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骨瘦如柴的女人,有什么能力来破酆族的大军。
申亟臣打量着织乐,而后对着邯泽浩,“少主,你是从何处找到这名女子?”
“方府。”
“那么她的身份是?”
“方府的丫鬟。”他饶有兴趣地双手环胸,看着手下两员大将的反应。
丫鬟?只是一个丫鬟?一个比他想象中更加不堪的身份!申亟臣着实愣了一下,“少主能肯定,这名女子真的是献计之人?”
“不能。”邯泽浩撇撇嘴,毕竟他也只是根据方翱和织乐的对话推测而出的。
申亟臣和宏元开对视一眼,而后道:“那少主的意思是……”
“我打算找个法子试一试。”他从来都只信自己亲眼所见的事情。身体内的兽血在沸腾着,无聊了太久,终于让他找到一些可以兴奋的事物了。
“试?”两人皆一脸的疑惑,转头瞥了一眼缩在角落的织乐,她瘦弱得简直一巴掌就能打飞,苍白的脸色,惊恐的眸子,让人怀疑下一刻她就会晕过去。
“很简单,我打算和她来一场军演推算。”邯泽浩宣布答案。所谓的军演推算,则是在一片现实环境等比缩小的场地中,以旗帜代表兵力,双方互相攻城略地。用这种方式来进行模拟战场,其结果往往比那些纸上谈兵更正确。
军演推算的规模可大可小,较小的军演推算两个孩童就可以玩,而规模大的军演推算,通常会用于军队打仗前,将领用来计划方案策略。
“少主,这不妥!”申、宏二人叫道。军队中的军演推算很是正规,通常只有高级将领才有资格进行。而现在,堂堂一个鄷族少主,居然要和一个丫鬟进行军演推算。
而一旁的织乐更是吓得连连摇头,“我怎么可以和大人比试呢,我只是一个卑微的小丫鬟,是没有资格的,这万万不可以的。”
“我已经决定了!”邯泽浩的口气不容置疑,剑眉一扬,他伸长手臂把她拉到了自己的跟前,“一场比试,如果没有赌注的话未免太无聊了,不如我们来赌点什么吧。”
“可是我什么都没有。”她仅剩下的一块豆糕还放在她的床头,因为被他逮来而没来得及带出来。
“那么就用你的命来赌吧,如果你输了,你的命就任我处置。”
申亟臣和宏元开满以为会看到织乐害怕的表情。可是奇怪的是织乐的脸上反倒没了之前的害怕,而是疑惑摇头,“这怎么可以拿这个作为比试的赌注呢,我的命不值钱啊,一点用处都没有的,大人。”
邯泽浩皱起眉头,突然觉得“大人”二字有些刺耳。
而剩下的两人,则目瞪口呆。申亟臣自认见识过不少人,类似的这种话也听过,但是那通常是一些残兵败将讨饶时候说的话,而不是像眼前这个小丫鬟。她说话的口气,仿佛是真的觉得她自己的命不值钱。
瞥了身旁的宏元开一眼,他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意思。
也许,这个少女并不完全算是平凡无奇,她的特别,有些出乎人的预料。
“既然你的命不值钱,那朱天城全城人的命应该够值钱了吧。”懒洋洋带着一丝不悦的声音响起在帐内,邯泽浩半眯着眸子道。
“啊?”织乐一惊。
而申亟臣和宏元开则赶紧阻止:“少主不可啊!”朱天城全城的性命,岂能用做和一个丫鬟比试的赌注。
没去理会两个手下的谏言,邯泽浩突然像想到什么似的喃喃道:“我倒忘了,既然是比试的话,我也应该出赌注,如果我输了,那么我的命就归你处置。”炒股日记www.ddgp.net
此话一出,帐内更是一阵倒抽气。
“这怎么可以,我怎么可以处置你的性命。”织乐连连摇头。
宏元开更是直接跪在地上,双手抱拳恳请道:“少主,刚才的话请收回。”
“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少主是鄷族未来的王,岂可如此把生命当玩笑。万一这个……呃,丫鬟打算对少主不利的话,那岂不是……”
“赌注最重要的是公平,况且我倒不觉得我下这赌注,是把生命当玩笑。”他显然没有收回话的意思。
“少主,请三思!”宏元开只急得满头大汗。
“难道你认为我会输?”
“不是,我只望少主能珍重您的性命。”
“放肆!我决定了便是定了!要是你再啰嗦的话,别怪我把你踢出帐外。”邯泽浩不耐烦地挥手。
反倒是申亟臣,摇了摇手中的纸扇,悠悠道:“少主决定的事情,我们身为属下的自然不应当多说什么。不过现在正是我们鄷族大举进攻华朝之际,将来要打的仗,要交手的敌将不计其数,如果现在就没命的话,那未免会少得到很多乐趣。”
邯泽浩垂下眸子,沉思了片刻,“你说得倒也有理。”随即再次对着织乐,“我的确是还有很多事情想做,这样吧,如果你赢了,我便答应你一个要求,当然,这不包括我的性命在内。”
才准备松一口气的申、宏二人,一听此话,立刻又急了。毕竟,一个要求,这个范围太广了。
“少主!”
“不用说了,就这样决定了!”
一锤定音。
次日,在军演推算的场地上,邯泽浩和织乐各在东西两边。场地上的环境,完全模拟了悻城和朱天城这一带的环境,自东向西有河流经过朱天城及悻城,两城池中间地带有大面积的森林覆盖。
申亟臣宣读着比赛规则:“双方各拥一座城池,兵力为二十万,以不同颜色的旗帜代表双方各自的兵力,一面旗帜即代表一百兵力。获胜标准为全歼对方兵力或者同时占领两座城池。”
织乐听着规则,手指则紧张地捏着自己的衣摆,整个人显得胆怯而卑微。
宏元开看了眼织乐,她的这种模样,实在让他难以想象,她有可能会胜了少主。打仗贵在士气,就算只是推演,但是她连士气都没了,结果可想而知。
“还有什么问题?”申亟臣问道。
织乐摇摇头,转头看着对面的邯泽浩,“如果我输了的话,你可不可以让我死得痛快一些。我听说酆族的军队中有很多极刑,不让人一下子死去,而是慢慢地折磨至死,那一定很痛吧,所以我想死得快一些,会比较舒服。”
“你——”他瞪她,莫名地,她不喜欢她说这样的话,仿佛她随时会死去一般。
她在他的瞪视下缩了缩脖子,“这样不行吗?”
“没人让你死!”他气竭地吼道。
宏元开给申亟臣打了个颜色,申亟臣赶紧宣布开始,邯泽浩在悻城这一边,而织乐则在朱天城这一边。
几个士兵上前,准备随时根据比试双方的命令,移动那些放在场中代表兵力的旗帜。
“你怎么看这次比赛。”申亟臣问着站在身边的宏元开。
“织姑娘输定了。”宏元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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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君而已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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