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爱上吧 第10章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手机又在响,是不厌其烦的那种。来电显示“杨悠悠”,看来今喜欢扰人清梦的人,不止是喝醉酒了的维妮一个。
  “我想吐。”伏在他胸前的维妮脸上露出难受的表情,捂住嘴巴,一阵干呕。
  见状,卞朝晖一手扶住她,带她穿过舞池离开;另一只手,接通了手机。
  “喂……卞编……”周围闹哄哄的,他根本听不见杨悠悠在说些什么。
  “你说什么?大声一点,我听不见!”几乎是在用吼的,他示意杨悠悠恐怕要用吃女乃的力气咆哮才能实现她打这个电话的目的。
  “我说——”杨悠悠果然不负众望,威力十足,差点没震聋他的耳朵,“你要我查的那辆车,是在‘顺宏国际’现任总裁陆家喻的名下!”
  这么说来——卞朝晖错愕地看向维妮,正待分析前因后果,只见她忽然松开捂住嘴的手,身子向前一倾,豪迈地尽数将今晚喝酒的“战利品”全部吐在他的衣服上,蔚为壮观。
  今夜,他倒霉得果然彻底。
  眼皮很沉重,努力了好几次,也没能睁开。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拉回自己还想要贪睡下去的神志,纤长的睫毛轻微颤动,不多时,眼睛缓缓睁开。
  头昏昏沉沉地,习惯性地想要拿起平日放在床头的闹钟看看时间,手伸过去,却没有碰到熟悉的物品,相反地,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维妮转过头,没有看到熟悉的房门,取而代之的,是雪白的墙壁。大脑空白了五秒钟,才终于发现,这里不是她的房间,她睡的不是她的床,她盖着的,也不是她的被子。
  这一惊,非同小可,酒醒了大半,拉住被角猛地坐起。大腿上沉沉的,有什么东西压住,她顺着视线向下望,看见一个穿着长裤光着上身的半果男人隔着被子,趴在自己腿上,看起来酣睡正香。
  忍住想要失声尖叫的冲动,她狠命缩回脚,曲起双腿蹬着那个随着她的举动改为仰面朝天的家伙。
  好梦正香,感觉有人狠狠踢了自己一脚,硬是从云端落下。卞朝晖极不情愿地翻了个身,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再伸展四肢打了个懒腰,最后才睁开眼睛,不小心,看见一双大眼睛死盯着他不放。
  “嗨,你醒了?”他热情地打招呼,向前倾身,想以示友好地打个招呼。
  “这是哪里?”定下心神,维妮问他。
  没有预期中的问候,热情遭遇冷水,卞朝晖很无趣地耸耸肩,“酒店。”
  他想要模出手机看看现在时间如何,不料一探手,感觉不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上衣已在昨晚光荣地“寿终正寝”。一抬头,看见维妮还在盯着自己猛瞧,心下一慌,拉过被角边沿就往身上盖。
  一紧张,拉扯之间,拽过了大半薄被,严实遮掩了自己,却没有想到,薄被只有一条,他拉过三分之二,连带着,本来覆盖维妮的那一边被角滑下,落到她到腰际。
  无限的春光顿时在他面前展露,刹那问,卞朝晖目瞪口呆。
  糗大了!怎么办?怎么办?老天垂怜,他的眼珠子该放在什么地方才算合适?
  纯白的内衣和床单的颜色浑然一体,相得益彰,很有几分味道……
  ——停!不能再任由自己这么胡思乱想下去,卞朝晖红着脸,僵硬着脖子,要自己的目光尽力保持在维妮的脖颈以上,手忙脚乱地将被子往她身上盖。
  “我声明,虽然这是酒店,但我绝对没有趁你喝醉占便宜的意思。”卞朝晖举起手,信誓旦旦,不料顾此失彼,薄被少了支撑,二度滑下圆润的香肩,刺激他的感观视觉。
  热血冲上脑门,卞朝晖有点咬牙切齿地盯着那床不甚配合的薄被,将它提到维妮的肩膀,确定万无一失之后才松手。没错,主观上,他是绝对、绝对没有占便宜的意思,但是照这样的情况持续下去,他很难保证“客观上”不发生什么意外状况。
  “你记得的,对不对?”卞朝晖的声音有些哀怨,因为她盯着他的眼神,看起来确实像在提审囚犯。炒股日记www.ddgp.net
  “记得什么?”维妮将问题丢还给他,反问。敲敲袋,有点疼,晕沉沉的。
  卞朝晖的嘴巴大张成O型,难以置信地盯着她。
  是谁说喝醉酒的人是最清醒的?是谁在酒醉的时候说她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害得他傻里吧唧地相信。结果事实证明,不到八个小时,她就已经将自己说的话抛到九霄云外,完全忘记她昨晚是怎么将他干净的T恤当成一条廉价不值钱的抹布般蹂躏。
  “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卞朝晖扯扯被角,不死心地提醒她,希望能够唤回她少得可怜的记忆。
  “我——想想。”本来想要说什么都不记得,但是对上卞朝晖眼巴巴的样子,话,不自觉在舌头上转了个弯,维妮努力回想昨晚的一切。
  模糊的印象中,她碰到了陆家喻,她去了酒吧,她要了啤酒,她存心要买醉,刻意选择遗忘……为什么,她现在会跟卞朝晖躺在酒店的一张床上?
  “喂喂喂,你那是什么眼神?”卞朝晖哇哇大叫,看样子也知道她关键的什么都没有想起,还一味在怀疑他的人格。
  这年头,好人不好当——虽然,他承认,他这个好人当的有点动机不纯。
  “你别想抵赖,我有证据的,你等着。”卞朝晖跳下床,冲进洗手间,不多时,手中包着一堆衣物又冲出来,站在她面前,用力抖开。
  “你看看,这上面还有你……”话说了一半他就傻了眼,折得整整齐齐的衣物被展开,一览无遗,干净平整得就像是刚开封的一般。
  这这这——酒店的效率也太高了吧?不仅干洗了,还从头到尾熨烫得妥妥帖帖,一个污点都找不到,不是明摆着和他过不去吗?
  还在懊恼间,手中的衣服被扯走了一大半。
  “谢谢,我的衣服。”雪白的手臂在他面前摇曳,纤纤玉指给了他提示,“那一件,是你的。”
  “谢谢。”他有气无力地回答,还是立在原地,哀悼自己已经如流水逝去的名誉。
  “卞朝晖,你多大了?”冷不丁地,维妮开口问他。
  “二十六,干吗?”套上体恤,卞朝晖还是沉浸在自己无限的失落中,有气无力地回答。
  “没事。”维妮摇摇头,用被单裹住窈窕躯体,拿着衣物,下床走进浴室。
  他的表情,像一个做了好事没有得到表扬的孩子。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眼,那么无辜又委屈的表情,怎么可能出现在一个已经二十六岁的成熟男人脸上?
  “不管你信不信,”卞朝晖靠在墙边,敲敲掩上的门,“昨天晚上你确实喝醉了,而且吐得一塌糊涂,报销了我们两个人的衣服,万不得已,我才在酒店开了个房间。”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要和她解释清楚,不能让她误解了自己,将他当成一个玩世不恭的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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