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真要我现在给答覆吗?”
“没有、没有!您跟底下的大小管事慢慢谈、慢慢谈!该怎么谈就怎么谈,不急!”头摇得跟博浪鼓似的。
这位游家大爷实在逼不得,软硬皆不吃,就连对自个儿的妻小都冷冷淡淡的,嗅不出多少温情,所以……只能等了,多少还有点盼头吧?
上马车之前,禾良找到那位瘦黑的大娘,将藤帽归还。
今早从“太川行”的来阳货栈出发,来到位于郊外的“丈棱坡”时,禾良与孩子以及银屏丫头一块儿乘坐马车,游岩秀与小范则骑马,随行的除马夫外,尚有四位长期与“太川行”合作的武师。
一小队人马甫进来阳县城,按游岩秀的指示,禾良所乘坐的马车便在武师们的护卫下,一路被拉回游家别业,他大爷则快马赶往货栈,身为贴身护卫的小范自然也策马跟上。
来阳县的地理位置比永宁城更偏北些,入夜后,秋气甚苦,夜风莫名地有股经霜的凄凉气味,与白日的丽丽秋阳大为不同。
“少夫人,咱们这趟跟出来玩,看的东西还真不少。来阳县虽没咱们永宁热闹,但吃的、喝的、玩的都带新趣儿,连月亮似乎都大上许多,等我回去说给金绣听,瞧她羡慕不羡慕?”银屏丫头端来一盅刚煲好的补汤,叽叽喳喳说着。这几天走出永宁地界,小姑娘对瞧见的任何事物都觉新鲜。
游家小别业的主人屋房格局相当精巧,先是小前厅、内厅,然后才是寝房。
此时禾良坐在寝房锦榻上,三炷烛光透过纱罩,流泄出晕黄且温暖的火光,娃儿躺在她臂弯里,她外衣已脱去,中衣的前襟松垮垮,贴身的小衣也解了,露出大片肌肤和半边丰盈的乳,正哺育着孩子。
“金绣刚成亲不久,我想她是宁可待在永宁,多和长顺在一块儿才是。”禾良唇角微翘。金绣是她的另一名贴身丫鬟,和“太川行”里一名叫长顺的伙计看对眼了,禾良遂出面作主,让有情人终成眷属。
“算起来银屏也满十八,有意中人吧?唔……要我没记错的话,那人啊,呵,该是咱们家‘春粟米铺’的伙计成哥儿,不是吗?”禾良带趣问。
银屏大窘。“少夫人啊!我、我才没有……”
禾良也不回话,只淡淡挑眉,淡淡瞅着。
银屏被瞅得双颊飞红,急忙转话题。“哎呀!少夫人别只顾着说话呀!这盅‘七星猪蹄汤’得热热喝成效才好,热热喝,气血才会畅通,乳汁才会丰沛,下得也才快。您安心喂小少爷,银屏来喂您。”说着,她已揭开盅盖。
禾良笑道:“银屏,不用忙,我喂完曜儿再喝。”
“不行不行,要趁热喝!老大夫有交代的,我一点儿也不——呃!”一股熟悉的麻冷爬上脊椎骨,银屏小手一抖,险些把盛在碗里的汤弄翻。她很认命地回头,果真,那尊“大魔”就杵在内厅通寝房的雕花拱门边。
“秀、秀爷……”要命了!走路都不出声的,诚心吓人嘛!呜……
“出去。”游岩秀冷淡道。
没胆小婢跟在主母身边也已三年多,胆子虽没练肥,多少也练肿了些,面对“大魔”勉强还能支撑一小下。
“秀爷,那个补汤……少、少夫人的……”银屏可怜兮兮地吞咽口水。
“嗯。”游大爷哼了声表示明白,走近,眼神一瞟,瞟得可怜丫鬟两肩缩紧,退退退,眨眼间退得不见人影儿。
禾良看着,心底无奈也好笑。
她家的爷吓得小婢泪涟涟的戏码几是日日可见,已半点不奇。
“秀爷用过晚膳了吗?”她柔声问,看着他端起那碗补汤,朝榻边走来。
“嗯……”这一声应得有些心不在焉。
游大爷走近再走近,近到衫袍都已碰到禾良的膝盖,他居高临下俯看下方的“美景”,双目一瞬也不瞬。
妻子绾了一整天的发髻已有些松垮,几绺乌丝垂荡在润肩上,黑黑的发,嫩嫩的肤,不知为何,那使得颈项的弧度显得格外怜弱,很想凑唇去舔 弄,也很想张嘴去啃一口……
她玉颈底下的肌肤泛出珍珠光,细腻的锁骨,鼓鼓的乳,每一下呼息都牵动胸房起伏,而饱挺的雪丘上有着极细微的青色血脉,此时,那些脉腺正泌出乳白色精 华以哺乳孩儿,就见孩子好努力地吸吮,边吸,小手边抓玩着妻子系在右腕上的开心铜钱串,肥圆小身子十分满足地窝着,小嘴吸得咂咂有声,根本是爱不释口、爱不释手……
可恶!
可恶、可恶!
可恶啊啊啊——为什么就这小家伙有得吃?!
游岩秀眼角抽紧,满胸郁气。
禾良见他神情古怪,又见他两只眼直盯着她胸脯瞧,她脸也红了。
做夫妻已三年多,连孩子都生下了,丈夫露骨的目光仍然教她心跳急剧,小腹似有什么骚动着,像暖潮,一波波轻袭而来,将她整个人包拥。
“张嘴。”游岩秀忍着气,低声道。
“秀爷……”她想说话,但一匙补汤递到唇边,她只得张嘴喝下。
“秀爷我……”又一匙补汤递来。这帖药是永宁“杏朝堂”的老大夫特地为她开的,说是每天一帖,再搭配穴位按摩,便能丰沛母乳以营养孩儿,既是如此,她当然得乖乖再喝,不能浪费。
“秀爷你……”第三匙很快地喂近,但白瓷汤匙不巧碰到她正欲说话的唇瓣,导致汤匙里的补药溅出来,好几滴落在她雪嫩胸前。
禾良下意识轻呼了声,并不觉烫,而是怕滴到孩子脸上。
幸好仅有她胸前遭殃,那些汤汁蜿蜒地往下滑,她抬起一袖就想拭去。
“不要动!”游大爷倏地低喝,双目瞠大。
禾良被他的神态弄懵了,一时间真被定住,不敢动。
游大爷两眼迸出精光,柳眉飞扬,鼻翼歙张,然后,桃红薄唇慢腾腾地扯开一抹……一抹……贪婪狞笑?
“禾良,我帮你擦干净,你乖乖的,别动,别动啊,我来就好。”
于是,郁闷许久的游大爷终于等到好时机了。
不等妻子有所反应,他把碗和汤匙往床头矮几一搁,扶住妻子温润的肩膀,俯下身,伸舌舔掉滴在那高耸雪乳上的补汤。
他舔舔舔、吮吮吮,脑袋瓜和娃儿的胖脸挤在一块儿,丝毫不知收敛。
“秀、秀爷啊——”禾良讶声轻嚷。
唉,这是在干什么啊?
她家的爷竟跟孩子抢起“地盘”吗?
【第二章】
游大爷很喜欢妻子的胸脯。
事实上是太、太、太喜欢了!
他喜欢到常爱把俊脸埋入那双女峰之间,然后深深嗅闻,吸食那片肌肤散发出来的馨甜,那气味带着乳香,而拜老大夫开出的那帖补汤以及所教授的乳穴按揉法所赐,妻子虽已哺乳将近一年时间,奶水仍充沛。
她的乳峰从以前亲肤的粉嫩色泽变成略深的粉红,尤其在刚哺育完孩儿之后,颜色会胀成殷红色,总让他想到野地里的小小莓果儿,然而,妻子胸前的鲜红果实泌出的是乳白汁液,一滴滴尽是养分,他尝过,微甜微咸,有妻子的体温和香气,他真的好喜欢……
“秀爷,挤到孩子了……唉,你们爷儿俩别闹啊!”
禾良被两颗挤在胸前的大小头颅顶得直往后仰,娃儿本来边吸奶、边扯着她腕间的开心铜钱串,眼皮半合着快要睡着了,被亲爹这么一闹,两条胖小腿胡蹭着,小肥腿赏了游岩秀下颚一记。
“你敢踢你老子?”游大爷眼看就要火爆了。
“啊!”禾良忽地畏痛般缩了缩身子。
“怎么了怎么了?”火爆顿时凝结,游岩秀紧张地扶住妻子肩头。
禾良双颊酡红,羞涩地摇摇头。
“没有,没事的,只是曜儿没好好吸奶,咬了我一口。”
“什么?!”火爆再起,游岩秀两眼瞪得比铜铃还大。“难怪前晚你胸乳顶端会出现红红的伤痕,我就记得我没咬那么大力。这种情况常发生吗?”
禾良的脸蛋更热了,红晕迅速拓开,进攻颈子和胸前的大片春光。
“咳咳,这种事很正常,曜儿长牙了,常是抓了东西就往嘴里塞,又啃又咬的……但通常我喂奶时,他都挺乖的。”她拍拍孩子,无奈这小子此时精神来了,眼睛滴溜溜打转,开始不安分地扭动。
游大爷心里浮现一丝愧疚,全因他作乱,才害禾良嫩嫩的胸房挨那一下。
不过,这一切的一切真要追究起来,罪魁祸首当然不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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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金大老爷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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