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青梅 第19章

  白门乐滋滋地首先开步走,松崎雅子也很合作地回去了。剩下太子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口蜜月复剑,油嘴滑舌。”
  “行啦,我还不是在帮你?”凯挥挥手,无所谓地回到大厅里去了,剩下太子对着他的背影暗自诅咒。
  “姓利文斯顿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一边暗自叽咕一边跟在凯身后步入会厅。
  虽然说刚才的小风波因为松崎雅子的归来和展颜应该已经烟消云散了,可是现在境况又向着另外一个方向发展了。只见凯不时地朝着松崎雅子微笑,举杯,甚至是做出邀请她跳舞的热情举动;而白门呢则一会儿笑眯眯地盯着凯,一会儿横眉怒目地仇视松崎雅子;至于太子倒是足够冷静,面不改色,只是熟悉他的人都看见了他眼底不时闪过的一波又一波专门针对某人的恶毒冷笑。
  平静的晚会进行了不到十分钟,白门挨近罗凌,低声问:“有什么方法能让那个花蝴蝶定在椅子上不要和我的凯跳舞?”
  罗凌怪异地看看她,然后“登登登登!”亮出一个模样怪异的瓶子来。
  “什么?”为了保险起见,白门决定问个清楚。
  “万能胶。”罗凌自豪地宜布。
  “我明白了。”白门拱起小小的鼻子,嘿嘿笑了两声。
  另一方面。
  “我叫你喝。”太子不慌不忙地将一瓶极品路易十三“乒”的一声往桌子上一剁,扭开瓶子盖往里面倾倒一包白色粉末。“你小子尽避喝吧,我叫你一放杯子就立刻跑向厕所。”
  他带着天使的笑容把一包粉末悉数撒完之后盖上盖子,摇晃均匀,抬手招来侍者,倒了一杯在杯中并且指指凯。
  “给那位先生。”
  “是。”侍者领命而去。
  且说罗炎那天在船上被白门用香槟弄湿裤子,闹出了他的成长史上最大笑话后,一直心存芥蒂,非要报复不可。别说好男不跟女斗这句话,这句话对他罗炎来说只适用于年轻貌美、端庄贤淑的女性,反正他也从来没把白门当成个女人看待。何况今天这个野蛮小妞生平第一次穿得这么得体精致,他不好好利用一下又怎么对得起自己?香槟呢?
  仿佛老天都听见了他的召唤似的,这时一个侍者端着盘子从他身边擦身而过,盘中分别有一瓶酒,一杯酒。酒的颜色不深不浅,刚好适合泼人。
  罗炎想都不想,伸手拿来。
  “罗炎先生,这是少爷给那位——”侍者话还没说完就被罗炎瞪得消音了,乖乖端着仅剩的酒杯走向凯。
  事情正在每个人的预料中进行着,忽然音乐停了下来,在场所有的黑衣墨镜男们排成两列,站在朝仓冥的左右。
  朝仓冥理所当然地坐在首席的位置,朝着门口的方向,好像在等什么人。众人一起朝着门口望去,只见大门一开,一个身边由一位千娇百媚的美女陪伴着,而身后跟随了数人的中年男子昂首挺胸地走了进来,个子不算高,并且留着日本很传统的八字胡。神色正经,但总觉得整个人不时流露出一种惹人烦躁的戾气,使得在场所有人感到原本热闹的气氛明显一僵。
  有人愣住,而后飞快地月兑口而出:“松崎宪治?”
  松崎雅子大喜过望,欣喜地扑过来,边跑边叫:“爸爸!”
  朝仓冥向他点点头算是打招呼,然后招呼手下给老朋友准备座位。
  不过松崎雅子非常热情地拉着父亲的手,把他按在自己的位子上,撒娇般说:“你坐在我这里嘛,爸爸!”
  “好好好。”松崎宪治拿女儿没办法,原本板着的脸上,缓缓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容,顺从地坐在了女儿的座位上。炒股日记www.ddgp.net
  “你不能坐这个凳子!”白门月兑口而出。
  “为什么?”松崎宪治先是一惊,警惕地瞪了四周一眼,然后诧异地看向白门。
  “别理她,爸爸。”松崎雅子没好气地说。
  白门翻了个白眼,算了,反正他们都是小日本,谁倒霉都一样。
  “太子,你不是去拿酒了吗?我带给你爸爸的那瓶路易十三在哪里,拿来给松崎伯伯尝尝,他可是品酒的专家。”裘芳热情地说。
  “在……”太子一回头,在人群中搜索,心里暗自希望有人把它拿走倒掉了。
  “在这里。”刚刚那个侍者接过罗炎手中的酒,奉献上来。
  “来,尝尝。小雅,为你爸爸倒酒。”裘芳吩咐道。
  “好。”松崎雅子自然非常孝顺地为父亲服务。
  “别喝——”太子喊到一半见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只好顺水推舟,“——光了,这酒后劲大,小心醉。”
  “哎,太子你放心,伯伯的酒量是千杯不醉。”松崎宪治毫不客气地看了朝仓冥一眼后,接过酒杯先是细细品尝一番,然后缓慢但连贯地将剩下的一气喝光,大声赞叹,“好酒!”
  不过这个“好酒”还没说完,松崎宪治就有了释放自己的,他本能地想站起身来,可惜天不遂人愿,他的结结实实地和椅子难舍难分。
  松崎宪治努力了好几次皆以失败告终,而却越来越强烈,最后没有办法,再也顾不得形象,拖着椅子跑了出去。
  “爸爸!”松崎雅子大惊失色。
  “宪治!”裘芳也满脸不解。
  朝仓冥很自然地,把目光投向太子和白门,不过笑意只那么一闪,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太子望着白门,白门也望着太子,两人对视几秒,白门忽然转身往外跑,太子亦然。
  “哈哈哈哈!”
  白门在草坪上冲天大笑,声音好像被束缚了几千年一样痛快。
  “原,原来你在瓶子里放泻药,哈哈哈——”
  “你还不是,在椅子上涂万能胶。”太子虽然也在笑,可是还没到表达不清的地步。
  “为什么我们这么有默契呢?”白门觉得好痛快,她真想搂着太子好好大笑一场。真的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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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结束了这个一塌糊涂的宴会,袭芳在会客室里怒不可遏地喝问道。
  “说吧。”朝仓冥倒没有太太那么急,直视着太子和白门慢条斯理地开口。
  “泻药是我放的。”
  “万能胶是我涂的。”
  两人一个老气横秋,一个蛮横无理地回答,没有丝毫悔改之意。
  “你们——”裘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儿子会在酒里放泻药。
  “好啊,你们一个放泻药,一个涂万能胶,简直就是天生的一对。”朝仓冥没好气地扫了两人一眼,“为什么这么干?”
  太子语塞,总不能说是为了收拾凯吧。
  白门也东张西望地不肯说。
  “太过分了,太子,你可知道松崎伯伯是你爸爸的老部下,他起家的第一个帮手,你怎么能这样对他?”裘芳痛心疾首地质问儿子。
  太子嘴唇不动但小声自言自语:“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损失一条裤子加快新陈代谢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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