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公子带着得体的笑意,「多谢,但不劳烦了。」
「不领情就算了,你真当我似你那么闲?」傅衡耸耸肩,衣袖一甩,无惧于众人的敌意,照样嚣嚣张张地走人。
当众人一迳地把目光搁在傅衡的身上时,左思逸的面容忽地变得极为苍白扭曲,他咬牙将手暗自伸到背后,却怎么也构不到方才傅衡所拍的地方,只得连忙抱着琴起身告退,急急返回他自己的车座里头。
一回到车中,左思逸便再也忍抑不住,闷哼一声后,张口吐出一口又一口暗色的鲜血。
傅衡扬着胜利的笑容踱回女皇的车驾前,而容易也把握时机,手捧着女皇用过的餐具走下车,他朝傅衡示意一眼,有默契地一块儿走至一旁。
「可摸清楚是什么来路?」容易压低了声音。
傅衡凉凉地笑道:「总之不会是人。」刚才那一针下去,他便已经有了个底。
什么无双公子?根据黄金门的情报,真正的左思逸早在三年前去周游各国时,就已经在盗匪的刀下死透了,可南贞国之人却从不知这消息,以为他还活得好好地在国外逍遥于山水间呢,他们眼前这位气质翩翩的无双公子,要不是另有其人,就是借屍还魂。
这世上有没有借屍还魂这事,他是不清楚,不过他能够确定的是,这世上,有一种名唤为魂役的东西。
容易不动声色地交代,「那你还犹豫什么,留着他过年过节吗?别再让他扰了清澄的歇息。」
「包在我身上。」傅衡笑了笑,在他走远后,伸指掐算了一会儿时辰,打算在车队再次起程前,有空再给那位无双公子好好补上一针。
第七章
清晨的晨雾似一袭薄软的轻纱,将江边笼罩在一片如梦似幻中,浅浅吟唱着清歌的江水映着出云的朝阳,将江面染成一片令人醉心的金黄。
「魂纸?」容易蹲在江畔,小心清洗着难得弄到手的药材,边扭头看向坐在下游处,笑得一脸神秘的傅衡。
傅衡脱光了鞋袜将两脚搁在水中,闭上眼享受着这炎炎夏日中难得的清凉。
「最新江湖传说,南贞女皇拥有大量魂纸,可在日后召唤出大量魂役,而这些魂纸,则是前南贞皇帝留给她的真正嫁妆。」成日都关在车里的某两人,小日子过得平稳又安然,哪会知道外头因这些风言风语都快沸腾了。
容易冷着一张脸,「谁传的这消息?」这是想害清澄吗?在得知她手中有着那些令人难以抗拒的魂纸后,谁会不想拼命一搏来抢她一回?
「自然是有心人。」据他推论,这八成又是见不得她日子太好过的二公主所弄出来的是非。
「你想个法子把这谣言给抹平了,愈快愈好。」容易不耐烦地说着,近来光为有孕在身的清澄他就已够烦恼了,他可不想在这当头又冒出什么让清澄不好的杂事来。
傅衡纳闷的看着他,「怎么,你不信她手中真有那些魂纸?」
「她不是那样的人。」自她登基以来,他从没听过她手底下有过什么魂役,更没听说她曾拿魂纸威胁利诱过什么。
「哪样的人?」傅衡认为他的心还是太善良了些,「利用魂纸夺得南贞,或在日后更进一步夺得天下的人?」
容易白他一眼,「她要真有那些魂纸,早就摆平她的皇姊和皇妹们了,还需要砸大钱的聘咱们来当她的保镖?」
「说得也是。」
只是容易这单方面的定论,很快就被清澄给推翻了。
「传闻我的嫁妆是魂纸?」用完早膳的她,正舒服地由着容易替她按摩近来老是水肿的四肢。
「你也听到了?外头是这么谣传的。」容易轻轻按压着她粉色的脚掌心。
「你信吗?」
「当然不信。」
她随即气定神闲地泼他一盆冷水。
「很可惜的是,那是真的。」那个谣言的出处,肯定是来自她的大皇姊或是二皇姊,父皇生前只把这秘密告诉过她们三人而已。
「什么?」他满心错愕,「可你的嫁妆不是早就被狼宗给抢走了?」不是听说狼宗的宗主夫人抢过她一个山庄吗?
「那不过是父皇明面上留给我的嫁妆的其中一部分,真正的嫁妆,的确是那些魂纸没错。」他以为她那个以为难子女为乐的父皇,会只把帝位传给她后就放过她?父皇他早把那些烫手山芋一并传给了她,根本就不管她到底要是不要。
容易想不通地摸着脑门,「那你怎么不早点把魂纸拿出来,用它来解决掉你的皇姊们?」
「换作是你会用?」她嗤声轻笑,老早就想过这么做会带来的庞大后果。
「不会。」魂纸又不是万能的,且不说能否唤出个真正能用的魂役,在对魂纸许愿之前,她还得先行付出代价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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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嫁 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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