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冤家不聚头。
凌雯媛偏爱找白景祥的麻烦,迟婚六年的他们,男的未娶、女亦未嫁。
每隔一个月,她总要发作一次,不找他麻烦,好像就活得不快乐似的。
“老板,凌小姐又来了。”
公司上下,没有人不认识这号人物的,公司成立时,他俩已解除婚约,所以公司里的人对两人的恩怨情仇并不了解。
“就说我开会,不见客。”
“可是她打发不走,说你不见她,她就放火烧房子。”
“她除了威胁杀人放火之外还会什么奇招?”他无奈地摇摇头。
“老板,我看你还是见她一面吧!只要你肯见她,她就满足了。”
“真是够了!”白景祥快气炸了。
“不过,还是不要得罪疯狂的女人比较好。”
白景祥叹了口气,只得投降。
走进会客室,一见她,没好气地轻吼:“你到底想怎样?”
“不想怎样,只是想看你。”
“现在人也让你看了,茶也让你喝了,你可以走了。”他下逐客令。
她冷笑,“想赶人?你真绝情。”
“有情的人是狗屎!”他大吼。
“我就是想激怒你,因为这几年看着你一天比一天发达,让我心里很不平衡,你应该穷困潦倒的负心汉,事业有成,真没天理。”她嗤道。
“为了能摆脱你,我甚至情愿折寿十年。”他心灰意冷地道。
她恨恨地看着他:“折寿十年也摆脱不了我!”
他抹了抹脸,疲倦道:“你到底要什么?不管多少钱,我给你。”
她吁了一口气。“谈钱好俗气,我不要你的钱;我要的东西,你已经罢工不生产了。”
“雯媛,相识一场,能走到几乎结成夫妻的地步也是一种缘分,为什么不能放过我?”
她一听便开始哭,“你要我放过你,那么我又要教谁放了我?你好狠的心,我爱你啊,一直都爱你,如果不是因为申繁语,我们已经有儿有女,快乐幸福…”
他低头心软了些,“我们不能在一起。”
“为什么?”她以泪眼对他。
“这是惩罚,你忘了我们之间的协议?”
只见她哭得更凶,“我后悔了,我不想遵守什么鬼协议,我宁愿让天打死被雷劈死。”
“我们发过警的!”
“申繁语现在很幸福啊,她和孩子的父亲住在一起,一家三口和乐融融……”
他只是淡淡一笑,“我们曾经犯错,而且是不可原谅的错。”
“那是她自己蠢——”
他打断地:“够了,这个话题我们已经讨论了无数次,谁蠢、谁聪明已不重要。”
“这事只有我们两人知道,你不说,我也不说,我不懂你还有什么好怕的。”
白景祥蹙起眉心,一丝动摇忽地掠过他的心坎,望着她充满渴慕的眼神,他犹豫着。
老天!他发过誓的呀!
“你这是何苦呢?”
她款款深情地喃语:“我爱你,若不能跟你一起,我死都不能瞑目。”
“六年前,你不是这样说的。”
她拭了武泪珠,“我故意摆高姿态,也是为了试探你,可后来我发现我不能没有你。”
“假使你能早点发现这个事实,我也不会把繁语害得那么惨。”
她终于承认:“那个时候的我实在太年轻了。”
“给我点时间考虑。”
“考虑什么?这需要考虑什么?生命不能干脆些吗?”
“事情没有那么单纯,我想先求得繁语的谅解,再——”
“申繁语目前的生活比你我都惬意,比你我都幸福,你说出真相与吹皱一池春水有什么不同?我反对你这么做。景祥,拜托你,别惹麻烦了。”
可他不作如是想。“我很痛苦,为了六年前所犯的错,我到现在都还会做噩梦。”
“你到底是哪根筋不对了?都说了申繁语如今攀上广氏集团大老板,一生吃香喝辣,无忧无虑了,你还在执着什么?”凌雯媛不客气地道。
他只觉得受不了她的坏脾气,“为什么你说话时一定要用这种语气?”
“我的语气有什么不对?”
“好像我欠你几千万似的。”
她被指责得很不好意思,站起身悄然立于他身旁,抚着他强壮的胸膛,“我的温柔只有你懂,你忘了,你曾说过我是世界上最温柔的女人。”
话声一落,她不待他反应过来,踮起脚尖,伸手环住他的颈子,狠狠地吻住他的唇。
给他所有的柔情,发狠地吻他。
许久之后,她锁住他的黑眸,露出魅惑的微笑。“你要温柔,我会给你温柔,先决条件是我要你的承诺。”
“六年了,你还是斩不断情丝。”
她偏着头,表情露出寂寞,“你真的想斩断吗?景祥,告诉我,你想斩断这一切吗?”
“我不知道。”他困惑地吐出话语。
听着她如泣如诉的求爱,他矛盾着,不知道自己能给到什么程度。
选择不承诺是最好的回答。
“不要劝我,爱情没得劝。”郁翔风什么都不想谈。
广昀放手拿龙舌兰,略略晃动酒杯,表情沉重。“我了解,完全了解。”
“你真的了解吗?”
“你不是第一个被秀琪迷住的男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所以我说我能了解。”
爱情这玩意通常是这样的,就是跳脱不出迷蛮与盲目,任何人深陷情网或是欲网后会有的反应他都能理解。
他也很明白要劝郁翔风改变初衷根本不可能,他之所以如此多此一举,是为了对得起良心。
“我会是最后一个。”
广昀放嗤笑一声,“你不可能是最后一个。”
“秀琪答应过我……”
他随即冷哼一声:“她曾经答应过很多人。”
“可我对她有信心。”
“是吗?”
“你不能因为她出身低就质疑她的话。”
广昀放喝了一口杯中的龙舌兰后将酒杯搁在桌上,“算了,时间会证明一切。”
“秀琪不会变心的!”郁翔风固执地低吼。
“任何人都有可能变心,何况是刘秀琪,她不会只守着一个男人。”
“你吃过她的亏?”
广昀放神秘一笑,未置可否,只说:“你自己去问她吧!由她来说比较客观。”
郁翔风真的问了刘秀琪。
她刚从美容院回来,慵懒地躺在床上,像一只猫咪。
“昀放蔼—”
“跟我讲实话,我不相信昀放抗拒得了你的魁力。”
她娇美地笑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你太抬举我了,昀放怎么着得上我呢?”
“你们之间没有……”
她慢慢地摇头,一贯吊他胃口的妩媚,“没有,只有你这个傻瓜才会以为我所向无敌。”
“秀琪,我们结婚吧!”他将心中的渴望说出口。
这个请求却惹来她更夸张的笑,“你向我求婚?你竟然要求我嫁给你?你这个小傻瓜。”
他爬上床,搂着她,“我爱你……”
“算了吧!别爱我了。”她捏了他的脸颊一下,推开他。
他不死心地重新楼上她。
她推拒着,跳下床,“看在你对我一片痴心的分上,我就告诉你实话吧,今天晚上我会离开这里,离开你,你醒醒吧!”
“离开!为什么?”他大惊。
“我有别人了。”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两人的关系便划上休止符。
他不能接受这个突然的噩耗,“那个人是谁?你不可能有机会认识别人啊,你是故意吓我的对不对?”
她叹了一口长气,用她涂满蔻丹的纤长五指撩了撩性感长发。
“谁有时间吓你啊,勾搭男人哪里需要花什么时间,我勾引你时也没超过五分钟啊!”
他真的心碎了,“你够狠的!”
“每个我离开、抛弃的男人都骂我是蛇蝎美人,你也可以这样骂我,我不介意。”
他软下声求她:“留下来,好吗?”
她打了个大呵欠,“让让!我想睡了,晚上还有得累,不补充体力吃不消。”
“到底是谁?”
她白了他一眼,“你很吵耶!”她爬上床,躺了个优美的弧度。
“我认识他吗?”
“不认识啦,郁先生!”她吼道。
郁翔风整个傻眼,原以为她听见他的求婚时会痛哭谢天,谁知道会是这样的局面。
“总有个名字吧!”他咆哮。
“艾力克斯。”她闭上眼前喃道。
艾力克斯,舞厅门口的泊车小弟?
“他才二十岁,你这是在造孽!”
小雪拿着一本童括书按了按广墨家门铃。
广墨冲下一楼客厅开了门,有礼地道:“叶叔叔、小雪情进。”
两人人内坐定后,申繁语从厨房端出下午茶点心和茶品招呼着:“自己烤的小蛋糕和小饼于,你们尝尝合不合意。”
“申阿姨亲自做的,样样东西都好好吃。”小雪嘴甜地道,她真的好想有个妈咪。
“你干脆快点拜托叶叔叔给你找个妈咪,这样天天就有好吃的东西可以吃了。”
“申阿姨,你做我妈咪好不好?”小雪大口大口吃着手上的小蛋糕。
“不行,我妈咪不能做你妈咪。”广墨才不肯。
“为什么不行?申阿姨这欢我,我要做申阿姨的女儿。”小雪嘟着嘴。
一旁的叶盛书不好意思地看着申繁语,“别介意,小雪她实在太想要个妈咪了。”
“我爹地就要和妈咪结婚了,怎么做你妈咪?”广墨说。
叶盛书问:“真的吗?繁语。”
“是真的!”广墨大声道。
“还……不确定。”
申繁语给了个模糊的答案,她很惊讶广墨会这么唐突。
现在的她已经很满足了,能和心爱的人住在一起,虽然没有婚姻关系、也许等不到他的承诺。
可她不在乎,至少他有些在意她了。
自从生日那晚他激狂地要过她之外,他不曾再碰过她。曾有几次,她在他的黑眸里读到情欲的信息,不过来不及捕捉即消逝无踪。
他若开口要求,她会毫不保留地给予,她想开了,能成为他最亲密的人就够了,是不是能以妻子的身份出现在他的生命里,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
夜幕低垂。
看得出来,他的心情不是很好。
广昀放一个人静静坐在客厅一隅看书。
“我可以坐在你身边陪你吗?”
她左思右想后终于鼓起勇气问他。
他抬起黑瞳,轻叹了口气。
“现下能陪我的,只有你了。”
她坐在他身边,心里有股受到重视的喜悦。
“心烦?”她问。
“看得出来吗?”他觑着她,此刻,他很孤独,需要被了解,需要有人给予抚慰。
“是为了翔风的事?”
他点点头,神色黯然。“秀琪终究还是离开他了,原以为这次她会停留得久一些。”
“美丽的女人有的时候比较自我,要走要留通常我行我素。”申繁语一向善于安慰人。
他笑了,笑容里有抹淡淡的喜悦。“你呢?你也是美丽的女人,要走要贸也是我行我素?”
她的心房乍热,清晰地感觉到他眼里、身上的欲念,毫无预期地,他的健臂将她带入怀中,引起她一阵战栗。
“不要在这里,墨儿——”
他拦腰抱起她,上二楼,他的卧室,两人销魂的天地,黑夜飘着私欲味儿,侵袭彼此的感官。
躺在床上的她,身上覆着他的身体,没有任何挣扎,坠入激情快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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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格处女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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