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明”?任海脸色倏地变得铁青,模不清心中是何滋味,反正绝对不是高兴就是了,尤其是想到她可能是为了那男人才傻到想自杀的时候。何况有哪个男人在听见怀中佳人叫着其他男人的名字时,还能高兴得起来。
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何心态,他觉得那名字听来特别刺耳;还未及细想,他就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是任海,不是志明!”
才被自己竟失去理智道出真实姓名所震惊,但接下来听见她乖乖地喊了一声“任海”后,心中那股郁闷却被迅速抚平。
将脸埋进她乌黑的秀发中,闻着那淡淡的薄荷清香,他放弃无谓的抗争,让那股清香冲刷掉他心中积压巳久的疲累,伴着倚偎在他怀中的小女人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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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耳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有如锐利的冰刀划破寂静的空气。
君寒拿起枕头压住小小的脑袋瓜子,试图挡去那尖锐的噪音,可惜铃声依旧穿过白色的枕头直往她耳中钻进。十秒过后,她终于抵不住那死不肯放弃的尖锐铃声,铁灰着一张超级难看的脸,眼也不睁,伸出右手模了半天才模到在另一头的话筒将电话接起。
“喂!不管你是哪一个,最好赶快下地狱去!”君寒一开口恶声恶气地就是一句诅咒。
“我早就下十八层地狱了。”对方好笑地回答。
听见她青梅竹马致茗的轻声细语,君寒口气才稍稍放缓了一些。“你就不能晚上再打来找我吗?”
“我的大小姐,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了,请问你所谓的“晚上”究竟要如何定义啊?”
“九点?”君寒倏地睁开惺忪的双眼,只见黑夜果然早已降临,室内只有从窗外街灯透进的一丝微光。
她尚未完全清醒,正在奇怪自己今天怎么会睡得这么晚,却赫然惊觉她正全果的趴在某人的胸膛上讲电话。“啊……”来不及抑制的尖叫顿时倾泻而出。任海快速地将她嘴巴捂住,不过却为时巳晚。
“哇,要死了,你见鬼啦!叫得我耳朵都聋了。”致茗被她的尖叫声吓得直嚷嚷。
为免穿帮,任海放开手让她继续讲电话,但那把阴魂不散的手枪,却再度冒了出来顶着她的额头。
君寒余惊未平急促地喘着气,想要爬起身来,却因为被他另一只手钳住腰身而无法动弹。只好红着脸,退而求其次地用手臂遮住自己的前胸,藉此隔开和他的肌肤相贴。
“喂!君寒,君寒,你没事吧!不会真的见鬼了吧?”见君寒许久未回话,致茗着急地追问。
“没……没事,只是看见一只蟑螂。”
任海听了剑眉一挑,这女人竟然说他是蟑螂。
“拜托,为了一只小小的昆虫,有必要叫得那么大声吗?害我以为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咧!对了,被你的尖叫声一吓害我差点忘了,小飞说她那家PUB下个月要开张,叫我们俩没事的话去帮帮忙。”
“帮忙!她那死要钱的个性怎么还没改过来,就知道找我们做免费工人。”君寒不高兴地死瞪着额头前的手枪。
“拜托!你没听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吗?要小飞不爱钱,等下辈子吧!”致茗带笑的嘲弄。“哎呀,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被她占便宜;你一天到晚窝在家里,也要出来多运动、运动啊!要不然我在路上见到你都会认不出来了。”
“为什么?”
“太胖了啊!笨女人!”话筒中传来一阵大笑。
“什么!你才太胖了,花痴女!”君寒很没形象的对着话筒鬼叫,压根儿就忘了任海的存在。
“啊!老哥回来了,我不跟你瞎扯了,省得他老是要我付电话费,记得下个月要去小飞开的“海妖女”帮忙喔,拜拜!”炒股日记www.ddgp.net
“拜拜!”君寒和致茗同时收了线,?眼就见到那把碍眼的手枪,一下子掉回了现实世界。
“放开我。”他身上的温热不断从两人相贴的肌肤传来,君寒顿时觉得脸红心跳。
再次挣扎的想坐起,他的铁臂却依旧毫不放松,反而将她拉得更近,金黄色的双瞳直视她的眼睛。
鳖异暧昧的气氛顿时回旋在两人之间,同时弥漫在室内的空气中。
“为什么想自杀?”低沉略带磁性的声音响起。
温热的气息再度喷洒在她唇上,君寒顿时觉得口干舌燥,她轻?芳唇虚弱地回道:“我没有。”说完紧张地用舌尖舌忝了下干燥的嘴唇。
任海明亮的眼眸在见到她的动作后瞬间暗了暗,却只是再问:“那么何用冷水洗澡?”
“我……只是想冷静地好好想想。”
“想什么?”
“我……你……你什么时候放过我?我不会去报警的。”君寒被他的问题问得不知所措,情急之下连忙将话题一转,反问他一句。
不知为何,听到她巴不得要他马上离去,任海的心中泛起一股不悦。他没有回答,只是无言地瞪视着她。
“你究竟想怎样,杀了我吗?”见他没有反应,君寒忍不住出言顶撞。
“不会。”
“什么?”对于他的回答,君寒有听没有懂。
“我不会杀了你。”任海眼底闪过一丝阴霾,重复他的决定。他快速地伸手在她颈后的穴道施力,只见君寒不见任何征兆就这样昏了过去。
任海环住昏倒在他身上的君寒,无言地瞪视着黑暗,?自己和她就此成为陌路人的想法感到一阵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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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何?君寒骤然清醒,她愣愣地望着白色的天花板,然后发现自己竟特异的在白天醒来。呆呆的坐了起来,环顾四周,茫然的眨了眨眼,像是觉得有哪里不对。
突然记忆有如洪水般一下子冲进脑海,那男人呢?走了吗?
动作迟缓地找遍屋内,在没发现有其他人后,她却分不清心中究竟是何滋味?她应该高兴他已经走了,而且放了她一条小命才对。但在见到屋内竟毫无他曾经存在的蛛丝马迹后,她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在做梦。
那沾满血迹的床单并没在洗衣篮内,而是干干净净的铺在她刚醒来的床上;他破碎的衬衫根本就毫无踪影,应该只剩半瓶的酒精竟然恢复原状;垃圾桶内没有半滴她的呕吐物,毛巾整齐地挂在浴室内,电脑的插头依然插着,她身上依旧穿着那晚的衣服。
所有的东西都摆在原来的位置上,没有少了什么,也没有多了什么!
君寒莫名其妙地望着室内的摆设,难不成是她欲求不满,才做了场春梦?但那感觉也太过真实了吧?
突然想起昨天她曾和致茗通过电话,连忙抓起电话拨了她的号码。
“喂,请问哪位帅哥找我啊?”话筒中传来一声娇笑。
“帅你的大头鬼啦!你是太久没见过男人了是不是?看你哈成那样。”君寒听见她的问话,受不了地念道。
“我想男人是正常啊!谁像你一样,活了二十几年连个男人都没碰过。”致茗笑着嘲笑她。
谁说她没碰过!君寒嘀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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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狂爱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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