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会儿也没看出什么异常,放下帘子坐好,小声问阿彩:「那人甩掉了?」
阿彩点头,压低声音答道:「应该甩掉了。」
沈君玥点头,不再开口。马车和车夫都是摄政王府的,有什么话回去再说不迟。
二人沉默着。沈君玥低头看着怀里的小狗,嘴角慢慢勾起:「阿彩,外面就叫它煤球吧。」
阿彩:「殿下……」
沈君玥抬头:「嗯?怎么了,不好听吗?」
看着沈君玥笑意盈盈的模样,阿彩把后半句给吞了回去。这名字虽说有点太过草率了,但殿下高兴就好。
想起什么,阿彩靠近沈君玥小声问:「殿下,您眼睛这会儿还好着吗?」
沈君玥嘴角压了压,摇了下头:「来的路上就不行了。不过,怎么今天那么巧的,又碰上摄政王了?」
「那个时辰,当是摄政王刚从朝中回来,都怪奴婢没有提前打探清楚。」阿彩答道,面露愧疚。
殿下不喜和摄政王遇上,可今天她大意了,忘记先查看一番。
沈君玥拍了下阿彩的胳膊安慰道:「不怪你,在人家府上住着,只要咱们出门,总是避免不了会碰到。」
阿彩点点头,心中却想以后一定会更加谨慎。
沈君玥抱着小煤球,跟哄孩子一般轻轻晃着,面上平静如常,心中却在嘀咕,可真够倒霉的,每次出来都能遇见那可恶的狗男人,看到他我脖子就不舒服。
在心里嘀咕了几句,脑海中自动浮现出和狗男人柳池风的几次相遇。第一次在床上差点掐死她,第二次在花园冷冷盯着她,今天遇上更是没个好脸色,就跟谁欠他八万两银子似的。
最可恨的是最近两次,本来眼睛能看见颜色了,不知道多开心,可连着两次好心情都被柳池风的出现给破坏掉了。
狗男人。沈君玥想着想着,一直轻轻晃着的身子突然顿住。
怎么回事?怎么好像每次她眼睛能看见颜色,都是那狗男人在场时候?
沈君玥眉头皱起,把她自打来了之后,能看见颜色的几次都仔仔细细回想了一遍。
刚来那天,她眼睛一睁开就是正常的。那时候狗男人的大手正卡着她的脖子。
第二次是在花园,她正对着满园灰突突的花花草草黯然神伤,世界却突然五彩缤纷起来。她高兴地拉着阿彩蹦高高,蹦着蹦着一抬头就看到那狗男人站在凉亭里。
第三次就是今天,出府路上,她正低着头厌厌地踢着灰不拉几的裙摆,可踢着踢着,裙摆就变色了。她掀了帷帽,一转头就和站在路边的狗男人对上了眼。
而这段日子,她内心抗拒刻意躲着柳池风,很少出去逛,偶尔出门遛个弯,也会让阿彩先出去打探打探。除了那两次,就再没有遇到过柳池风,巧的是,她眼睛也没好过。
阿彩说,她第一次能看见颜色,是在成亲那日,洞房里她,也就是原来的沈君玥跟阿彩说的。
成亲,虽然书里只简单四个字「二人大婚」,并没有多余的笔墨,可作为新郎官,柳池风肯定是在的。
嘿,这么细细一琢磨,她的眼睛好像还真的和那狗男人有点儿什么关系?
那另外两次呢?沈君玥心情急迫,想现在就搞明白,可外面的马车停了下来,到了地方。
沈君玥抱着小煤球,扶着阿彩的手从高大的马车上下来,跟车夫道了声辛苦,招呼阿彩就急步回了自己院子。
一进屋,沈君玥关上门,拉住阿彩就问:「阿彩,我第一次看见颜色是在成亲那天,那后来两次呢?那两次,都发什么什么事,我身边都有什么人?」
阿彩想了一下答道:「第二次是成亲第二日。洞房那日,摄政王没来……,第二日您早起等着敬茶,可摄政王还是没来,也没人传个话,您就去了书房,想问问那日的安排。您进了书房,出来时就跟奴婢说看见颜色了。」
沈君玥愣了一下,接着又问:「那之后那次呢?」
阿彩顿了一下接着说:「那是成亲第三日,本该进宫谢恩,您去找摄政王,也不知摄政王说了什么,您红着眼睛从书房出来,就带着奴婢进宫了。进宫的路上您说眼睛又好了。可、还没等走进宫门,就又恢复原样了。」
听完阿彩的话,沈君玥的心哐哐往下掉。这么看起来,她的眼睛好坏,真的和那狗男人有关。
要不要这么坑人!
有没有可能她推断错了,刚好是凑巧呢?是吧,也有可能是凑巧吧。
一想到卡在她脖子上那粗粝的大手,还有那带着杀意的冰冷目光,沈君玥打内心深处抗拒和那狗男人扯上丝毫的关系。
不然,她就再试试?万一呢,万一呢,是吧。
万一是巧合,她就还可以照着原计划,等她身体锻炼得差不多了,摸清了状况就带着阿彩跑路,逃离那糟心的破烂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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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夫人的休书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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