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灼小脸贴着他粗犷的颊面轻蹭,她喘息、哼吟、幽笑,坏坏地低声喃道:“对了……那男人瞧起来身强体健,长相也出色,就不知……不知那位白发姑娘用得惯不惯?姑娘倘若用得不欢喜,说不准愿意同她的男人一块儿来学学咱‘飞霞楼’的‘玉房秘术’,这样我啊啊……”惊喘,天旋地转,人被抓上床榻,犹挂在身上的湿衣遭撕裂。
她捋虎须捋得乐此不疲,猛虎不发威被她当作病猫。
然,老虎一旦发起威来,多下流的手段都能使将出来,真有她苦头吃喽!
她是自作孽,不可活。
不可活啊……不可活啊……当男人无所不用其极地“对付”她,这“死过”的滋味她尝起来多痛快,而所谓的“孽”啊,即便教她“死”过一回又一回,她也乐意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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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存心的。
笔意惹他发火、发情、发癫,见他丧失理智,心绪随着她的逗惹起伏流乱,她心里便得意。惨的是,他明明清楚她的小伎俩,但清楚归清楚,自己仍旧被恼得如爆竹般?哩啪啦乱爆一阵。
雷萨朗扯唇苦笑。
探出手,硬茧满布的大掌抚过女子微湿的发,贴熨在一片凝肌玉背上。
晕然浓烈地纵爱过一回,女子娇躯浑无力似地伏在他胸膛上,墨浓浓的羽睫淡合着,仿佛睡得好沈。
他对她是纵容过头了。
她是唯一一个让他想宠、想爱、想与她彼此认定的女子。
唯一的一个。
他们曾经分离过整整四个年头,无她相伴的时日里,他人远离中土,在海外建造另一番事业。
龙蛇混杂的异域和全然不同的民情烧腾了他好强的血液,他兴奋、生气勃勃,镇日忙得不可开交。忙啊忙,乱啊乱,都已忙乱得昏天黑地、无边无境,他还要想起她。
那样的记挂静谧谧地钻进心底,时不时咬得他左胸闷痛,喉间苦涩,他不甘心,却又莫可奈何,于是,有些明白了,无论当初弃她而去时,他内心有多惊、多恼、多想好好惩治她一番,一切的恨恼终究抵不过对她的牵念。
“唔……”嚅音黏黏软软,一只柔荑模索着他的胸,把那处结实平滑的肌块当作在研究航海图般,这儿画画、那儿点点,搔得人发痒。
虎躯微颤,粗掌蓦地按住那只作乱的小手。
“怎么……”花夺美慵懒地抬起脸蛋,欲痕淡留的美目幽幽然,带笑。“只许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吗?雷萨朗大爷能模我,我就模不得阁下呀?”
峻厉的男性面庞肤泽深了深,黝瞳一湛。
“啊,是我胡涂,忘了大爷您怕痒。”说归说,她未被制住的一手忽地往他腰侧轻掐,下一瞬,她整个人弹起来被底下的男人震得弹起来的。
她毫无矜持地放声大笑。
“妖女!”雷萨朗重重喘息,一个翻身将她压制,俯首封吻那张爱笑的嘴。
“大爷谬赞了。”用力吮回去。她遇弱则强,遇强更要强。
“别去招惹人!”沈声警告,他轻扣那柔润下巴,上身微抬,将她吻得更深。炒股日记www.ddgp.net
言下之意……是怕她惹了那两位来客吗?
哼哼。“你让我拿条链子拴在腰上,有事没事便和我多干些‘好事’,我自然无暇去招惹谁。”话中听得出轻怨,怨他把她落在小岛上。
这座岛尽避奇花异草颇多,地貌甚为有趣,岛上还有一个他们利用地形所凿出的石室,用来贮藏清水、食物和其它补给品,而她这两天的小小探险确实收获丰富,只是他那一日没允她上飞翼船,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问他去处,所为何事,他仅淡淡道,有朋友欲搭顺风船,飞翼船只为接人。
接谁?什么样的朋友?
往哪儿去接?
为何要搭他的顺风船?
疑问如雨后春笋般一个接连一个冒出,但她没再追问,穷追猛打、非问个底儿掉可不是她一贯的行事作风。
与这男人分离四年,他从堂堂的“西漠狼主”变成一名道道地地、贩卖香料和香药的胡商,如今浑身却又沾染大海气味。他粗犷依然,面庞淡刻了风霜,流荡在瞳底的光深邃且神秘,近乎野蛮……好,算他狠,连当个海外商人,他也能当得像个海盗。
似乎他有意无意隐瞒了一些事,又或者故意略过不提。
他不提,她索性不问,该明白的事啊,她相信只要时日一久,凭她的奸险机巧,怎么也能瞧得透彻。
她与他,需要磨合的地方原就不少,分开了这些年再续情缘,这缘分或者真能长长久久,但要想走得顺顺当当,以他俩的脾性怕是难了。
尽避不易,她却愿意赌这一把,认定这个男人,赌他的心,也赌自己的。倘若心够诚、意够真,两人定能相伴天涯尽此生。
粗糙指月复爬上她的颈项,男人抚触的方式好慢条斯理,故意用指上的硬茧子蹭她的女敕肌,蹭得人轻喘不止后,又慢吞吞勾起她脖子上的银炼把玩。
“你拴了我,我拴了你,咱们早拴住彼此,楼主要想成就什么‘好事’,在下乐意奉陪。”五指陡收,银炼被微微收束,迫使那张娇颜不得不往后略仰、纳入他野蛮的灼息。“十二万分乐意啊……”
她颈子上重新改造过的细长银炼曾经被他拿来锁住她的双踝,后来她也回敬了他一记,将一只打造精密的银环扣上他的脖颈。
便如同他所说,他俩早拴住彼此。
此际回想,花夺美心湖荡漾,蜜味不住地渗出喉间。
唇舌缠绵了一阵,男性粗指在她柔躯上游移、抚探,在她湿软的腿间留连,然后,他轻扶着自个儿硬热的部分便要抵入……
“等等!等一下!”脆音陡扬,急急切切,思及什么兴味事似的。
雷萨朗一怔,没料到女人会在这当口叫停。
他发愣这一瞬,底下的娇女敕鱼儿乘机溜开,眼看就要溜下榻。
“你能去哪里?!”几近咬牙切齿,铁臂及时出击。
蛮腰虽遭人拦抱,倒拖回去,不过短短的瞬间已足够花夺美伸长菱指,勾到搁在榻边矮桌上的一节竹筒。
“不是要多干些‘好事’吗?你逃?逃哪里去?”灼灼喷气,雷萨朗黑着脸,扣紧她的腰,语气恶狠狠的,大有霸王硬上弓的姿态。
“没要逃的。”她笑,挺身亲了亲他绷绷的下颚和嘴角,把捧在手里的物事递近。“瞧,我做了这个。”
一节约莫半臂长的粗竹筒,底部切在竹节上,刚好能拿来当洗笔筒或盛水喝的用具等等,反正用途多多。
然,此时粗圆竹筒里填装的是琥珀色、凉冻模样的东西,约八分满。
雷萨朗瞥了一眼,浓眉略沈。“我不想吃。”他现在只想吞了她。
“不是给你吃,是要你用。”笑叹。
峻目陡眯,背脊一拔,和他的楼主周旋太多回,雷萨朗多少已能嗅得出古怪。
他喉结蠕动,挤出声。
“我用不到它。”
花夺美娇颚轻扬,笑着再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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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无双艳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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