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毛病啊!」任扬桐扭动手腕,但他的手掌太大,根本无法挣脱。「钥匙呢?」
「在这。」她拿出一把小巧的银色钥匙。
「快拿来!」
他伸手欲抢,她灵巧闪过,接着在他的诧异眼色中,放上舌头,合上嘴,再张开时,粉红色舌面上什么都没有。
「钥匙呢?」她该不会……
「吞下去了。」她灿笑。
「快吐出来!」他用力捏她的双颊,压她的舌头。
「唔喔……喔喔喔……」
「快吐出来啊!」该死的,她该不会真的吞进去了吧?
「喔喔喔……」小手拍打他的脸,挖他的眼窝,逼得他不得不退开。
「混蛋!」他暴跳如雷,「你怎么可以把钥匙吞下去!」
「这样你才没有机会解开手铐啊!」
「你白痴啊!万一钥匙卡在肠道,或造成内脏损伤怎么办?把我叫回台湾有比自己的身体还重要吗?」
赖泛芋有些诧异地眨了眨眼。
原来他气的,不是因为被铐住,限制了行动?
他担心的……是她的身体?
啊啊啊……二公子真是一次又一次的打破她对他的预设立场,瓦解她心中描绘的形象图,甚至让她觉得他人其实还不错。
昔日的小流氓已经转性了啊,变成一个会替他人着想的善良好青年了,这可是微微地将少女心给它有些牵动了呀。
「你不是怕手鋳解不开?」她再试探的问。
「这种东西,我一根发夹就可以打开了。」手铐的构造是最容易解开的。
「哇!」圆眸绽出崇拜之色。
「哇什么哇?」他快气死了还哇!
「那你快示范一下,我要看你怎么解开。」她兴致勃勃道。
「你是根本不信我说的话吧?」
「当然啊。」她又笑出一脸无辜。
任扬桐恼怒咬牙,「给我一根髪夹。」炒股日记www.ddgp.net
「我没有发夹。」
「那要怎么示范?」
「不过我可以给你这个。」小巧的粉拳在他眼前晃了晃,纤长的五指一根一根缓缓张开,一把钥匙赫然躺在掌心。
「你不是吞下去了?」她又骗了他?!
「这只是一种简单的魔术。」正确来说,是种障眼法。
「我真想杀了你!」任扬桐愤怒的双拳紧握。
「没办法啊,」她无奈摊手,「你已经看穿我的雕虫小技了不是?」
「看穿你什么?」
「我想激你回台湾的意图。」
马的,她果然很聪明,聪明得让他想宰了她。
「不过我还没想出下一个对策,所以咱们就先铐着,等我想到方法再解开,好不好?」
「好。」
赖泛芋愣了一下,「好?!」这么干脆?
这傻眼的呆滞模样,总该换个人上演了吧?
他可不会一直处于挨打的局面。
也该换换角色,换他戏弄她了,否则这一路下来的鸟气不解,他会气到脑充血的。
任扬桐大手握住纤腰,意外发现,长版宽松T恤下的腰肢有多纤细。
他唇角弯起诡谲的微笑,将只能让他一直低着头的女孩放上梳妆台。
「你觉得我现在想对你使什么雕虫小技?」他双掌抓着她身子两侧的桌缘,与她成了直角三角形的斜边角度。
「你想现在就报复回来?」那她将两人铐着,不就是自掘坟墓?
「猜对了一半。」
「我们先把手铐解开好不好?」她有大难即将临头的预感。
「不好。」
「大哥……」一时之间无计可施的赖泛芋,只好软软撒起娇来。
还好她还有声音这项利器,也许可以为自己求得生天。
「你几月生的?」
「二月。」
「我八月,应该我叫你一声姊姊吧?」
「那……底迪……你别这样嘛,我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嘛……」他干嘛将眼睛闭上了?
她哀哀的求情语调真是悦耳极了,天籁之声也不过如此。
「底迪?」没反应?「任扬桐先生?未来的总经理?二公子?少爷?你干嘛不讲话?」
他霍地睁眼,这么近距离的四目相对,赖泛芋这才发现他的眼睛非常的好看,水亮亮的,根本是台电力十足的发电机。
心跳不由得加快,她不由自主的下意识往后,直到后脑勺顶住明镜,无法再退。
她退了,但他却逼近了。
他的视线灼热得吓人,他该不会是想……
死了死了,大难临头的感觉更鲜明惹。
「我是……丑八怪喔。」微颤的嗓音透着胆怯。
「我知道你只是长得平凡而已,还不到丑。」他以她说过的话回敬。
「我不喜欢大胡子喔。」
「我可以为你剃掉大胡子。」等他忙完。
「我不喜欢帅哥。」
「你说过我不帅的。」
「你想……你想干嘛?」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近到可以感觉到他呼出来的鼻息了。
路人甲也是有谈过恋爱的,这种荷尔蒙勃发的气味并不陌生,但是……她完全不晓得自己哪里触动了男人那方面的欲念。
她故意将「上床」两字挑开来说,是因为这样反而会让男人兴趣缺缺,加上她又不是什么让人惊艳的绝色,一天里头不知道气死他多少细胞,怎么想,都不觉得他有可能对她产生兴趣啊。
现在的状况,她又不能施展防身术——作茧自缚的手铐该死的限制了她的行动。
她实在太小看男人的发情能力了,冲动想要的时候,蒙着眼睛照做不误!
她回家会自罚写「自掘坟墓」一百遍!
「我帮你想了其它方法,可以让你带我回台湾。」两人这么接近,任扬桐已经无法克制想碰触她的欲望了。
时间会冲淡一切,其实只是被压抑在心底深处,真心喜欢着一个人时,不管过了多久,那份感觉依然不会变质。
「能驳回吗?」她并没有热爱她的工作到出卖自己的身体啊!
赖泛芋偷偷移动拿着钥匙的右手到左边的手铐去。
「不行。」
他机警的握住她偷偷摸摸的右手,掰开她的五指,拿走掌心中的钥匙,塞进自己的牛仔裤后口袋。
惨了!赖泛芋暗叫不好。
难道她真要奉献犠牲自个儿的身体,来换得二公子肯回台湾的承诺?
「我跟你说,我叫赖泛芋,绰号芋头。」她慌慌喊道。
拜托,想起来,他们国中时是有深仇大恨的耶。
「我叫任扬桐,没有绰号。」
他倾身上前,茂密胡须中的软唇,准确无误的贴上她的。
【第五章】
这该叫自掘坟墓,引狼入室,还是玩火自焚呀?
或者统统都对?
任扬桐的吻意外的不让她感到厌恶,亦不排斥,但这不代表她就欢喜被人毫无感情、纯粹肉欲上的轻薄,而且谁知道他会不会只是亲一亲而已,说不定还会有更深入的发展。
赖泛芋僵直着身子,感觉到他在唇上的啃咬,薄唇极度有耐心的含吮软唇,每一次的碰触,都像在勾引她张开嘴,将自己交出去。
她屏气凝神,默默在心底背诵九九乘法,免得一个不小心忘神了,连自己姓啥名啥都抛到九霄云外。
握着细腕的大掌松开,改捏上圆润的下巴,她见机不可失,犹如太空漫步般的轻缓移手到他的牛仔裤后口袋,想趁他「沉迷」的时候,偷偷将钥匙搞到手。
但她忘了,她都不入戏了,对手又怎么可能忘情呢。
她严密等待着时机,但他也同样凝神注意着她的举止,于是,当她秀气的指尖勾上他牛仔裤后口袋时,他忽然将她的双腿拉开,健硕的身躯强横霸道的挤进了双腿之间,她惊喘口气,再也顾不得钥匙了,恶狠狠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双手按上宽肩,足后跟借力使力,将他人给扑倒。
后方的床铺离他们约有一公尺的距离,任扬桐上半身撞上床垫,加上赖泛芋的重量,杀伤力更大,就算床垫再柔软,他的腰肢仍是得受到重创——赖泛芋原本这么打算的。
但任扬桐看穿了她的计策,只是扭个腰,就反过来将她人压制在床上。
「对你,真是一时半刻都不得松懈。」
他分不出是讥嘲还是赞美的语调,赖泛芋无暇细究,她绞尽脑汁想着该如何完美脱身。
就在她发愁得脸色苍白之际,任扬桐拿出钥匙,将手铐打开了。
赖泛芋迅速推开他,翻身下床,退到大门口方向,右手握着发疼的左腕,那儿已被手铐勒出一圏红痕。
她的神色充满戒备,圆眸直盯着任扬桐的一举一动,只要他有侵犯的意图,她立刻冲出大门高喊救命。
任扬桐曲腿坐在床上,瞧着她难得的恐惧,忍不住哈哈大笑。
在他一笑不可收拾的捧腹大笑中,赖泛芋明白了——他在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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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真流氓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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