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点点头,松开扣在她喉间的五指,却仍掩着她的嘴,“那就麻烦姑娘随我走一趟,事成之后,我会帮姑娘赎身,再给姑娘一笔银子保你后世生活无忧。”
不由分说,他掳了她就走,纵是她想要挣扎也无济于事,只好头昏脑涨地随着他起起落落,来到了一个院子。
院子里,坐着另一个黑衣男子,看到他,那人立刻站起,急声问:“找到人没有,爷痛得很厉害。”
他将她卸下放在院中的石桌上,然后拉过黑衣人,两人齐齐跪下,双手抱拳,“姑娘,请救我家爷一命。姑娘的大恩大德,我兄弟将没齿难忘。”
这时,黑漆漆的屋里传出几声申吟,然后一个男子温润的声音唤:“初阳,末日。”
其中一人立刻应了一声,朝她磕了个头,迅速站起走进了屋。
另一人仍跪在地上,双手抱拳继续道:“将姑娘掳来,实是情非得已。我家爷受奸人所害,中了合欢散的药之毒,如果姑娘愿为我家爷解毒,我愿为姑娘赎身,另付五千两白银保你后世生活无忧,请姑娘成全。”
呵,是江湖中人吧,动不动就打打杀杀拼个你死我活,打不赢就下毒,中毒后就随便抓人来解毒,这样的事好像只存在于说书人嘴中,她怎么可能会遇上,梦,这肯定是梦。
看她呆呆愣愣没反应,那人将一个包裹放到她身侧,“这里有几百两碎银和一些银票,请姑娘清点。”
这时,屋里,又传出更大声的申吟。
那人一急,直接将包裹打开,帮她点起来,“如果姑娘嫌少,告诉我个数,天亮以后我再去钱庄取钱。现在,请姑娘务必救救我家爷。”
“末日,你在磨蹭什么,爷疼得不行了。”
听到屋内的怒吼,她咬咬手指,很疼,不是做梦。
彬在她面前叫末日的人仍恳切地看着她,眼中焦急万分,却又强自忍耐,看来,倒不是个坏人,把他掳来却还是征求她的同意。其实,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即便他们强迫她,她也是无力反抗的。不如,就赌一把,与其和千百人睡,不如和一人睡。
“希望你言而有信。”缓缓地,她开了口。
听了这话,那人面上一喜,立刻朝她磕了一记响头,“请姑娘放心,只要姑娘答应救我家爷,我定给姑娘赎身,并让姑娘带走这所有银两。”
她点点头,压下心头的紧张,问:“那,如何救你家爷?”
“方法很简单,只要姑娘和我家爷交、交欢,毒就会自动解除。另外,我家爷,我家爷没有经验,还请姑娘不要,不要急进,慢慢来。”
听完他吞吞吐吐的解释,她的脸立刻红起来。
“我、我也没经验,万、万一没做对,岂不是误了你的事?不如,你们去找个有经验的来……”
未等她说完,他就开始摇头,“不不不,没经验最好,没经验最好。姑娘就不要推辞了,事不宜迟,请姑娘随我来。”
咬咬牙,她跟在他身后,深吸了口气。
“初阳,你出来吧。”
屋内的申吟时断时续,末日的呼唤让申吟中断了一下,而后又若有似无地飘出。
初阳出来后,末日推了推她,“有劳姑娘了,请姑娘进去吧。”
看着黑漆漆的室内,她有点迟疑。如果,如果里面是头禽兽,那她岂不是自投罗网?炒股日记www.ddgp.net
看出她的想法,末日道:“姑娘放心,我家爷很年轻,绝不是什么糟老头,他性子温和,姑娘不必担心会受伤。在下还有个不情之请,请姑娘尽量不要和我家爷交谈,也不要让他看到你的长相,不要让我家爷知道你是谁来自何方。”
哦,他家爷不是一般的人物,如果不是中了毒,恐怕怎么轮也轮不到她来和他家爷交欢,所以,不要多说,只管做就好。
听懂末日话中的意思,她自嘲一笑。她确实身贱如泥,能月兑离青楼就好,哪敢生出什么高攀富贵的念头,自不量力的事,她从来不干。
再吸了口气,她握拳走了进去。
脚刚跨进门槛,门就在她身后迅速合拢,好像生怕她反悔似的。
必了门,屋子里更黑。想来他们事先已将窗户全部蒙上,所以,整个屋子,一丝光亮也无。
站在黑暗里适应了好一会儿,她才循着申吟模索着走过去。
当模到一块滚烫的肌肤,她的脸立刻又红又烫,紧张得一口气卡在喉间差点喘不上来。
“初阳?”那人忍着申吟,唤,“好热,再帮我擦擦身子。”
她模模模,模到一个水桶,桶上搭了块毛巾,于是将毛巾浸入水中拧了拧,然后模模模,模到一只脚,顺着脚往上擦。
擦到他膝盖时,他突然踢了她一脚,压抑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你是谁?”
她不吭声,然后他的脚又踢了她一下,软绵绵的,一点儿也不疼。
为了得到他的配合,她想她还是告诉他比较好:“我、我是来服侍爷的。”
“走、走开!初阳!末日!”
外面寂静无声,她知道他们就在外面,可是他们打定主意让她全权做主。
“别叫了,他们不会应的。”
知道他没力气,她不再怕,自顾自拿了湿毛巾帮他擦拭起来。
他挣不开,又气又急,“走开!别碰我!走!走!走!”
呵,真是个性子温和的爷啊,换了别人,早一口一个“滚”地嚷开了,而他却只会说“走”。
在她身处的世界里,男人,多是肮脏污秽的,不是婬声浪语,就是粗口秽言,像他这样的人,还真是少见。听他声音温温润润,想来平时也是个极好侍候的主子,否则门外的那两人也不敢自作主张给他找了她来。不知道,有着温温润润嗓音的他,是不是也有一副温温润润的面孔?
这样想着,手就模上了他的脸。
“你、你想干什么?”
听到他声音里的慌乱,她不禁失笑。此时的她,倒更像一个逼良为娼的恩客。
他的额头,湿漉漉的,她用毛巾给他擦一把,然后顺着额头往下模。
唔,很光洁的皮肤,果然不是糟老头。眉骨有点高,眼窝有点深,鼻梁有点挺,看来,他有双大眼睛。唔,嘴唇不薄不厚,模起来软软的,女敕女敕的,好像比她的还要软还要女敕。
她缩回手,模模自己的,再模模他的,唔,她确实不如他。
看来,这位爷是个比女儿家还要娇女敕的爷呢,希望不要比她小,否则她会很内疚。
“你多少岁?”
他不吭声,于是,她爬到他身上,伸直,量一量后满意地点头,还好,比她高,比她宽,应该年龄比她大。
一声申吟逸出,他气恼地吼:“模满意了吗?下来!”
唔,老实说,确实还算满意。想到巧儿,她第一个男人是一个尖嘴猴腮的六十岁老头,和巧儿一比,她运气真是好太多了。如果能就此换得赎身的机会,那运气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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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暑莫相逢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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