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不会让你全身发痒,所以你才会喜欢搂着我,如果今天我和其它女人一样,也许你就避我如避蛇蝎了。」这种认知与感受倒是有那么一点点的糟。
「不。」他难得在不被人拒绝的情况下放开她,目光专注,毫不隐藏眼中的深情。「从我第一次看到你开始,就觉得自己糟了。」
「糟了?」这是什么形容词?
「这辈子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女人,也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让我在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产生「天啊!就是她,我爱上这个女人,对她一见钟情,无论她是否会让我的身子痛苦,我就是要她」的冲动,除了你。」
「我?」扬起眉头,季薇冷冷瞄着他,一点也不相信他的甜言蜜语。
欧雅各布迷恋的伸出手,轻抚她的脸蛋,对她嘲笑、质疑的目光不以为意,坚定的点头,「当我第一次看到你时,虽然有察觉卫礼为何能和你如此接近,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的眼睛对上我的眼睛的瞬间,我觉得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正猛烈撞击我的心口,脑海里出现一道声音,告诉我,无论你是否为我的命定妻子,我一定要得到你的爱。」
「好肉麻的说词,英国男人都喜欢花言巧语吗?」季薇淡淡的笑说,虽然仍旧质疑他话中的可信度,但是至少他取悦了她身为女人的虚荣心。
「不,英国男人不喜欢花言巧语,而是爱上了绝对大方承认,就算有对手,也一定倾尽全力,公平竞争。」他不懂得如何追求女人,但是如他所说的,身为正统的英国人,关于爱情一事,绝对没有不战即退的道理。
「可是你并没有顾虑我的意愿。」她埋怨的瞪着他,原本冷漠的脸孔,这下更像是结了一层霜,冷得不得了。
「你的顾虑……」欧雅各布沉思在她话中的不满与抱怨。
他认真又从容的神情,季薇瞧得有些毛骨悚然。
不说话的他很严肃,具有危险性,尤其是他的双眼,深沉的目光彷佛只需要注视她,便能看透她的心灵,让人不由自主的想移开视线。
「你……讨厌我?」欧雅各布问得很小心,语气柔软得令人憎恨。
讨厌?
季薇的神情有些诡异,将注意力转移到放在她肩膀上的那只大掌。
「不讨厌。」如果讨厌的话,当他的手靠过来时,肯定被她打得满地找牙。
「你不喜欢我?」
不喜欢?
「喜欢或不喜欢,老实讲,我没想过这个问题。」她实话实说,依然拒绝看他深邃的眼眸,因为无力招架。
奇怪了,是她真如想过的确实在改变,还是太适应他这种习惯成自然的举动,否则当他开口询问喜不喜欢时,她的心中为何马上浮现否定的答案?
这个男人,称不上喜欢,却也称不上不喜欢,仅仅单纯的……习惯?
季薇的脸上有些微变化,似乎被自己所想的答案吓着了。
习惯一个男人?老天,这是多么可怕的认知,连从小和她一块长大的季蔷,两人相处数十年,她也未曾对她的任何行为举止和生活方式感到适应,却对他变成了一种习惯?
这个男人……怎么讲呢?他的一切行为全是针对她、配合她,虽然老是做出那种让人想要狠劈一顿的无赖行为,但是她并非真的十分厌恶,反倒由先前的排斥到现在的习惯……
适应他,总共花了多久的时间?她怎么会转变这么大?
「老婆?」她的沉默令欧雅各布忧心,伸出手,轻轻碰触她光滑柔嫩的脸蛋。
原来这就是女人的身子,全身上下的触感像极了奶油,绵绵腻腻,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迷恋上瘾一般,他的手背轻触她的脸蛋,然后失去控制,爱恋不已的抚上她的头发、颈子,再慢慢的往下移动……
「猪头,你在摸哪里?」季薇回过神来,毫不客气的赏他一巴掌。
欧雅各布毫无防备,整个人向后倒,接着顺便躺到地上。
她不敢相信的瞪大眼,怒气冲天的站起身,一手紧抓着胸口,「卫礼不在,你马上变成恶狼,竟然敢对我动手动脚,信不信我会打得你一辈子再也下不了床?」
这个男人,这个可恶的男人,刚才她才在为他的真心告白感到微微的感动,没想到竟然伸出咸猪手!
臭男人!她……她就知道男人没一个是好的。
「这份合约,你给我仔细的看清楚,要是违背哪一条,小心赔死你。」她真是瞎了眼,莫名的为他的深情悸动,结果天下乌鸦一般黑,他也是个大色猪。
怒火中烧,季薇再次恶狠狠的瞪了躺在地上装可怜的男人一眼,快速冲向二楼。
一脸无辜、可怜兮兮的欧雅各布,仍然搞不清楚状况。
「为什么要打人呢?我只是想摸一下嘛!这辈子没摸过女人,难得可以碰,当然有点情不自禁……嘿嘿,刚才好像不小心碰到软绵绵的物体。」他爱死了她摸起来的感觉。
笑得正得意,他眼尖的瞧见桌上那张她写好的合约。
「这是什么?」
缓缓坐回沙发,他拿起合约,低头看着。
……额外已付,抱一次以一分钟为限,一分钟要价一千元,抱满十分钟打九折。亲一下两千元,但不准把口水沾在我的脸上。需要冒充女友,在肢体上有任何接触,一个小时五千元……一个月算一次,以上同意,请签名。
欧雅各布的眼角忍不住抽动。
季蔷和季薇都一个样,对钱的执着真是彻底得令人无奈。
晚间十二点,众人早已就寝,季薇刚从浴室内走出来。
她身穿小可爱,外加一条极短的热裤,浑身散发出沐浴后的慵懒气息,手上拿着浴巾,舒服的拨动略湿的长发。
扭了扭酸痛的颈子,随手将浴巾丢挂在一旁的椅背上,她坐在床边,再伸个懒腰,身子往后倒在软绵绵的大床上。
满足的叹了一口气,她拉起蓬松柔软的被子,盖在身上。
「有钱人的生活就是这么奢侈,连睡的床铺都比一般人还要舒服。」轻声低喃,她爱不释手的抱着被子,脸颊尽情的磨蹭。
「很舒服喔!」低沉的男声在她的耳边响起。
「是啊!一躺就知道是高档货,真希望可以睡一辈子。」无意识的开口,她扬起笑靥。
「可以睡一辈子喔!这张床永远欢迎你。老实说,隔壁房间的那张床更大、更棒,不但冬暖夏凉,还可以在上头滚来滚去,看你是要正躺、侧躺、横躺,保证不会掉下床。」
「嗯,是吗?那我改天一定要去试试……」季薇惊愕的睁大眼,转身,「你这家伙为什么会在这里?」她想也不想的跳下床,伸手指着不该出现在她房内,却正躺在她床上的男人。
「啧!这张床的确很舒服,可惜不够大,只能容纳一个人,不过我们两个人紧贴着睡在一块也足够了。」欧雅各布好整以暇的说,一手撑着额头,身子侧卧,睡袍微微敞开,露出半片性感的胸膛。
「我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得不到解释,她重复问题,瞌睡虫全被他吓跑了。
「我来帮你暖床啊!瞧,你刚才躺下来的时候,是不是觉得很舒服?这可是爱的温度,全是我的功劳。」他嘻皮笑脸,没半点正经。
「我不需要你在大半夜里帮我暖床。」
她早就知道这个男人总是无所不用其极的出现在她的周遭,也已经习惯他不太正常的作风和行为,但是连偷跑到女人闺房的行为也干得出来,他就真的有点过分了。
真不知道这个轻佻的男人到底如何经营奥狄尔这样的大集团?
「来嘛!快来睡。」假装没听到她拒绝的话语,欧雅各布伸手拍了拍一旁的床铺,邀请意味十分浓厚。
双手擦腰,季薇瞇起连火都懒得冒出来的双眼,狠狠的白了他一记。
「来嘛!上等的胸膛等你来靠。」他拍了拍胸口,用最性感的笑容诱惑她。
「你到底想怎么样?」这个男人,她只能说,真的没辙了,她被他那脸皮厚得宛如一道钢墙的特质打败。
无论她生气、发火、抓狂、爆怒,他依然像只打不死的蟑螂,愈挫愈勇,赶也赶不走,比牛皮糖还要可怕。
「想怎么样?就睡觉嘛!这么晚了,你还想站在床边和我大眼瞪小眼吗?」欧雅各布一点也没有他才是害得她不能安眠的始作俑者的自觉。
「是谁躺在我的床上,逼我和他大眼瞪小眼?这里是我的房间,你的……」季薇指着隔壁的方向。
「我不能和你一起睡吗?」他的表情很无辜。
「你说呢?」废话!哪个正常的女人会随便和男人躺在床上?
「那我缩在一角不打扰你,可以吗?」他流露出祈求的目光。
「不可以。」
「我保证不碰你,只是躺在这里睡觉,连动都不动,可以吗?」
「当然不行。」老天!他到底在想什么?
没有关系的男女怎么可以一起躺在一张床上?是她所处的世界太过保守,还是他的国家太过开放?怎么她老是觉得两人之间有一条深长的代沟,有理说不清?
大眼瞪小眼,沉默相视……
「我怕又有女人来偷袭我。」
「什么?」季薇愣住。
「我怕又有女人突然跑进我的房间。」
明知他说的是借口,但是只要一想到先前发生的那些骇人的偷袭情况,她强硬的态度不禁稍稍软化。
「你没有在一旁保护我,我会怕。」
事实上,当他发生那些事时,她还不是站在一旁,无语问苍天。
「就算那些人出现,我也无法保护你。想想你一个大男人却怕女人怕成这样,还真是有点孬。」虽然那是他体质的问题,不得不避女人如避蛇蝎,但换作是她,一定会做得更绝,让那些妄想她的女人吃尽苦头,再也不敢来招惹自己。
季薇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虽然他显得弱势又胆小,但是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他这种行为与她的感觉认知有些不搭嘎,反倒像是在扮猪吃老虎。
孬?欧雅各布在心中冷笑,要是她知道先前他是如何对待那些老爱偷袭他的女人,不知道会不会吓死?
这个女人真是搞不清楚状况,他是为了谁才把自己搞成这副怕死的德行?
要是不装可怜一点,怎么可能松懈她对他的防心?
因为认定了她,连他一向最鄙视厌恶的行为都做出来,他还有必要为了小小的面子而有所顾忌吗?
不过这些都还不能让她发现,否则他和儿子之前所做的所有努力岂不是白费了?
就是要利用这一点换取她随时跟在他身边的机会,他才好对她下手嘛!
不过看她现在的表情,换个角度想,是不是他的手段太柔软了,所以让她无法重视他,无法吸引她对他的注意?
「如果你曾经被女人强暴,就会知道我为何如此害怕女人偷袭。」欧雅各布嘲讽的说,装模作样,让轻浮的脸孔显得无奈。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季薇总觉得眼前的男人有些不一样。
「你相信人的一辈子掌握在另一半的手上吗?」他坐起身,深幽的双眸凝望着她的脸庞。
她摇摇头,事实上,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得面对男人、爱情、婚姻、丈夫或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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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中注定赖着你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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