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玥拍了拍阿彩的胳膊,大咧咧地安慰道:「你个傻丫头,就你家殿下这脸皮厚的,都可以和皇宫的城墙媲美了,有什么好担心的。放宽心,日后咱们跑……,咱们跟摄政王大人跑多几个地方,多见见外面的世面,你就会发现,天大的事,只要你不在乎它,它就不算是个事儿……」
沈君玥絮絮叨叨劝了好半天,终于把阿彩额头那团愁云给劝散了。
阿彩眼中带着盲目的崇拜:「殿下,您说得好有道理,只是殿下怎么懂这么多?」明明殿下和她一起长大,也才比她大了两岁,也不认识什么人,为什么殿下懂那么多?
沈君玥捋了捋头发:「书上写的。」好在原来的沈君玥喜欢看书,而阿彩是一看到字就头疼。不然她还真不知道怎么忽悠过去。
「别想那么多,快去收拾东西,看看咱们都有什么家底儿。」沈君玥催促道。
阿彩平时就很细心,沈君玥那为数不多的家底儿被她打理得井井有条,没一会儿就拎出一个小包袱,放在榻上打开。
阿彩把一个首饰盒打开,从最底层拿出几张薄薄的银票,情绪有些低落:「殿下,都在这儿了。这么多年本来好不容易还攒下些,但出宫前,陛下找您诉了番苦……,就只剩这么点了。」
沈君玥拿着那不知几百两的银票,看着空荡荡没剩什么的首饰盒,没做声。
原来的沈君玥对待宫里那母子俩,可谓掏心掏肺。毕竟在她心里,那是她的亲娘,和亲弟。
看着委屈巴巴的阿彩,沈君玥丝毫不介意地劝道:「不用难过,钱财乃身外之物,没了咱们往后想办法去赚。」
只要先把命保住,以后找到机会远走高飞,找个山清水秀民风淳朴的地方落脚,开个小吃店,小饭馆,到时候怎么都养活得了她和阿彩,再加她大儿子了。
再说,万一找到了她要找的人,说不定就可以混吃等死,当条咸鱼了。
阿彩点头,心中却发愁不已。殿下虽说在太后那里不受待见,可好歹也是金枝玉叶长大,哪里受过什么苦,赚钱说的轻松,可哪里有那么容易。
沈君玥又问:「阿彩啊,咱们除此之外,还有别的什么值钱的东西没?像是庄子,铺子之类的?」
书里对二人成亲简简单单几句话就交代完了,她出嫁带了什么嫁妆,柳池风给没给她什么聘礼,聘礼有没有跟着她再带回摄政王府,这些通通没提。来了这么些天,乱糟糟一堆破事,这些话她都没顾上问一问。
沈君玥不提还好,一提,阿彩的眼眶瞬间又红了,替沈君玥委屈不已:「殿下,本来当时太后张罗嫁妆来着,可后来不知摄政王大人和陛下说了什么,嫁妆就都没了。摄政王府也没出聘礼。陛下对外宣称,先皇刚去,一切从简。」
沈君玥一听就不乐意了:「那我就这么光溜溜嫁进了摄政王府?」
阿彩对沈君玥的用词有些不认可,可再一想,殿下可不就是光溜溜,点了下头又小心翼翼补充道:「殿下,还有一件事,奴婢一直没跟提醒您,自打您嫁到摄政王府里,月例银子都还不曾有过。」
沈君玥一听,啪地一拍椅子扶手:「什么玩意儿?」
聘礼嫁妆什么的,她也就不说了,毕竟这门婚事,就是一场双方各有企图的政治联姻。
可到了摄政王府,她就是摄政王夫人,他柳池风的妻子。居然连份月银都没有?
别的不说,单说柳池风手里的几座金矿银矿,他就是个不缺钱的主。
这么有钱,居然连一份月例银子都不舍得给她?狗男人抠门抠得邪乎啊。
阿彩小心打量着沈君玥的脸色,试探着说:「殿下,不然下次见着摄政王大人,您提提这事?咱们这只出不进的,就这么点儿钱,早晚坐吃山空。」
沈君玥坐回榻上,摆了摆手。要是那男人主动给她发银子,她绝对不会推辞。
但让她去提,那还是不要了。毕竟她跟柳池风也不是什么正经夫妻。在他府里管吃管住的,眼下还得靠他保命,回头指不定还得靠他看色,问他要钱,没什么正当理由。
沈君玥说:「算了,现在吃住都在府里,也没什么开销。回头摄政王大人带咱们出去,也都吃他的用他的。咱们自己的就省着点儿花,日后我再琢磨个什么赚钱的法子。」
阿彩想了想点点头,现在也只能这样了。毕竟殿下和摄政王大人成婚,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况且二人成亲至今还不曾圆房,去开口要钱,也是名不正言不顺的。
沈君玥让阿彩把两个人的衣裳收拾收拾尽可能都带着。这次出去,没人知道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她还会不会再回到这里,家底不多,能不买的就不买。
收拾妥当,沈君玥早早就睡了。出门在外,难免奔波,她得养精蓄锐保持体力,免得到时候被柳池风嫌弃碍事,再给她随手丢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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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夫人的休书 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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