么好?」
「我以为妳和其他女人不一样,原来要求的是一样多。」他磷火般的眼直凝在她满是委屈的眼底。
「我什么都没说,我知道我该有的分寸,也知道你我床伴关系就只到你完成答应我的条件为止。」她冷冷回睇着他。放心好了,打死她也不会开口说爱他或要求他娶她。
她更清楚的是,救出父母家人后,便是她要与他道别、就此人生再也没有交集的时候。
被她那对犀锐的眼神猛地震了下,嘉祺天知道不该让这种下属于他的情绪给狠狠占据心头。放开她,他冷冷的说:「妳知道是最好的。」
「所以我根本不敢巴望你会带我去散心,你就别演戏了。」说完后,她立刻旋身上楼。
「等等,妳说什么?」他紧紧抓住她的手腕,不让她离开,「妳以为我想带妳去散心是虚情假意?」
「差不多。」
「为了让妳改观,表示我还有一点人性,我们现在就出去。」似乎是全然强迫性的,他用力将她拉到屋外,打开车门将她推了进去。
「你要载我去哪儿?」这男人霸道起来还真吓人哩!
「去了就知道。」嘉祺天坐进驾驶座,发动车子迅速朝前直奔。
葳葳偷偷的观察着他线条分明的侧面表情,不知他那份凛列的怒潮是从何而来,分明是他先出言不逊得罪她呀!
但是不可否认,他真的很俊挺帅气,光这一瞥,她的灵魂就彷似被锁在这样的凝眸中,再也抽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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